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棱山一听,急忙说了起来:“妈,等、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我们可以说家里的宝贝丢了,然后栽脏给三弟的那个未婚妻,偷东西的事情传播出去,那多丢人啊。”
“真是个简陋的计策啊。”秦诗兰冷眼看着易棱山。
易棱山一听又急忙说出另外一个计策:“妈,要不然这样,等他们回去的时候,我们就制造一场车祸,直接撞死那对狗男女!”
“哦?那我派你开车撞上去,你觉得如何?”
“啊?”易棱山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他结巴着说道,“要、要不然给那女的下点药,然后扒光了她的衣服拍她裸照发布出去,到时候我看易延华那小子还能不能保持平静。”
秦诗兰双臂环胸俯视着易棱山:“我今天没打算动易延华,更不打算动那个谢佳林,你和你二弟的差距,就是做事太不懂得分寸,太不看场合。”
“妈,我改,我以后都改。”易棱山低着头,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证道。
看到那只猫的时候,他本来想抓住猫,然后让猫挠几下,演一出苦肉戏,让秦诗兰心一软留下他的,谁知道又弄巧成拙了。
“站起来。”秦诗兰命令道。
易棱山跪着地上没有动,梗着脖子使劲儿摇摇头。
秦诗兰眼睛里面露出几分阴狠,她问道:“之前有佣人看到你和那个罗真儿单独说话,你们两个说了什么?”
易棱山想了想,即使他再蠢,也不可能把自己说他们坏话的事情说出来,他只是说了,罗真儿教他多表现表现,比如在秦诗兰面前教育一顿谢佳林之类的。
秦诗兰一听,立即看透了其中的关系,罗真儿既然针对谢佳林,那就证明对易延华有意思。
这个戏子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搭上了她丈夫,一口一个易宏叔叔的叫着,实在是太刺耳了。
呵呵,既然你们关系那么好,那就让你们再进一步!
“妈,你生气了?”易棱山小心翼翼的问道。
秦诗兰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易棱山扶了起来:“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儿子,我问你,你是喜欢那个罗真儿吗?”
易棱山一听,顿时死命的点着头。
“那好,我会帮你的,谁让你是我的好儿子呢?”秦诗兰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易棱山没想到事情竟然有转机,兴奋的不得了,但是这一次他学乖了,只是脸上表现的很激动,什么话也没有说。
秦诗兰从房间里走了之后,叫来一个佣人,把事情吩咐下去,就重新回到了宴会大厅。
她看到易延华和谢佳林站在一起,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秦诗兰走到易宏身边,柔声说着:“老爷,你别生气了,我已经给棱山定了机票,过两天就将他送到国外,我会派专门的人教育他,让他从头开始历练,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帮他的。”
“随便。”易宏显然对秦诗兰的想法不感兴趣。
秦诗兰似乎早就习惯了,她笑了一声,又重新走到副市长千金那里,送了她和另外一个人,每人一个镯子当做赔礼,又说了些话,那个人和副市长千金的火气才彻底消了下去。
卓函妮悄悄凑到谢佳林身边,她拉住谢佳林的手:“小姐姐,那只猫好坏呀,跑出来吓人。”
谢佳林笑了一声:“是啊,所以我们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
刚才抓那只猫的时候,谢佳林听到一个佣人喊那只猫的名字:小伊。
这也就是说,是谁曾经养过的猫。
“在想什么?”易延华清冷的声音在谢佳林耳边响起。
谢佳林眼帘微垂:“我在想,惹了那么多大人物,明天我会不会暴尸荒野。”
易延华握住谢佳林的手,语气低沉的说道:“谁敢,我就先让谁暴尸荒野。”
谢佳林一愣,她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是看到易延华眸子里涌动的戾气,谢佳林知道,他当真了。
拉了拉他的手,谢佳林有些撒娇的说道:“小朋友,你真暴力。”
易延华已经恢复如常,他睨了一眼谢佳林:“又丑又暴力吗?”
“噗。”谢佳林脸上瞬间漾开一个笑容,“嗯,就是又丑又暴力。”
卓函妮盯着他们两个,小嘴不高兴的撅了起来:“小姐姐和三哥不够意思,说有意思的事情也不让妮妮知道,大点声嘛,妮妮听不到。”
谢佳林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她轻点了一下卓函妮的鼻尖:“不是告诉过你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让知道。”
“哼哼,妮妮不爱小姐姐了。”说完,卓函妮撅着小嘴跑回到卓远身边,然后还伸着小手指着谢佳林和易延华,似乎是在告状似的。
而卓远听完,哈哈大笑了两声,惹得卓函妮更加不满。
这一切,站在几米之外的罗真儿看的真真切切,她看着谢佳林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很不能马上上前将她撕碎。
心情极度郁闷的罗真儿看着身旁站着的佣人,从他端着的盘子中拿了一杯橙汁喝了起来。
熟不知这个佣人已经在这里等候多时。
罗真儿没察觉到任何异常,因为很生气,连淑女形象也忘了顾及,一口气喝了大半杯。
但是喝完没多久,罗真儿就感觉肚子疼,于是就急忙向着厕所走去。
秦诗兰之所以没有迷药或者春药之类的,就是怕罗真儿反应过来,然后在意识还清醒的阶段,去找易宏求救。
但是使用泻药,肚子疼痛的话,一般人不会立即想到被人陷害了。
于是罗真儿从厕所出来以后,正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闹肚子的时候,就被人打昏了。
那人将罗真儿打昏之后,立即向着四周看了看,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这才放心的将罗真儿带走了。
而房间内,早就在那里等待着的易棱山兴奋的手舞足蹈,他想象着一会儿罗真儿在他身下娇喘的模样,某处就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有人敲门。
易棱山急忙去开门,只见外面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肩上还扛着一个麻袋。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的女神呢?”易棱山急忙伸手将麻袋接了过去,然后抱着将麻袋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