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脑海里闪现出一道无比混乱的思绪,我始终不肯相信的事情终于还是给发生了,即便苏小陌并没有很直白的对我说起她喜欢我。但刚才她让我为她负责,对我无理取闹,很明显就是在暗示着我什么?
大学那会也喜欢看一些青春偶像剧,剧本中的一些女主就是对男主这么说,如果某个女孩子让另一个男孩子为自己负责,就是想跟他在一起。然后两个人就可以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我也知道苏小陌不属于玛丽苏的性格,她有着自己的爱情观点,可能只是觉得我有小可儿,所以她才对我讲述的那么不清不楚,为难了自己,也为难了我。
这一刻,我特脑抽,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越觉得不对劲,就越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如果今晚上我真的答应了苏小陌,为她负责,那我岂不是对不起林可儿。
我想了很多,但始终没有想出个所以然,直到苏小陌刚才对我道歉,背影消失在街道的夜色之中,我还是无动于衷的杵着,吹着冷风。
苏小陌走了,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就算是我不喜欢她,不想跟她在一起,那么我也至少也不至于让她这么难过啊,她很要强,但今晚上,为了我,却湿了眼框。
脑子里像是短路了一般,什么都记不起,但唯独之前跟苏小陌在一起的所有点滴都浮现了出来。
那天我们第一次见面,她不问青红皂白的直接扇了我一个大嘴巴子,那天晚上她崴脚,我背着她走了好长好长的路,那天我们一起玩游戏,喝酒,她毫无征兆的想要亲我。
每当我想起跟苏小陌有关的一起,我的脑子就愈发的疼痛,我好想将那些忘掉,但始终却忘不掉,反而那些记忆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
或许青春就是这样,我们一边得到一边失去,在得到与失去之中,我们不断的成长,而青春成长的最终代价,那就是我们必须付出一种痛,或者说叫做难以忘怀的记忆。
夜里的风还是挺冷的,我站在酒吧门口,那些风就肆虐的打在我的脸上,很痛,但我心里的那些疼,那些痛,更要浓烈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在酒吧门口到底站立了多久,也不知道思绪到底飞逝到了哪里?本来我是想要拿起手机给苏小陌打个电话,就算我们做不了恋人,那至少也是朋友。但我始终没有那个勇气。
既然今天晚上已经让苏小陌不开心,那索性就让她彻底的痛一次,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每次让她见到我纠结不堪,倒不如直接一点,活的洒脱一些。
想明白了这些,我就释怀了,耸了耸肩,刚才脸上的那抹愧歉就消失不见了,或许说,只是我将那抹难以忘怀的记忆藏在了内心深处,可能这辈子都再打开这道记忆。
......
夜玫瑰酒吧舞池那边已经没有几个人了,无非就是酒吧内部的一些服务生,旁边的沙发上也坐着那些小姐姐们,手里捧着一支高脚杯,悠闲自得的喝着红酒。
更有情况好点的就是其中的某个小姐姐被某个大肚便便的土豪看重了,就准备跟那个男人去外面做着深层的交易。
对于这种状况我早已经司空见惯,那么以至于现在看到这样的情况,就不觉得有什么稀奇。但我想,如果换做是几个月前的我,看到这种境况,我的眼球一定会被深深的给吸引住。
理清楚了跟苏小陌之间的事情,我的心就不再像刚才那么无助,不知所措,这会看到那帮喝酒的小姐姐们,自然跟她们远远地打声招呼,那帮小姐姐也给我打招呼,但她们的方式跟我不同。
我是对着她们远远的招手,但她们就是对我抛媚眼,飞吻,甚至还有几个小姐勾着唇,故意诱惑我,看到这种情形,我都是迷之一笑,那帮小姐也知道我属于那种钓不到嘴里的鸭子,也就没有对我有啥坏点的想法。
曹哥跟唐飞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是我从酒吧门口走到舞池这边,始终都没有看到他俩的身影,倒是碰到了穿着很/露衣服的茉莉。
那个...茉莉姐,你有没有看到曹思宇跟唐飞?因为自己在酒吧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间,所以这会看到茉莉的时候,就并感觉到有什么陌生,只是我多了个心眼,这个女人的心里很复杂。
茉莉回神,瞥了我一眼,应该是她约到了外面的有钱人,她就伸出手指,朝着后区简单的指了指,然后就挎着包包,火急火燎的朝着酒吧外面走了去。
冰姐我是知道的,这会不在酒吧里,后区之前我也去过几次,这次去的时候,心里就没有多少顾虑,只是我不知道这会曹思宇跟唐飞到底在后区干干什么呢?
要知道,这两个货,平时可喜欢热闹了,尤其是曹思宇那货,要是舞池那边开场了,往常他基本都在里面蹦迪,旁边还围绕着很多漂亮的妹子,有酒吧内部的小姐姐,也有刚认识的一些学生妹。
但今晚上,两个人却出奇,这会时间虽然很晚的,但对于在酒吧里面工作的人员,还是很早的。
走到去后区的路上,我跟曹思宇发了微信消息,但人家根本没有鸟我,最后打电话也不接,当时我就有些恼火,这算什么人啊,还是不是兄弟,不是说好了晚上一块聚聚吗?这下倒好,根本联系不上你,真特么气人。
我是知道唐飞后区的那间包房的,曹思宇那货没有一处正式的包房,基本上都是跟那些小姐姐在后区那些闲置的包房里睡的,说是睡觉,倒不如说是为了上那些小姐。
本来我心里还挺生气的,但当我走到唐飞举止的那间包房门口,猛的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我就给惊呆了,因为我看到了包房里面有两个陌生的人。
确切我的来说,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男人,不知为何,就觉得男人特别的眼熟,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总觉得,自己在那里见过,难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