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睡吧?快睡吧!
启元帝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出现了幻听,那个总是在床上勾的他完全不能把持自己的小妖精,在他几天后再来的时候,在床上对他说快睡吧!?
不敢置信之后,启元帝心中恼怒了起来,她是不是就吃定了他不敢如何她?想到这里他翻身覆在已经躺下人的身上,冷冷的道:“李氏,你要知道自己的本分。
俩人直面相对,启元帝看着元歌不肯睁开的眼睛,恨恨的道:“你睁开眼,看着朕!”
元歌听了缓缓的睁开了眼,不同欢好时布满水雾迷离的眼神,此时她的眼睛清冷无波,那里面什么也没有。
启元帝心底一抽,紧紧的咬着牙,再一次清清楚楚的看明白,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女子,就算已经委身于他,眼中心里却依然还是没有他丝毫的身影。
他发狠道:“李氏,你进了宫便是朕的人了,你最好认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要再妄想其他!”
元歌淡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人,翘了翘嘴角无所谓的道:“臣妾当然知道自己的处境,也明白自己的本份。皇上何必生气呢?若是想要臣妾伺候您,说一声便是了,何必动怒呢?”
启元帝听了点头道:“不错,你知道就......”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根本不是因为这个生气的好吗!?他气急的瞪了一眼身下的人,张口正欲解释却被堵住了嘴!
元歌眼神清醒,却突然抬手搂住了启元帝的脖子,用自己的唇贴上了启元帝的嘴唇。不管他是要说什么,未免自己一个气急,真的把人给从床上踹下去。所以她打算做点什么,让他没办法再说那些威胁她的话!
“李氏,你松开朕!”启元帝好不容易挣开,那通红的脸色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憋的。
听到启元帝那颤抖的气音,元歌就知道他不是真心的,于是密密麻麻的在他的脖子上轻吮啃咬了起来,留下一个个发红或淡紫的小痕迹。
启元帝的脑子一下子热成了一锅粥,他舔舔唇看着身下如藤萝一般缠绕住他的人。接着气息不稳的伸手撕开了她的中衣,露出了碧色的小衣,还有那凝脂一样的肌肤。
他眸色深沉的看着,明明身体在叫嚣着,想要埋入这温柔乡,可心底却莫名的不甘着。因为她分明无意于他,却依然能够毫无芥蒂的来主动求欢!
启元帝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是很快却被身上各处的感觉给淹没,最后他恨恨的咬上了元歌的唇。
既然一个女子都无所谓了,那他又何必纠结于这个问题?终究身下的这个女子是他的,此生此世都无法离开他的身边,无法离开这座皇宫!
俩人手脚纠缠在一起,做着世间最亲密无间的事,但是他们的俩颗心却离的如天地一样的远。
元歌感觉到启元帝粗鲁的动作,恨恨的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就留下了一个整齐的牙印来。启元帝痛的一声闷哼,动作却越发的狠重了起来。
被撞击的酸软无力,元歌用力将身体紧缩了起来,这样一来启元帝一时间深埋在其中,却没有办法再动作了。
“你放松一些......”启元帝满头大汗的说道。
元歌听到这句话,媚笑了一声斜了他一眼道:“皇上,您好像总是让臣妾松开您呢?”
“是太紧了吗?”元歌说着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唇瓣。
启元帝如同着了魔一般的盯着那粉(舌),他吞咽了一声,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轰然一声就热烈的烧了起来。他掐住那纤瘦的腰,用力的征伐了起来。
元歌有些吃痛,便不由舒展开了身体,接然她眼睛一眯,纤手上的指甲便在启元帝的背上,留下了几道红艳艳的抓痕。但是启元帝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他额头上的汗珠滴落在元歌的胸前,然后再缓缓的滑落了下去。
狐狸精。
启元帝的心中再一次想起这三个字,倒有些理解那些纨绔子弟,为何总是沉迷于女色当中了。遇上了这样的狐狸精,那自制力稍差一些便无法把持的住了。
他是大武的皇帝,从父皇手上接下这周家的基业,从来都是兢兢业业不敢有所懈怠。但是今天晚上,他却打算难得的放纵一次。
屋子里的声音一直没停,刘义咽了咽口水,站在门边的脸色像是脖子上架了一把刀似的。他抖着声音朝着里边,小心翼翼的道:“皇上,夜深了,您该歇着了。”
眼见没有什么效果,刘义只好再把声音放大了一些,有些哆嗦的道:“皇上,请您安歇吧!”
