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波无奈:“好吧好吧。第三是什么?”
“第三……”茅小雨望天花板,临时在想。
骆波翻个身,凑过来吻她耳垂,茅小雨害羞闪躲:“不要啦。”
“现在是两人独处空间,不是公共场合。我想亲你,没违反约法三章吧?”骆波振振有词。
茅小雨语塞,不过很快她就竖三指:“约法三章第三条,请听好。”
“你说我听着。”骆波索性搂着她,从耳垂一直细细吻到脖子,再往锁骨去。
“第三条,要听女朋友的话。”
“呃?”骆波抬嘴,愣了。
茅小雨笑的像个小狐狸,捂嘴:“就这三条,你会做到的对不?”
“这个嘛。当然能做到。”骆波翻身躺下,顺带把她也扯躺。
茅小雨轻呼一声,被他反手搂在怀里。
“放心,我不会做你不愿做的事。”骆波轻叹:“我只不过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合心意的女人对我的眼,忍不住。”
茅小雨心软了。
这么多年,就只有她对上他的眼?多大的荣幸啊!
再说,她是现代成年人,知道男女都是有欲求的。所以骆波这么多年洁身自好,忽然有个女朋友,猴急了点,是不是可以理解?
“我懂。只不过,慢慢来好不好?我,我没谈过恋爱,不知道该怎么跟男朋友相处。所以我在慢慢摸索。争取做到,不扫你兴,但也不勉强自己的程度。”
骆波看着她,微笑:“行,就照你的意思。”
这个丫头,好管闲事又不自量力,心性纯良又有主见。
两人躺在床上,默默相抱。
茅小雨任由骆波抱着,眼皮子有点想打架。
最终撑不过,慢慢睡去。
骆波清醒着,低眼瞧她睡着了,悄悄起身,把她轻轻抱到枕头上,想了想。去检查了门窗,回屋来,脱鞋,再次抱着她,满意入眠。
下半夜的时候,茅小雨醒过来一次。
第一感觉就是身边有人。悄悄屏息,眼睛适应了黑暗,才模糊看清是骆波,苦笑不得。
慢慢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在思索要不要把他搬回隔壁房?
床边站了会,茅小雨还是躺回床上,面对沉沉入睡的骆波看了一阵。
嗯,原来他睡着了,面容这么乖巧安静!
安静的他,真好看!
茅小雨越看越觉得骆波英俊帅气,手指头轻轻划过他高挺的鼻梁。
骆波无意识动了动。
茅小雨吓的赶紧闭眼装睡。
不能让他逮到,否则太糗了。
她闭上眼,没看到,黑暗中,骆波轻轻勾勾嘴角,露出丝狡猾笑意。
第二天,茅小雨醒过来时,身边空空如也。
她还发了阵呆,要不是床上有个陷下去的痕迹,她还以为昨晚看到骆波是在做梦呢?
“小雨,醒了没?”骆波轻叩门。
“我,我醒了。等我一会。”茅小雨蹦起冲到卫生间洗漱。
十分钟出门,已经收拾的整整齐齐了。
骆波正在跟姜宽通话,约定了时间,收起电话,朝她腰自然的搂过来:“先吃早饭。姜宽半个小时过来。”
“好。”茅小雨僵了下腰身,到底没甩。
出了门,骆波还是搂着她,茅小雨就提醒:“放手啊。”
“到餐厅再放。”骆波理直气壮。
茅小雨竖三指。
骆波委屈的扁扁嘴,不情不愿放手,还问:“那我手空着不知道怎么放了?”
“你插口袋嘛。”
“不要。”骆波又伸手过来。
茅小雨翻眼:“看来,约法三章不管用,得制定个惩罚措施。”
“不要啊!约法三章就够摧残我了,还惩罚?小雨,你忍心?”
“我嘛,当然心疼。不管,你太不听话了。”
“我很乐意你慢慢调教。”
“去”茅小雨真是没见过比他厚脸皮的。
她态度不够强硬,所以骆波得以搂着她进餐厅。
半个小时后,姜宽开车载着他们去了谢部办公室。
谢部公事公办的表扬了他们在处理变态这件事的功劳。
骆波和茅小雨坦然受之。
话峰一转,就提到这么多年的未解之秘上。
谢部问:“你们要查这个干什么?”
“谢部,我能无可奉告吗?”
“当然能。不过,说清缘由,我才能更好的调取档案。”
骆波看一眼茅小雨,茅小雨也在看他。双方眼神的意思是:能说吗?我觉得可以。
“这里没外人吧?”
姜宽都出门了,办公室只有他们仨。
谢部点头:“只有我们仨。”
“我可以说。但我能再检查一遍房间吗?”骆波做事一向谨慎。
谢部面色不太好看了。
他的意思是,部长级别的办公室还不安全?
骆波回视着他的目光,点头:“没错,我不太相信这里绝对安全。而我要说的事,绝对保密。”
“请吧。”谢部妥协了。
骆波站起来,单手一挥。
“可以了。”
谢部莫名其妙:“你不是说要检查一遍吗?”
骆波挑眉,得意笑:“检查过了。”
“你……”谢部对他产生了怀疑。
茅小雨赶紧出声,分散谢部的注意力:“谢部,我们要调取档案的原因是,受人所托。不对,不完全是人。”
“什么意思?”
骆波敞开说了:“我们受洞庭湖君之子,小湖君受托,寻找他在人间失联的妹妹。没什么头绪,只能向国家机关求助。”
“小湖君?”谢部也不是泛泛之辈,没有太多的惊讶,确认:“湖里真的有仙?”
“是。但是,我提醒一声,科学的方式钻探捕捞,又是徒劳无效的。”
谢部抬下巴,疑:“你的意思是,假如我派最顶尖的科学家钻研洞庭湖,或者用科学仪器打探全湖动态,是没有结果的?”
“对。科学很好,让人类过上前所未有的好日子。但有些事和物种,科学无法解释,也不一定能找到?”骆波说的很诚恳,也没否定科学的意义。
谢部默然片刻:“做到我这个位置,当然相信,有些事无法用科学解释。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在人类受苦受难的时候,他们全消失不见?”
“也不能说全消失不见?也许他们也在出力,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骆波平静的辩解。
谢部稍怔,威严的看着他在思量这话的真正含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