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盛气凌人?”
听到上官燕说的话,老迈男子还以为上官燕是在为,他们之前说话的口气感到生气,于是赔笑道:“道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那不是在为我们的同门,感到着急嘛!”
“你们的同门?”
“对啊。就是我们向你打听的那名男子,他与我们乃是同门。”
“哦。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你所说的那名男子……”
“怎样?”
“我不认识。”
“你……”
问来问去,到头来却只问出了这样一个结果。
这可真是让人火大啊。
上官燕那哪里是不知道,分明就是知道却不想说。
如此一来那还不让人疯掉?!
与上官燕对了这几句话,那着实是让老迈男子感觉面上无光,沉声对上官燕说道:“道友,我等三人如此好言相问,为何道友却是如此戏耍我等?”
“我什么时候戏耍你了,可没有那种闲工夫。你说的那名男子,我又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又怎么会认识他?”上官燕很是无辜的说道。
“不知道他姓甚名谁?这样说的话,你一定是见过他啦?”
“没有错,我见过他。”
“那他现在在哪里?”一听上官燕说这话,一直没有说过话的女修士急忙开口问道。
“他现在在哪里?”
捋了捋耳边的青丝,上官燕说道:“他现在在哪?这个问题,我还真不知道如何回答你。之前那个人,想让我去什么合欢门,结果被我拒绝了。所以……”
“所以……他被你杀了?!”听到上官燕所说的话,女子脸色瞬间就变了,伸手指着上官燕惊叫道。
看看上官燕是何等的道行,再想想那名男子是什么道行。
男子拥有化神后期的修为,而上官燕却是化神期大圆满的修为。
两者之间的差距,那是显而易见的。
虽然他们之间相差只有一个层次,但是修为到了这种时候,哪怕修为相差只有一分一毫,那带给人的感觉同样是天差地别。
“我可没有这样说过。”耸了耸自己的肩膀,上官燕说道。
“既然你没有杀他,那么他人就在哪里?”闻言,女子面色一喜,再次开口问道。
“还是要问啊。那我就告诉你好了。如果我没有估算错误的话,我想他大概快要过奈何桥了。”
“什么?奈何桥?!”
“对啊,我是这样说的。”
“那不就是说他死了吗?是谁杀了他?”向前一步,女子盯着上官燕说道。
“是谁杀了他?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是你杀了他?”
“这句话,我可没有说过。”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很简单,我看到了。”
“如此说来,你一定知道那个杀死他的人是谁了。告诉我,那个人他是谁?!”
“那个人他是谁,这个问题那可难倒我了。不如这样好了,那就把我当成那个人好了。”
“你!你居然在戏耍我等?!”瞪大了双眼,女子恨声说道。
“戏耍?还尔等?我根本没有那种必要好嘛。”
摇了摇头,上官燕冷然说道:“不过,你们既然来了,那正好免得让我在跑一趟。麻烦诸位将身上所有的灵石留下,我可以放任诸位自由离开。”
这个时候,那名年迈的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你想向我们讨要灵石?”
“错了,不是讨要,而是缴纳。”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告诉你们,那个人想让我跟他去什么合欢门,可是被我拒绝了。然后他就要对我出手,所以他只好下地府走一遭了。但是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因为你们又来了。”
“你说这话可是当真?”
“当真,而且是千真万确。”
“你!”
几句话说完,那也是将年迈男子气的够呛,用力的咬着牙从门缝里挤出了一个字,紧接着卷起层层叠浪浪,向上官燕打了过去。
“近攻不行,就想要远攻。想法是挺好,但是这种招数对我有什么作用?”
眼看着,那三丈高的巨浪向自己打了过来,上官燕却是不为所动,伸出右手冲着巨浪轻轻一划,随即便看到巨浪被生生分成了两半。
“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我只是将巨浪分开了。如果说是当家的,这股巨浪会被瞬间蒸发。”
巨浪被分成了两半,没有一滴水落在上官燕身上,但她还是对此很不满意。
阴沉着的脸,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愤恨的事情一般。
“这……”
没有任何的手势,没有任何的预兆。
自己打出的巨浪那可以说是,自己所修炼的法术之中,范围最广且速度最快的一个。
在这样的情形下,绝少有人能够安全的躲过去。
这一点,年迈男子那拥有绝对的把握。
可是现在,自己这相当有把握的一招非但劳而无功,而且被生生分成了两半。
这对他而言,打击着实有一点大。
右手刚刚落下,上官燕紧接着又把双手举了起来。
因为她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让这股巨浪从空中打下去。
那样会让她平添诸多因果。
要知道,他的脚下那可是马宁的大营。
整个大营上万名的士兵,倘若让这股巨浪打了下去,整个大营还能有几个人存活?
抬起双手之后,上官燕右手在前,左手在后,手心朝上随手一挽,竟然将那劈开两股巨浪,生生的吸到了自己的手掌之中。
这样的一幕,那是让老迈的男子看得心惊胆战。
自己的招数自己知道,他的这套法术足以掀翻马宁的整座大营。
可就是这样一套法术,竟然让上官燕轻而易举地吸入掌心之中。
这着实有一点……
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双手,上官燕冷冷的说道:“我说你们三个人,为了你们自己那点鸡毛算皮的小事。居然可以狠得下心肠,将你们自己脚下这上万名凡人的性命,视如草芥一般。你们还真是够可以的呀,嗯哼?!”
“他们那些凡人,那都是些早晚要死的人。早死与晚死,又有什么区别呢?”虽然上官燕显露出来的那一手,有一点惊世骇俗的感觉,但是年迈男子似乎有所仰仗,口中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