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叶小宝的保证后,三十好几的曾碧莲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
她自己也感觉奇怪,在叶小宝面前,自己仿佛都保持不了平常的清冷,仿佛受到了他的感染似的,一不小心便会露出自己的真性情来。
拿酒精给银针消过毒后,叶小宝正待施针,却又为难的停下。
“怎么了?”
曾碧莲在一旁奇怪地问道。
摆摆手,叶小宝搔搔头皮,仿佛颇有些难以启齿。
瞄了瞄柳青璇那紧紧束在腰间的短裙,考虑半晌后,他轻声问道:“柳镇长,我现在要将您的裙子往下拉一拉,这个……希望您理解下,嗯,我是医生,这个您是知道的……”
将螓首埋在枕头里的柳青璇早已羞得几乎没脸见人了,当听到叶小宝说要拉下自己裙子时,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出声制止道:“别别别……”
正待翻身,那腰间的剧痛仿佛是要警告她一番,又传来痛入骨髓般的苦楚。
这下她不敢乱动了,想想旁边还有曾碧莲在,心下稍安,咬着银牙道:“那你……快一点。”
呜……没脸见人了,真的没脸见人了,居然在一大男人面前脱下裙子露出自己的小屁屁,天那……
柳青璇真恨不得现在从天而降一道雷霆,把自己毫无痛苦地化为灰烬,这样,也比现在这样的难堪要强上许多。
得到许可后,在曾碧莲和林瑶古怪的眼神中,叶小宝将柳青璇裙后的拉链捏住,深吸一口气后,这才缓缓向下拉去。
惊心动魄的饱・满挺・翘上,一条浅粉色的丝质小内・内紧紧包裹着那一片圆弧,中心一条由浅而深的细缝中,隐约可见一些不可描述之物。
艰难地将目光移了上去,脑袋有些发晕的叶小宝眼神一亮,哇……这美女镇长的小内・内上,居然印着两条黑白相间的……米老鼠?
想不到外表高冷强硬的美女镇长,居然还有一颗少女心呢?
心中偷笑下,叶小宝收摄心神,缓缓拿起银针,闪电般向柳青璇腰间扎去。
此刻的柳青璇感觉自己的短裙被褪下后,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顿时羞得恨不得拿枕头闷死自己。
银牙暗咬之下,只得闷不做声,但耳后脖颈处,显而易见地红了起来,并有向下蔓延之势。
明晃晃的银针呈梅花状插在那片青紫处,不一会,那块不足巴掌大的地方便被插了足足八根银针。
至阳、关元俞、阳陵泉、昆仑,就连重穴命门与气海,也齐齐各自插上了一根银针。
手化为一道残影,如燕揽尾般轻轻拂过,叶小宝脸色严肃,或屈指弹针,或轻抽慢捻,时而大开大阖,如海潮阵阵,时而和风细雨,如小溪潺潺。
柳青璇只觉得一股股如线般的热流,从她小蛮腰中钻来钻去,却丝毫没有感觉到疼痛,反倒是有种新奇的感觉,当时对叶小宝的医术震惊不已。
中医流传至今,因见效缓慢与传承间隔等问题,大多为世人所摒弃。
就连柳青璇自己,若不是实在疼的厉害,也不会让叶小宝来为自己医治。
当然,自己奶奶被叶小宝所救,这也是其中之一。
但对方是在年纪过于太小,心中其实也还是轻视的。
但这几股热流一起,顿时将她内心的疑窦一扫而空。
人家可没用什么仪器电击之类的辅助手段,就凭几根银针让自己体会到中医的神奇,还有什么比这亲身体验更有说服力的?
旁边的两女都几乎看直了眼,她们虽不懂针灸,但看着叶小宝那近乎魔术的奇迹手法,便已经感慨大饱眼福了。
若是有识货的老中医在此,比如那余国治在场,肯定会惊呼这是失传绝技燕揽尾。
金凤点头魂魄定,玉燕揽尾风邪除。
叶小宝此刻不惜损耗施展的,正是玄冥神针中的燕揽尾手法,此法专职疏通经脉,活血化瘀,对付这小小的扭伤,自然不在话下。
不多时,柳青璇腰间那触目惊心的青紫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消散。
片刻之后,便只留下一片淡淡的粉红印记,但在周围雪白的肌肤映衬下,还是清晰可见。
抬手一扫之下,那八根银针便齐齐被叶小宝收入手中。
顿时又引起了身后两女的一声惊叹,此刻离叶小宝下针初始,才过了不到十分钟。
“嗯,现在就差不多了,不过还需要辅以按摩推拿一番,这样才能彻底去除病根。”
叶小宝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神态略略显得有些疲惫。
这玄冥针法连续施展十分钟以上,还是令他感到有些吃不消,若是将《十二锦缎》修炼至第七层,恐怕这个问题,应该就能解决掉了吧。
稍稍挪动了一下,柳青璇顿时觉得活动自如,先前那如刀割火燎般的疼痛一扫而空,不由大为高兴。
当听到叶小宝说还要进行推拿按摩时,不由大感为难。
之前只是让对方看看,以银针做媒介来医治,尽管有些羞涩,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现在居然让一大男人在自己腰间臀・上进行抚摸……哦不,是按摩,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这个,不推拿行吗?”
赶紧伸手扯了扯自己的短裙,林青璇轻声问道,此刻她脸色绯・红,鬓发散乱,哪有平时那铁腕镇长的风范?
“那可不行。”
叶小宝义正言辞地拒绝道:“针灸之法只是辅助,治标不治本,推拿正骨、活血化瘀这才是真正祛除扭伤的唯一方法。”
见林青璇依然有些迟疑,叶小宝叹了口气,悠悠地继续道来。
“中医扶正驱邪、固本培元,针灸在其中只起到了提速和媒介作用。
真正起到作用的,还是药石之力或自身体内的阳气。
所谓阳气足则百病不生,我现在要为你推宫活血,正是要激发你体内的阳气,以免日后落下病根,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步。”
听着叶小宝的一大通道理,林青璇不由头昏脑涨,似懂非懂地“哦”了一下后,便无奈地拉了拉自己的裙子,声如蚊蚋地轻声道:“那……那你来吧。”
呃……
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