“滚!”
门上似乎被什么东西一砸,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那一声‘滚’更是骇的刘义脸色一怕,接着腿一软就跪下了。
屋子里边,元歌看着启元帝在第二次听到刘义的声音后,立刻脸色发怒的翻身捡起床边的一只靴子,用力朝门上砸了过去,一同丢出去的还有一个‘滚’字。
想必这样的启元帝,肯定将他的御前总管给吓的不轻吧。
这一停下,启元帝才发觉背上痛的厉害,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元歌,干脆赤着脚下了床,走到了梳妆台前,背对着琉璃镜看了看背上的情况。
这一看,启元帝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同时也觉得背上痛的更加的厉害。只见镜中他的背上,满是被抓的长长的抓痕,有了还隐隐渗出了血丝,弄的他好像抱着猫睡了一个被窝似的!
启元帝扭头看向床,怒气冲冲的低吼道:“李氏,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伤了朕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一边说他一边大步往床那边踏去。
元歌一见不好,立刻抱着一床薄被子裹着自己,就从床上跳下来往另一边躲去。
身为皇贵妃,她的卧寝之处自然不会小,但是再大也有限的很。再加上她裹着薄被子也跑不快,很快就被长腿长胳膊的启元帝给一把逮住了。
元歌只觉得视线一转,下一刻就发现启元帝就坐在了放在屋子里的贵妃塌上。而她则被启元帝打横,面朝下的放在了他的膝盖大腿之上。
她愣了一下后,不由惊疑的喊道:“你要做什么!”
“想做什么?”启元帝哼笑一声道:“朕今天就抽点时间来,管教管教朕的皇贵妃。”
“朕要不是知道你的确是出自相府的千金小姐,还以为你是哪个乡野之地的粗鲁女子呢!”看看他的这一身伤,他活了这十几年,伤上都没有一个伤口。连幼时的碰伤擦伤都有限的很,结果现在却在与自己的妃嫔欢好时,被抓的一身的伤!
元歌闻言顿觉不妙,于是开始奋力的挣扎起来。但是她的这个姿势,手脚都被彻底压制住了,连想直接从启元帝的腿上翻下去都做不到。
而启元帝一边把人给抓紧,一边抽出一只手,将元歌裹在身上的薄被子给掀开了一角。
元歌只觉得臀部一凉,紧接着那里就挨了一记。那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她先是一脸的茫然,但是再又挨了一下后就反应了回来。
元歌没有想到,启元帝竟然会像是教训孩子一样,打、打她的......打她的屁股!
被启元帝这一举动给气的眼前发黑的元歌,一瞬间简直想要是能就这样,直接把启元帝给弄死就好了。
“......越、永、泽,你放开我!”元歌沉声一字一句的说道。
被直呼了名字的启元帝,一点也没有被冒犯的感觉,当然也就不会生气了。此时是他自多了一个皇贵妃以后,心情最好最舒畅的一次。
“李氏,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再直呼朕的名字,那可就要治你个大不敬之罪了,呵呵。”说着手扬起,再一次不轻不重的落在了那白晰圆嫩的臀上。
手感真不错,启元帝感受到手下那弹滑的感觉,不由伸手搓捏了一翻。
“臣妾......”
启元帝听到那轻微的声音,停住手疑惑的道:“什么,福乐儿你刚刚说什么了?”
