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笑声,让我身体冰凉,可体内火热的欲望,却是让我停不身体的动作。
我把莉莉推到墙边,将她双手固定在墙上,疯狂的索取,莉莉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我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莉莉的衣领,只要我稍稍用力,就能再次见到曾令我疯狂的丰满胴体。
“不……不要……”
莉莉有气无力的想要拒绝我,可她求饶的声音,却更是激发出了我的欲望,我不想再忍了,也忍不住了,我想要将她狠狠的占有!
“小强……不要……芳芳还在……”
我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莉莉这句话,仿若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下,透心凉。
是啊,芳芳就在我的书房里,我却想在前厅占有她的妈妈,我哪里是救孩童于水火的少郎中,分明就是一只人面禽兽!
我松开莉莉的手,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剧烈的疼痛,终于是让我的欲火消退了一些。
待我冷静下来,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我明明欲火难耐,身体却是冷的厉害。
这是被阴气侵体的表现!我一下明白过来,淫鬼又回到莉莉身体里了!我轻而易举的失去理智,还有刚刚听到的那声冷笑,都是淫鬼在捣鬼。
若是刚刚我不顾一切继续下去,恐怕要出大事情。想到这里,我心头一阵火大,这该死的淫鬼,上次没超度了你,竟然还敢回来捣乱。
莉莉蹲在墙边,瘫坐在地上,她紧咬着牙关,全身衣物都湿透了,香汗淋漓,若不是我在这,她恐怕就会和以前一样,自己用手……
我把莉莉抱了起来,抱到我的卧室,我不是要继续做那种事情,而是要帮莉莉彻底摆脱掉淫鬼的纠缠。
之所以不在前厅,是因为这次治疗,和上次是一样的,我怕芳芳看到。
我准备了雄黄酒、三七驱鬼粉,这次我不准备用拔鬼符了,而是将三七驱鬼粉融入到雄黄酒里,又从药柜中,取出一个特别珍贵的药材――鹿宝。
鹿宝有壮阳的功效,甚至比虎鞭效果还要强些,掺入雄黄酒中,药效更是倍增,若是体虚的男人喝了,八成饮下一杯都受不了。
淫鬼乃鬼中至阴之鬼,最怕阳刚之物,这掺入三七驱鬼粉的鹿宝酒,保准让它欲仙欲死。
望着躺在床上的被欲火烧的全身通红的莉莉,我跟她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动手解开了她的衣服。
丰满美妙的胴体,再一次映入我的眼中,若是刚刚,我肯定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但是现在,我却是心如止水。
我将鹿宝酒倒在手上,然后用手,抹在莉莉的皮肤上,我从她的脖子开始,一路向下……
莉莉咬住自己的嘴唇,两只手紧抓床单,当我的手在她的皮肤上抚过时,她整个身子紧绷,弓了起来。
我知道她忍受着难以形容的欲望十分痛苦,手上不禁加快了动作,想要快些结束。可即便心里早已做好了准备,手中传来的触感,仍旧让我心猿意马,而莉莉的手,几乎快要将床单扯碎了。
雄黄、鹿宝、三七驱鬼粉,在三重药性的叠加下,淫鬼完全的忍受不住了,凄惨的尖叫声,从莉莉的嘴中响了起来。
淫鬼挣扎时,莉莉的欲望也达到了顶峰,她也忍受不住,口中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接连不断。
这个场面实在是太诡异了,莉莉明明只有一张嘴,却是发出香艳和凄惨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
我在给莉莉涂抹鹿宝酒的时候,还不断的给她用手指按穴,我用的是一种“封经闭穴”的手法,能让莉莉的穴道暂时封闭,这样一来,淫鬼就会被困在莉莉体内,跑都跑不了了。
淫鬼惨烈的鬼叫声,持续了整整半个时辰,才消停下来,莉莉早已没了力气,浑身瘫软的躺在床上。
我仔仔细细的跟莉莉检查了一番,她的体内再无半点阴气,淫鬼被杀死了,魂飞魄散。
整个卧室里,弥漫着雄黄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莉莉的香汗味,我把她抱进浴室,帮她好好冲洗了一番。
莉莉在浴室里一直没有说话,或许是刚刚的亲密接触,她并没有排斥我。
洗完澡后,莉莉恢复了些力气,穿好衣服,和我面对着面。我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天不早了,我该带芳芳回去睡觉了……”
我说好,两人一起出了卧室。芳芳在我的书房里睡着了,当莉莉把她喊醒后,她揉了揉眼睛,奶声奶气的问:妈妈,你脸怎么红了?
