这上边放着几张烙饼和一盆黑乎乎的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的肉熬成的肉粥。
东西放上去之后这个柔弱的女人便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发现了有些不对,这个女人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晕。
或许换做别人来看可能觉得这是烧火的时候烤的,但是作为一个小时候也烧过火的人我自然是能分辨出来的,在加上我也不是一个雏儿了,这种红晕代表了什么我是一看便知,估计是有人对这个女人动手动脚了!
她刚才只带了那个小屁孩过去,难不成是……
我又赶紧打消了这个念头,她们不是母子么,我这想法也实在是有些太恶心了……但是那一抹异常的红晕又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王明仁见我有些出神,急忙招呼道:“乡下没什么好东西,可别嫌弃啊,先随便吃点儿,明天有时间我去打点儿野味在好好招待你们!”
这饼烙的还算不错,但是那黑乎乎的额肉粥我是看见了就没胃口,谁知道这里边用的是什么肉啊。
苏月也和我保持了一个想法,我俩人只掰了几块饼吃了,任这王明仁如何招呼,我俩都没动这肉粥一口。
晚饭过后王明仁安排我和苏月去西屋休息,我正有一肚子话要跟苏月说呢,急吼吼的拉着苏月进屋了。
不过在进屋的时候我正好也看到那个柔弱女人带着那个小屁孩回到了正屋中,那个小屁孩似乎还想冲着我们这边看,不过被王明仁粗暴的一把拖回到了房间中。
刚把房门关上,我便迫不及待的问道:“苏月你有没有觉得这一家子有问题?”
苏月白了我一眼,一屁股坐到房间中唯一的哪一张床上,“白痴都看你的出来这家子有问题,还用你说!\"
我现在也顾不得苏月嘲讽我了,先是趴在门缝上看了眼,然后跑到苏月面前:“那你说说你感觉这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苏月见我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噗嗤一笑:“你不是老说我是小丫头么要稳重点么,怎么现在急的跟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想起之前的话我瞬间蔫了,在无忧坊的时候苏月天天咋咋呼呼的我没说说她,现在倒好,我倒成了个没什么主见的无头苍蝇了,不过这我第一次经历这些事情,束手无策也认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啊,我承认你是老江湖还不行吧!”
苏月见我认怂,一脸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坐直了身子道:“问题是肯定有的,但是其中到底有什么最好不要妄加猜测,我老妈告诉我,在没见到真相之前各种猜测都会让自己走进误区,这就是那个什么,对了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
我愣了愣,感情这苏姨还是那位开国伟人的粉丝啊,“别兜圈子,快说重点!”我有些不耐道。
“其实也很简单,这里不是有问题么,那咱们半夜的时候出去一趟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且你不是一直想找之前进来的那群人么,我能断定他们肯定也在村中,等我一会儿用扎纸寻人找到那些人之后发生了什么一问便知!”
我略一寻思,苏月的方法倒是立竿见影,“那咱们就等那家人睡了然后咱们在出去找那些人!”
苏月也不客气,我刚一说完她就躺下了,“累了一天了,我先躺会儿,你要不要也上来趟趟?”
乡下的房间地气很重的,这打地铺的是不用想了,跑了一天了我也是真的累了,虽然有些尴尬,我还是坐到了床边上。
“我让你躺你还真就躺了啊!”
还没等我坐稳,苏月一脚便把我给踹了下来,“我靠明明是你让我躺的啊!”
苏月哼哼道:“臭不要脸,看你这么累的份上那你就躺下吧,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了,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别怪本姑娘不客气!”
这一路上让她给挤兑的我也有些窝火,皮笑肉不笑道:“放心,我是个正常男人,不会对没张开的小丫头起什么心情的!”
我这一句话瞬间把苏月这个小炮仗给点燃了,苏月蹭的一声坐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道:“你说谁是没张开的的小丫头?”
我现在正好也没什么睡意,正想跟她侧面一较高下的时候外边忽然出来了一阵轻微的呻吟声。
苏月使劲挺着那不慎饱满的胸脯嚷嚷道:“喂,我问你话呢,你说谁是没张开的小丫头!”
“嘘,你小点儿声!”
“别跟我打岔,你说不说!”
苏月伸手就要掐我耳朵,我急忙把她的爪子给打掉:“先别嚷嚷,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苏月不满的瞪了我一眼,侧耳凝神听了起来,只一瞬间苏月的脸唰的一下就红到了耳朵根,不满的踢了我一脚道:“臭流氓!”
这断断续续传来的呻吟声正是女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发出的声音来,苏月修炼时间很长,在我不魂魄出窍的情况下五感是比我要强很多的,所以她立马就听到了这声音是什么。
“给,你把耳朵给我堵上!”
苏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两团揉碎的纸团给我,我心中一阵无语,这破玩意儿能堵上才怪了。
我没有接苏月的纸团,苏月红着脸骂道:“你个死变态,你不会还有这种嗜好吧?”
苏月肯定是误会我是喜欢偷听了,我骂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记不记得他们那个房间中只有一间卧室,而我们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一家三口都进了那个房间!”
“你是说……”苏月马上就意识到了我的意思,旋即一脸厌恶道:“不会吧,这也太让人恶心了,怎么会有这种事!”
我也略感恶心的道:“这小屁孩第一次见面就说要你,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什么乡下孩子不懂事,现在看来这里边大有文章啊!”
苏月手中灵光一闪,那把大刀出现在了她的手中,我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苏月这是已经把大刀祭炼的无比纯熟了,这才可以在平日中不带大刀的刀身出门,而我现在还得带着我那把法剑的本体,只有未来和法剑的联系日渐深厚才可以这样。
当然像是苏月这种只是借用刀魂的话威力是要大打折扣的,真的遇到什么大战还是需要带着本体来才行。
“你这要干嘛?”
苏月愤懑道:“你说干嘛,这种没有人伦纲常的人还留着干嘛?我去砍了他们!”
我一阵无语,之前还觉得苏月表现的很是稳重,这会儿脾气就上来了!
我拦住苏月道:“急什么,咱们现在就上去砍死他们势必会打草惊蛇,在村中咱们是外人,杀了人家村中的人咱们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苏月被我拦住一脸不满,又把大刀收了回去。
我想了一下,道:“还是按照你之前说的办!”
苏月抿着个嘴巴想了一下,道:“那好吧!”
我俩瞬间沉默了下来,但是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还是不停的往我俩耳朵中钻来,苏月脸都红到脖子根了,毕竟还是个姑娘,哪里经历过这阵仗。
我站的有些累正想坐下,没成想苏月紧张兮兮的道:“你……你要干嘛?”
见她这幅样子我心中忽然起了些恶趣味的心思,猛地坐到床上盯着苏月道:“你听说过禽兽与禽兽不如的那个故事么?”
“什么禽兽与禽兽不如?”
我瞬间无语,苏月竟然连这种陈年老梗都不知道。
我耐着性子给苏月讲了一下这个梗,讲完之后苏月更是紧张了,下意识的缩到了床里边:“你现在可打不过我,你要是敢乱来我……我就打死你!”
“哦……”我拉长音调:“你这意思是不是等我比你厉害了就可以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