元歌身上裹着薄被子,但是启元帝却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穿。元歌将手伸向启元帝因坐着,而大开的双腿之间,待捏住那团半软的肉后,扭头对启元帝一字一句的道:“皇上,臣妾说,请您放开臣妾。”说着手上便微微用力捏了一捏。
但是这一捏,却没能让启元帝害怕,反而让他那物事再一次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元歌感觉到手中的软肉慢慢的硬了起来,脸色不由也僵硬了起来。
启元帝低沉的笑了俩声,轻声说道:“福乐儿,这下你可把住了朕的要害了。”
“不过你可得小心着些,要是伤着了它,相府的人畜恐怕都见不到明天升起的朝阳了。”启元帝轻轻的笑着,仿佛不过是在说一个笑话那样的轻松。
元歌的手一僵,慢慢的松开了。
启元帝将人抱起放在贵妃塌上,然后跟着也压了上去,待腹下那物事挤入那水润的地方,不由舒畅的长长出了一口气。
但是这一次元歌不肯配合,躺在那里和条活鱼似的活蹦乱跳着,再加上那粘滑的东西,启元帝竟然从里面脱了出来。启元帝不得不用手将元歌的肩按住,才再一次顺利的进去了。
此时元歌没什么心情撩拨启元帝,便闭上眼由着启元帝动作。这样一来启元帝总算没有像前几次一次那样,精气很快的倾泄而出。
这一次,启元帝坚持了很久,才闷哼一声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舒坦的连眼睛都眯了起来。
启元帝见元歌绵软无力躺着那里的老实模样,轻轻笑了一声,便就打横将人抱在了怀里,然后缓步朝床上走去。
元歌见启元帝那一脸的好心情,到底是见不得他开颜的模样,立刻便张口在他胸前那一点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比之前肩膀上的那一次还要用力。
这一咬,启元帝痛的差点没把手上的人给甩出去,他低头看了头胸前渗着血丝的牙印,黑着脸道:“看来你不仅是爪子利,连这牙口也利的很!”说完手颠了颠,作势要将人给抛出去。
元歌心一慌也顾不得许多,便抬手搂住了启元帝的脖子。
俩人之间突然沉默了下来,元歌心里正想着,怎么样才能捅他的肺。而启元帝则很想问一问,她到底为什么不肯心仪于他,他身为大武的皇帝难道这个身份还不够尊贵吗?
此时虽然已经入夏,但是夜里还是有些凉意的,启元帝光着身子荒唐了这么久,现在又赤着脚在地上站了这么久。于是很正常的,俩个人沉默的气氛,被启元帝的一个喷嚏给打破了。
倒霉的元歌被喷了一脸的口水。
启元帝尴尬的将人放下,然后又是一个喷嚏。元歌默默的抹了一把脸,一脸嫌弃的刚想喊人进来洗漱,就又被启元帝打横给抱了起来。
迎上元歌疑惑的眼神,启元帝轻哼道:“你身子不好,若是赤着脚站在地上,怕是也得着凉了。”
元歌脸色复杂的被启元帝抱着送回床上,然后就见他去屏风后,拿着布巾用只剩余温的水将自己擦拭干净。然后又拿了一条干净的布巾走过来,用力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
启元帝见元歌那有些呆怔的模样,笑呵呵的道:“朕大人有大量,便不计较你几次伤了朕,不过绝对下不为例。”说着掀开元歌身上裹着的薄被子,竟然弯腰不太熟练的将她身上的痕迹擦拭掉了。
启元帝随手丢下手中的布巾,将床上沾染了东西的被褥掀起一层,全都扔到了地上。
“睡吧。”启元帝身心都痛快了,笑容越发的灿烂起来。
元歌心情平静的跟着躺下,闻中那熟悉的香味,眼中一派的风平浪静。
纵然此时的启元帝还只是个毛头小子,纵然此时在所有人的眼中,启元帝对李家什么也没有做。
但是,元歌自己知道,也只是现在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