听到女儿的疑问,莉莉脸蛋更红了,娇羞的样子,让我心神摇曳。
临别前,芳芳问我:小强叔叔,我以后能再来你家找大黑猫玩吗?
大黑猫?奇怪了,我没养宠物啊?
芳芳说她梦到一直黑色的大猫,张口跟她要吃的。
我侧身看了眼书柜上的黑玉貔貅,难道是它,我今天还没来得及给它上供品。我有些惊奇,我供奉黑玉貔貅这么久,都没梦到过它,芳芳倒是个有缘的人。
送走莉莉后,我先给黑玉貔貅上了供品,然后把那瓷娃娃找个没人的地方给埋了。
回到卧室,我换了浸满鹿宝酒和莉莉香汗的被褥,上床睡觉,却是失眠了。
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刚刚床上发生过的情景,耳边响起那迷醉的声音。
……
这事儿过去了两周,莉莉一直没有再来过我的诊所,我有时会有想到她,却没她的号码,联系不上,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早上的时候,我给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小黑打了电话,约他过来一起喝喝酒,让他来的时候从市场捎些肉食过来,小黑一口答应,结果太阳都到顶了,还没见踪影,我饿的是头昏眼花,只能在冰箱里找了点剩菜,准备凑合着吃。
自从吃过莉莉做的饭菜,我一直怀疑自己做的是猪食、狗粮,难以下咽。我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吃,或者直接去莉莉家,厚着脸皮蹭饭吃。犹豫之际,门诊里来了人。
来的是个女人,头发烫成大波浪卷,画着浓妆,虽然很漂亮,却带着十足的风尘气。
这女人倒是挺客气,先敲了敲门,问我是不是许强医生。
我说我就是,这女人说自己叫阿妹,是莉莉的朋友。
莉莉的朋友?我愣了一下,是不是莉莉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不好意思来找我,让朋友捎话过来了,我忍不住的开口问了。
阿妹大大咧咧的笑了起来:许医生,您想什么呢,我是来找你瞧病的。
这就有些尴尬了,原来是病号上门了,我赶紧请阿妹入座。
阿妹一口东北大碴子口音,说许医生你在吃饭啊,要不我请你出去吃吧?我说不用了,赶紧把桌子上的碗筷收拾了一下。
收拾完后,我奇怪的问阿妹,莉莉怎么没陪你一起过来?
阿妹解释说莉莉带孩子回娘家了,我时间比较紧,今天过来还着急赶着回去,所以跟莉莉要了诊所的地址,自己找了过来。
原来莉莉是回娘家了,怪不得最近见不到,原来不是故意躲着我啊。
我心里一阵舒畅,原本不开心的情绪一扫而空。我让阿妹伸出手来,先你把把脉。阿妹把染了红指甲的手放在桌子上,还别说,手真白。
我把手搭在阿妹的手腕上,刚摸到脉象,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阿妹的肾脉很弱,几乎感觉不到。
这种脉象,一般出现在中老年男人,或者有宣淫过度的青年男子身上,说白了,就是肾虚。
女人在那方面的恢复能力比男人强,所以一般只听说男子肾虚,女人肾虚的甚少。
怪不得阿妹身上这么重的风尘气,恐怕是做那种生意的。
我倒不是看不起做“鸡”的女人,只是看病要考虑很多方面,还是要多问两句。
不过直接问一个女人你是不是鸡,的确不太礼貌,我只能委婉的从侧面敲击:阿妹,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今天刚来就要回去,这么忙。
“我以前是妓.女,刚刚辞职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