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厕所虽然也有男女之分,但真正能做出区分的真的没有几个人,特别是到了凌晨一两点的时候,很多人来到这里,无非就是为了寻找刺激,不管男生厕所还是女生厕所,哪里只要有闲置的位置就去哪里。
我被这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美女拽进了厕所,我根本不知道她要对我做什么?反正我整个嗓子眼都提到了喉咙里,不管别人怎么看待夜场里的这些厕所,但这对于我来说,是我第一次走进女厕所。
紧张归于紧张,但心里的好奇心还是很浓的,我就朝着厕所里环视了一眼,而那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留着很长头发的高挑美女却一直用眼睛坏坏的盯着我,似乎对我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女厕所里面跟男厕所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女厕里面没有像我们男厕的小便池,两边都是安置了那种门板的大便池。但厕所里面的环境并不比我们男厕干净多少。
地面上扔着很多的垃圾,废纸,甚至还有那种成人用品,我承认当我看到地面上扔着的那些东西的时候,我脸给红了。但更多的就是烟头,我想来这里玩的,估摸着很多女人都喜欢抽烟吧。
马晓飞是吧...怎么呢?第一次走进女生厕所,瞧把你害羞的脸都给红了。女人骚魅到极致的对我讲了这句话,期间她就一直笑着,仿佛被我身上的这种少有的害羞感给逗乐。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掏出了一根烟,很细很长还略微带着点薄荷香味的白色香烟,她微微的张开贝齿,将那根烟轻咬在了牙齿间,很细微的一个动作,但是被她这么简单的一做,足以勾起别人的魂魄。
有火吗?借我用用!女人在身上摸索了一番,估计是在寻找打火机吧,但根本没有找到,女人便轻轻的皱了一下细眉,朝着我轻声问道。
这会女人对我讲话的时候,脸上完全没有了那种狐媚之意,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在她的双眉之间,隐约的流露出一抹淡淡的忧伤跟真诚。
我对着她点了点头,赶紧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三步换做两步的走到她身边,随着打火机吧嗒一声,发出了火热的红光,而女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顿时就清晰的印记在了我的脑海里。
帮女人点燃烟之后,我的身子又朝着后面轻退了几步,因为我担心女人又会露出刚才那副想要吃掉我的形象,我可是有小可儿的,在外面是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即便我没有女朋友,我也不会在外面这么搞事情。
女人用细长的涂抹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手指,夹着那根白色的香烟,放在香唇里,轻轻的吸了一口,烟头发出了点点星光。等女人将口吻之中的那团烟雾吐出的时候,她又认真的盯着我看。
很快在她就对着我一阵微笑,她的微笑少去了刚才那种欲/望,似乎真诚的对我说了句谢谢,我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对女人摇了摇头,说没事,不就是一件随手可及的小事情嘛。
发现女人并不像我之前给我第一感觉的那种女人,我的身子就不由自主的轻靠了女人几步,其实到现在我挺疑惑的,为什么这个女人会知道我的名字,刚才还对着我喊了一句呢。
难道是我们之前见过不成?但要是见过,我的脑海里多多少少有点印象啊,但现在尼玛的什么印象都没有,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或者说是女人来过场子几次,知道我是在夜玫瑰酒吧里上班的,像我们这种在酒吧里做兼职的是被酒吧里的人事处,存着个人档案的,可外人会怎么知道呢?
傻愣愣盯着女人看了好一阵子呢,我就将心里的那团疑惑给问了出来:那个...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你,刚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呢?
对着女人说这番话的时候,我的脸上就一直挂着疑惑不解,估计女人是被我这种单纯懵逼的可爱形象又给逗乐了,然后她就轻捂着嘴巴咯咯咯的笑了一阵。
女人那银铃般的笑声足以沁我心脾,给我的感觉,好像我特别傻似的,但我这人就是这样,有啥说啥,根本不会对别人有心机。
女人笑了一阵之后,就变的安静了下来,她夹着白色香烟的那根手指,轻轻的弹了弹烟灰,然后她那曼妙的娇躯就靠近了我。
她那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双脚靠近我一步,我的身子就会不由得后退一步,因为这会我从她的那双眼睛里察觉出了一丝炙热的欲/望。
最后我一直后退到了卫生间的墙壁跟前,实在是走投无路了,但女人依旧扭动着水蛇腰,朝着我身边飘了过来。
跟我之间的距离仅仅只有十厘米左右,然后她就一直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勾了勾唇,朝着我哈着香气,将我死死的摁在了墙壁上,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壁咚吗?
想知道吗?女人俯身在我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她的声音属于那种让人酥麻到骨子里的那种,本来就很少经历人事的我,这会被女人这么一阵挑逗,而她的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搭在我的腰部,我整个身子都不由的给颤了起来,根本不敢盯着女人的那张脸看。
女人的那张白皙近乎可以挤出水的俏脸越是靠近我,我就越是拼命的摇头,说实话,我是想知道,但如果要用这种不入流的方式获得那个消息,我宁可不知道。
女人看到我这副窘态,噗的一声就给笑了,她笑的时候,露出了一排白净整齐的牙齿,而她那鼓鼓的胸部,也随着笑声,也一颤一颤的,搞的我一阵心猿意马。
女人的笑,属于那种极具充满诱/惑性,挑逗性,玩味性的,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啊,想不到我一世的清白,会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那要是让曹思宇那帮货知道了,肯定得笑掉大牙。
马晓飞是吧,我叫任小娟,你可以喊我娟姐...既然你想知道,那么姐姐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帮姐姐一个忙怎么样?
女人这么一问我,当时我那紧张的心就给狐疑了起来,因为仍凭我在脑袋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搜索,都想不出跟这个名字叫做任小娟的有什么交集。
我问她要帮什么忙?但这个穿着红色高跟鞋,名字叫做任小娟的美女,轻咬一番上嘴唇后,便伸出手臂,轻轻的褪去了香肩上披着的那件薄如禅翼轻纱,含情脉脉的注释着我,似乎我懂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