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这些和尚,他们不知道站在他们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有多么厉害?!”
看着那一脸冷漠的雷劲,鹿属突然之间生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不会吧?呵呵……”
自己突然生出的这个想法,让鹿属吓了一跳。
而鹿属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不得的表情。
受到雷劲的攻击,那个人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自己的身形。
盯着雷劲,此人一脸惊骇的说道:“你居然是一名化神期的修士,这怎么可能?!”说完之后,此人张口从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
“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实明明就摆在你们的面前!”
冷冷地说了一句,雷劲将自己的身体一侧,又接着说道:“重复的话小爷不想多说,你们现在就告诉小爷,你们究竟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化神期修士,这几个字进入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在场的人,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
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似乎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然而事情又摆在他们的面前,使他们不得不相信事情的事实。
真言能够当上静心禅院的主持,那确实是有着他的独到之处。
这个时候,真言最先反应了过来,皱着眉头对雷劲说道:“道兄,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你的道行更加高深了。”
“道行提升那是肯定的,因为小爷觉得不会在原地踏步。”雷劲回道。
雷劲说这样话,那可以称得上是毫不留情,根本没有给真言留什么面子。
他说自己不会在原地踏步,那岂不就是说真言他们这些个静心禅院的和尚,全部都在原地踏步吗?
打击人的话,那可谓是一波接着一波,雷劲一点面子都不给。
“确实,相较于道兄道行的增长,我们这些人增长的速度,那确实是不值一提。”真言一脸苦相的说道。
“好啦,你少在那里顾左右而言他。我现在就是想知道,你们静心禅院究竟会怎么样来处理,现在这件事情。”伸手点了点,躺在地上的那名大和尚,雷劲说道。
“这……不知道,他究竟犯了什么错误,惹得道兄如此兴师动众?”
“究竟犯了什么错误?你看到躺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难道还无法猜出来吗?人都活那么大岁数了,脑子却像是榆木疙瘩一般。”
翻了翻白眼,雷劲没好气的说道:“那个大和尚,他犯了色戒,色戒!”
雷劲这话一说出口,差一点没有让真言从地上跳起来。
虽然雷劲之前说过这样的话,不过当雷劲再次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真言的脸色同样还是变了几变。
“阿弥陀佛。”
喧了一声佛号,真言说道:“此人既然犯了色戒,那自然就要按照寺规来处理。师弟,让人把他带回去,仗责一百棍。”
话说到这里,真言又看了雷劲一眼,接着说道:“记住,不得让他运功护体。”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只打一百棍却还要运功护体,那不就成瘙痒了吗?
不过雷劲对此并不满意,毕竟修士的肉体强度与凡人截然不同。
区区一百棍罢了,让筑基期的修士来打,那同样没什么作用。
于是乎,雷劲便开口说道:“真言大师说的不错,不过小爷还是要说一句。常言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此人的这一百棍,依我看就由真相大师来执行好了。”
说完,雷劲冲着真言笑了一下,又道:“真言大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呃……”
雷劲这一笑,落在真言的眼里那别提有多么的别扭了。
可是对于雷劲说的话,真言又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居然一时语塞,对雷劲无言以对。
不过雷劲让真相来打这一百棍,那恐怕是雷劲对躺在地上的大和尚,已经起杀心了。
可以想像一下,真相拥有元婴期的修为,但是躺在地上的大和尚,却只有金丹期的修为。
倘若,真相将这一百棍实打实地打下去,那躺在地上的大和尚也就完了。
毕竟元婴期,与金丹期不是一个档次,如果大和尚不运功护体,那真的可以就说的是十死无生了。
看到真言不说话,雷劲接着说道:“怎么了,真言大师?我说的这几句话,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没有什么不对。”
对于雷劲问话,真言想都没有想便回了一句。
等他说完这句话,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于是又想改口。
可是这个时候,雷劲又岂能让他如愿?
只见雷劲面露笑容,笑眯眯的对真言说道:“既然大师说没有什么不对,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说完,雷劲转头向真相看去。
“师兄,这……”
化神期的修士,那在他们这些人的心里,绝对有着不同寻常的震撼力。
即便真相不想那么做,那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不是有那个实力。
摆了摆手,真言说道:“就按照道兄说的话去做吧!”
“好,痛快!门下弟子犯错,那就要按照寺规来处置。也只有这样做,那才能体现出大师的公平。”随着真言一声话落,雷劲马上拍手说道。
瞧瞧雷劲这说的这话,刚刚开始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和尚大和尚的叫着,可是慢慢的全部都变成大师了。
没有在意雷劲说的话,真言又转而问道:“道兄所说的事情,我寺全都已经办妥了。只是不知道……”
伸手一摆,截住了真言要说的话,雷劲说道:“真言大师,你不要着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真言一脸不悦的说道:“雷道兄说的事情,我寺既然已经办妥。那还有什么,让施主如此咄咄逼人的地方?”
看得出来,真言那也是相当的不高兴了,直接从道兄变成了雷道兄。
“我已经说过了,大师没有必要着急。说不定我所说的话,会让贵寺的声望有更大的提升。”
“施主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从什么地方来,我想大师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真言无言,只是一脸苦相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