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小雨被乘客的讨论惊醒,仔细听了听,最关键的是:朱神仙三个字。
以被这么多人称为‘神仙’多少有点本事吧?不是装神弄鬼吧?
骆波低头对她轻声道:“又一个神棍。”
世上就算有神仙,也不会这么高调,所以他觉着大概率是装神弄鬼的神棍。
“别这么武断,也许是术士呢?”茅小雨轻轻笑道。
骆波摇头:“术士的可能性比较小。”
“为什么呢?”
骆波挨着她耳朵小声:“术士真要赚钱,不会靠骗中老年妇女的信任,开土方子捞钱。太掉价了,也容易穿帮。”
茅小雨失笑:“你还真了解他们呀。”
“见多了。他们赚钱的门路多,用不着这么高调。因为越高调越会引来同行的忌讳。”
“那这个朱神仙……”茅小雨又侧耳听了听,小声:“好像还点本事。这么久都没穿帮,似乎挺灵验的……”
骆波摊手:“神棍嘛,多少有点小聪明小手段。要不然怎么骗得中老年妇女的信任?”
“也对。”
骆波抚她头,温和:“睡吧,到站我叫你。”
“嗯。”
这路车,经过市区,有几个站上来一些人,陆续又下去不少。
茅小雨没睡踏实,因为乘客一直在聊朱神仙这个话题。吹他如何灵验如何难排队,又如何宅心仁厚。总之,在乘客嘴里,这个朱神仙,已经镀上一层主角光环了。
市区到了,骆波拉着懵懵懂懂的茅小雨下车,去找酒店先住下。
初到F市,先调整情绪再找人。
酒店属中档,他们只要了一个标间。
茅小雨有些迷糊,直到骆波放下行李,整理衣服什么的,她才惊问:“你,只订了一间房?”
“是呀。两间太浪费了嘛。”骆波拍拍她的脸:“怎么不放心我?这里有两张床,一人一张,我会很乖的。嗯。”
茅小雨不好意思红脸:“我不是这个意思。”
骆波嘿然笑:“不是就好。去洗把脸,下去吃东西。”
“嗯。”
洗了脸,茅小雨清醒多了,对着镜子整理情绪。
其实真发生点什么,她也能接受。毕竟,她对骆波的感情,一天天在增长。何况,自从知道自己就是他一直在找的人后,心态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产生一种命中注定的心思,所以骆波真要对她做些什么,她似乎并不排斥。
拍拍脸,茅小雨拉开门,骆波坐在沙发上翻杂志。
“饿了吧?”骆波起身向她伸手。
“有一点。”
“走,带你去逛逛。”
茅小雨整理个围巾,任由他牵着出门。
F市的规模跟H城差不多。市建方面也不相上下。
风俗人情,口味习俗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茅小雨并没有感到不适应。反而很快如鱼得水。
夜幕降临,回到酒店,茅小雨累坏了。
F市挺好玩的,她承认,在玩的方向比H城做的更人性化。
“小雨,累了?”
“嗯。我先休息会再去洗澡。你先去吧。”茅小雨推推他。
“好。”骆波不管她了,自顾自拿了浴袍进了洗漱间。
茅小雨翻个身,长长的伸展双手,又活动下双腿,感觉还酸着,坐起来揉小腿肚。
轻‘咣’一声,骆波穿着浴袍,竟然没系好,歪歪扭扭的敞着,可见结实的胸膛。他用毛巾擦着短发上的水珠,浑然不知走光的走出来。
茅小雨眼‘嗖’的冒心光。
靠!松垮的旧浴袍就这么斜穿在高大修长的骆波身上,只露胸膛就致命的性感到要流鼻血了。
发梢有几滴水珠不听话的落到他下巴,再滴到敞开的胸膛上,顺着肌肉往下淌,隐没入浴袍里,简直是电影慢镜头,特别的引人想像。
“水温不错,小雨……”骆波擦着头发,抬眼,对上茅小雨痴呆的表情,不由笑了。
他手很温热,轻轻捏捏茅小雨:“呆了?”
茅小雨咽咽喉,被他身上的热气薰下,本能挪屁股后退,眼睛下垂:“你,你就洗好了?”
“嗯。”骆波坐下来,床弹了弹。
茅小雨又咽咽喉:“你,你能不能坐远点?”
“不能。”骆波凑近一张俊帅脸,笑说:“除非你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
茅小雨余光被他闪刺了下,扭开脸,痛苦:“你,没穿衣服。”
“穿着呢。你摸摸。”骆波恶作剧握着她的手,她想往回缩,被他抓牢,摸到浴袍,声音惑然:“摸到了吗?”
茅小雨意志要不坚定了,不敢看他,胡乱点头:“摸到了,你,你松手。”
骆波低声笑,并不松手,而是牵着她发抖的手,慢慢摸上自己的胸膛。
‘轰’茅小雨紧绷的那根弦颤了颤,发出警告。
“小雨,你的手,好冰泠啊。”骆波轻轻笑,将她的手捂在胸口:“我给你暖和一下。”
“不用,不用了。我,我待会洗个澡,就好了。”茅小雨强自镇定。
“是吗?不用待会。我现在帮你捂热。”骆波存心的,牵着她的手慢慢下滑。
他的皮肤算不是多细嫩,但摸上去也并不粗糙,热乎乎的,茅小雨倒吸气,好像在摸一块烫手山芋似的惊呼:“不要,别……”
“不要,什么?”骆波甚至在她耳边吹气,逗的她满脸娇羞绯红。
“骆波,不要啦……”茅小雨使劲抽气。
骆波却轻轻在她耳边笑问:“不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手,手不要往下啦。”
“嗯,往下,帮我系浴袍,不行吗?”
“啊?”只是系浴袍啊?那当然是行的。
茅小雨松口气,慢慢扭头,觑着眼看他的浴袍。
靠,比刚才敞的更开了。
好像隐约看到,有黑色毛发沿着肚脐延伸向下……
茅小雨猛的扭头不敢再看,哭着脸:“骆波,你不要捉弄我了。”
“我哪有?”骆波腾出一只手搂着她,贴着她脖子咬一口她细腻的皮肤:“小雨!我想要!”
“……”茅小雨脸红的跟大红花似的,浑身不自在:“你,你说什么啊?”
骆波敛了戏色,带着她那只手从浴袍下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