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娜听完,瞬间就忘了刚才还要和郝甜甜叫嚣的事情,她举起双手,脸上满是兴奋:“好呀好呀,我要学!”
可是下一刻,谢良木却拽住了诺娜的胳膊:“别闹了,郝姐醒了,我们就回去了。”
说着,谢良木就拉着诺娜向外走!
他之所以要马上离开,是因为他不想让诺娜和郝甜甜有任何接触!
现在的诺娜他都招架不住了,万一再从郝甜甜那里学了别的什么知识,那可更加要命了!
就这样,诺娜和谢良木离开了郝甜甜的家。
郝甜甜打了一个呵欠,然后懒洋洋的说道:“什么啊,谢良木那小子是贫乳控啊。”
说完,她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她一边喝着一边走进卧室,然后给谢佳林打了一个电话。
“喂?林林啊,谢谢你把我捡回到家里,要不然我估计要睡死在餐馆里了。”
谢佳林听完顿时皱起了眉头:“不是我把你送回去的,是我给你打电话之后,有人用你的手机给我发信息,告诉我你在家里的,然后我才过去了。”
“啊?”郝甜甜有点傻眼了,“那会是谁啊?”
“难道是你的前男友?那个人知道你家的密码,我来的时候你躺在床上。”
郝甜甜沉默了,因为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想,她的那些前男友们,是都不知道她家的密码的,就算是她醉酒的时候告诉对方密码了,但是那些饿狼一般的男人,不可能放着眼前的肉不吃而直接离开。
那么答案,呼之欲出。
可是郝甜甜心中却并不想承认那个答案――堇色。
会是他吗?
明明之前看到她连声招呼的没有打,然后还慌忙的避开了视线。
郝甜甜摇了摇头,是或者不是,她都没法求证,因为她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堇色。
“甜甜?”谢佳林在电话那端叫道。
郝甜甜回过神来,哈哈假笑了两声:“应该是,谁让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好了,不和你说了,头好晕,我要继续睡觉了。”
“不许挂电话。”谢佳林语气坚决的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会突然爽约,然后跑去喝酒的?”
“就是偶遇前男友了呗。”
“郝甜甜,你当我是二傻子吗?你的话能不能再自相矛盾一点?”
郝甜甜见自己实在隐瞒不了了,只能实话实说了:“哎,就是在路上遇到堇色,我一个激动下车去追他,但是他不理我,跟着一个美女坐车走了,其实也不能算没理我,反正吧,我一时有点想不开,就喝了点。”
“所以,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堇色送你回来的?”
郝甜甜将水杯放到桌子上,然后拿起床上的一个抱枕,用手戳了戳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个白眼狼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呀,就知道嘴硬。”谢佳林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还是之前的说法,我觉得堇色不是那样的人,应该是有什么隐情,所以才离开的那么突然。”
“哎呀,不说这事了,好烦啊,而且头好痛,我要继续睡觉了,拜拜。”说完,郝甜甜就挂断了电话。
她翻看手机上的记录,确实发出去了一条短信。
这样一来,她更加觉得就是堇色送她回来的了,因为知道她手机密码锁的人,除了谢佳林,就是堇色了。
“妈的,有本事你躲老娘一辈子!老娘就不信抓不到你!”郝甜甜说着生气的将手机丢到一边,然后就重新趴到床上,摆出一个大字型。
虽然很生气,但是没过一会儿,郝甜甜就重新睡着了。
――
市区最高最繁华的酒店里,十七层的会议室,易宏集团正在进行着招标。
长长的红色条幅挂满了整个会议室,在闪耀明亮的水晶吊灯下,显得更加的鲜红耀眼。
这次的招标虽然延迟了一次时间,但是却并不影响此时的热闹气氛。
上百人的会议厅,座无虚席。
此时,有两个男人正在说着悄悄话:“呵呵,邵哥,我现在看着他们在那瞎忙活我就觉得搞笑。”
这个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他们早就从易合天那里知道了标底。
邵柯瞪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那个男人:“行了,少说两句吧,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暗地里耍手段了?”
“是是是,邵哥说的是。”
邵柯嘴上虽然教训了对方,但是心情还是不错的,这是他出来管理家族企业的第三个月,等到家里那帮老家伙知道他拿下了易宏集团的大项目之后,肯定会对他赞不绝口的!
可是当标底揭示的那一刹那,邵柯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过不是因为中标了的喜悦,而是被欺骗了的愤怒!
最关键的是,标底竟然是之前那个数!他如果不进行修改的话,反倒能中标!
“易合天!竟然骗我!”邵柯怒不可遏,他扭头就离开了会议大厅!
吴兵看到之后,立即吩咐人跟过去,然后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
实际上,易延华发现标底泄露以后,虽然延后了招标的时间,但是标底并没有进行修改!
估计易合天做梦也想不到,他后来想方设法知道的标底,根本就是假的。
而真正的标底,就被他当一个垃圾数字抛到了脑后。
邵柯坐在私家车上,一遍又一遍的给易合天打着电话:“妈的,那孙子竟然不接电话!”
“邵哥,那我们之前给的钱是不是打水漂了?”
“你闭嘴!”邵柯狠狠的捶了两下方向盘,然后就万分恼火的开车离开了!
大概两个小时后,吴兵将调查结果告诉了易延华:“是一家刚上市的企业,他们的招标书我看了,简直漏洞百出。”
“呵,刚上市的企业,那我们就好心帮他们查一查。”说着,易延华挥了一下手,示意吴兵下去。
吴兵鞠了一躬退了下去,接下来该怎么做,他再清楚不过。
这一查,不死也要脱层皮,怪只怪,他们看不清局势,和错的人站成了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