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雷劲刚刚回到客栈之时就对她们说,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非常危险。
可是赵琪瑛怎么不会想到,仅仅是这样就把两名修士给吓跑了。
那么,雷劲接下来究竟要做什么事情呢?
“我并没有说过,接下来我要做的事情他们并不能跟着。只不过过度的危险,使他们在这个时候退缩了。”
“过度的危险?那么……”
一听说这般危险,赵琪瑛心中也是吓了一跳。
拥有那么高深道行的修士,都已经对雷劲要做的事情选择了退避三舍。
那么她这个凡人,在危险降临的时候又将如何?
“这一点你不必担心,因为我接触的那些人并不会随意接触凡人,要不然他们也不会离开了。”
“那些人?这与修士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所不同,要不然鹿属绝对不会离开。那家伙的身份可不一般,只不过那些人的身份更加不一般罢了。”
“身份不一般?”
愣了一下,赵琪瑛说道:“听前辈这样一说,那些个修士也不是像传言的那般,无欲无求的嘛。而且……”
“嗯?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在想,前辈所说的那些人全部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接触到的。可是前辈似乎对他们,却是一副并不放在心上的意思。”
“你想说我的身份更加不一般?”
“难道不是吗?”
“你问的这件事情,那可真的是问倒我了,因为这一点我也不知道。”雷劲摊手说道。
“前辈刚刚说遇到危险,这样就说明了事情的非同小可。前辈还说,梦菲那丫头身上有什么秘密,那会不会将我们也牵扯其中?”
赵琪瑛所说的我们,那也就是指除雷劲之外的几个人。
因为他们几个都是凡人,一旦牵扯到了有修士的事件里去,那其结果可想而知。
最为关键的是,雷劲居然说沈梦菲的身上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像雷劲这样的一个人,将秘密这两个字安在了一个凡人身上。
那其严重性,一定超出了赵琪瑛的想象。
“将你们牵扯其中,那倒也未必。或许沈梦菲那个丫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
“这样的话,我们又该如何把这个秘密查出来?”
“究竟怎么做,我的心里还没有想好,不过办法总会有的。”
看了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眼,雷劲说道:“不谈这个话题了,因为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不过有一件事情,你最好能够事先做好准备。”
“先辈要交待给我什么样的事情?”看到雷劲如此的郑重其事,赵琪瑛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你不用那么紧张,这件事情其实非常的简单。”
“哦,我知道了。”
“等到了京师之后,我会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来做将来的皇帝。所以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将我选出来的这个人培养成才。”
“什么?!”雷劲说得非常轻松淡然,但是他说出来的话那却是让赵琪瑛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出声叫道。
“我说的话非常清晰,难道说你还有什么听不明白的吗?”
“并不是我没有听明白,只不过……”
“你认为这种事情不太可能?还是说你本人很难接受这种事情?”
“自古以来,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女子朝为官的。更遑论还是教导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
帝师,还是一位女帝师。
如果能够变成事实,那可真的称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像这样的事情,那就算是想都不敢去想。
“不过就是,把你学到的那些东西,传授给他人。这与你教别人武功,应该是一样的道理,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那可是未来的皇帝,能行吗?”
“为什么不行?不要说未来的皇帝,就算是他朱禀文,我同样也教了他很多东西。”
“这对于我来说,那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挑战。
“不要忘记了,你身上的担子究竟有多么重。这件事情对你而言,那也就是刚刚开始罢了。”
听雷劲说,她身上的担子有多重的时候,赵琪瑛的心里发出了感慨与无奈。
雷放膝下无子,唯一的一个义子也因为利欲熏心,而遭到了杀身之祸。
赵义也仅仅只有,她她这么一个女儿。
不在年轻的,赵义与雷放两个人他们也没有什么精力,去打理两家的事物了。
因此大部分的事情,也就轮到了她赵琪瑛的头上。
微微皱了一下自己的眉头,赵琪瑛说道:“我会努力去做好的。”
“你有那样本领,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
“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想去看一梦菲那个丫头。”
“嗯?好,你去吧。还有,早一点休息。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我们没有必要再继续留在这里。”
“嗯,我知道了。”
应了一声,赵琪瑛随即走出了雷劲的房间。
原本,雷劲来到广陵城就是一时兴起,他也并没有想到居然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尤其是碰上了佛门的人。
这虽然是意外之中的事情,但是雷劲却非常庆幸在这个时候,遇到了提偈罗。
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理由,盗取紫河车那都是令人发指的事情。
雷劲与毗沙门天王之间,已经可以说是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能够顺手解决掉,毗沙门天王身边五大鬼将之一的提偈罗,那对雷劲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
夜叉八大将,已经陆续死在了他的手中。
如果能够将这五大鬼将杀死,毗沙门天王也就没有什么可信赖的人了。
不过这样一来,也就预示着雷劲离面对毗沙门天王不远了。
赵琪瑛走出房间之后,雷劲转头对在床上的女人说道:“你现在可以坐起来了。”
“你知道我早就已经醒了?”坐起身来,女人问道。
“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因为那个时候你依旧保持的清醒。”
“既然你知道我是醒着的,那你为什么还要守着我说那么多事情?”
当时在那座寺庙之内,他们两个人交手的时间并不长。
虽然女人受过伤,但是却依旧保持着清醒。
她只不过是,被雷劲的分身强行拉了过来罢了,不可能陷入昏迷。
只说她为什么这样做,那就需要听一听她作何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