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血鹿茸
杨逸奔向杨四爷,那只小狗被吓跑了,杨四爷大叫着想去追狗,却被杨逸给扶住了。
“爷爷,你怎么又乱跑了?您的身体不好,应该多歇一歇。”
“你是谁呀?快走开!”四老爷迷茫地看了一眼杨逸,挥手便打,杨逸没有躲闪,任由杨四爷打骂,眼中噙着泪。
听到杨四爷的喊声,从院子的另一头跑来了十几个人,有照顾杨四爷的护工,也有保镖,他们几乎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们回去吧!”杨逸冲他们一摆手,那十几个人行了个礼又退下了。
四老爷打着打着,突然倒地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吓得杨逸赶紧把自己的手伸进了杨四爷嘴里,生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
杨四爷抽得很厉害,牙关紧咬,脸色铁青,看起来十分痛苦的样子,杨逸的手被咬得鲜血直流。
杨辰见状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杨四爷的头,将青羽灵气输入他的脑袋里,杨四爷才安静下来,昏睡过去。
杨逸甩了甩手上的血,咬牙问杨辰道:“辰哥,我爷爷他最早不抽的,就是近些年开始偶尔会犯,最近犯的越来越频繁了,一次比一次厉害,我真怕他哪天把自己抽死了,你快给他解毒吧。”
“不忙,待我先查看一番。”杨辰摆了摆手说道,用神识探索杨四爷的病情,半晌才把手拿开,叹了口气。
一见杨辰叹气,杨逸一下子紧张起来,“怎么了辰哥?是不是我爷爷的毒解不了了?”
“他身上的毒已经没了。”杨辰淡淡地说道。
杨逸则一脸吃惊,“怎么可能?当时我寻遍帝都名医,甚至找到了药王一脉的传人,他们都说我爷爷是中了毒,但这种毒他们解不了。”
“杨四爷现在这个样子,确实是中毒造成的,但毒也确实没了,由于中毒时间太久,已经被他自身分解了,但这十几二十年的损伤却是无法恢复的,他的大脑已经变形了,很难恢复。”杨辰解释道。
杨逸顿时五雷轰顶,他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辰哥你想办法救救爷爷吧,他再这么抽下去是会死的!”
“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缺了一味药。”杨辰说完把他的丹药取出了一颗塞进杨四爷嘴里,用青羽灵气帮他服了下去,这颗药虽然不能治他的病,但至少可以延缓他发病的时间。
“什么药?不管多少钱,我都要弄到!”杨逸信誓旦旦地说道。
“血鹿茸!”杨辰一字一顿地说道。
“血鹿茸?这很简单啊,哪个中药店都有卖的,要多少我去买啊!”杨逸兴奋地说道。
“很简单?你怕是不知道什么是血鹿茸吧?”杨辰淡淡一笑,无奈地摇了摇头。
杨逸背起昏睡的杨四爷,和杨辰一起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道:“辰哥,这你可难不倒我,血鹿茸我还真知道,不就是割茸前让鹿可劲狂奔,让鹿茸充血了再割吗?辰哥你说的对,血茸确实是比普通的茸名贵的多!”
“此血鹿茸非彼血鹿茸。”杨辰摇头道。
“不是?那辰哥你说的到底是什么啊?”杨逸将杨四爷放回卧室安置好之后才又问杨辰道。
杨四爷的家很简朴,很符合杨辰所听说的杨四爷的风格,这个与世无争一直生活在自己小世界里的人,却生错了地方,他不该成为大家族权利斗争的牺牲品的。
“你说的是带血的鹿茸,而且说的这个,是血鹿的茸。”杨辰在客厅里信步,走到了一排柜子前,上面摆着很多旧照片,杨辰看到了前宿主的小时候,还看到了所有杨家人的合影,那些照片里每个人笑得都很灿烂,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血鹿?那是什么鹿?”这个没有出现在家族合影里的杨逸惊道。
“当然是一种稀有的鹿了,要不然怎么会名贵?”杨辰自然而然地说道。
“那我们去哪找这种鹿呢?”杨逸一听稀有两个字就犯愁了。
“世界这么大,想找有点难,还是先从那些药材商入手吧,毕竟可能性大一点。”杨辰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沙发上。
“行,那我明天跑一圈各大中药店打听一下吧。”杨逸叹道,现在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一早,杨辰和杨逸都分头去了帝都的各大药房。
虽然杨四爷对杨辰不错,但那并不是现在的杨辰,杨辰跟他也不熟悉,不会领他的情,救他完全是看杨逸的面子,当然也不至于亲自为他跑前跑后,他还没这个资格让青羽仙帝跑腿。
杨辰只是想收集些稀有药材来练丹,他一直忙着五行筑基的事,练丹术比较荒废,现在已经完成了五行筑基,是时候把炼丹术提升一下了,用丹药滋补也是修练的一条捷径,有时候事半功倍。
杨辰在帝都名声大噪,他现在出行要像明星一样乔装打扮一番才行,
杨辰穿着修闲服,顶着鸭舌帽戴着口罩,骑着一车自行车就出发了,他顺着长平街骑行,他压低帽沿低调前行,但他帅气的身姿还是引起了不少关注。
车子停在了宝康堂中药房门前,这是一家四个店铺打通的联排大药店,古香古色的实木大门十分阔气,门里门外穿梭着身着白大褂的美女导购员,进出的客人络绎不绝。
一走进去,顿时药香扑鼻,杨辰很喜欢这种气味,能让他内心安宁。
药店很大,还有坐镇的中医,在给病人把脉,十多个配药师不停地忙碌着配药,十七八岁的漂亮小护士跑前跑后,递药方,打包药材,一派繁忙的景像。
“这位帅哥,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吗?看病还是买药?”一声甜美的女声在耳畔响起,杨辰回头,看到一个身材高挑,上围爆满的小护士冲他微笑。
“你们这里有没有稀有药材?”杨辰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眼中看的还是那些药材,眼前的美人并不能引起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