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衬衫已经彻底的湿透,略显迷蒙的丹凤眼似乎释放着迷人的射线,让人立时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
美人就是美人,只是随意一个姿势,都显得性感无比。
香奈痛得要死,还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地观赏,又羞又怒:“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滚出去!”
看到香奈一脸痛苦地抚摸着自己的脚踝,宇文成放下战斗姿态:“脚扭了?”
“别假惺惺的装好人,给我出去!”香奈委屈地眼睛都红了,气急败坏地吼道,要不是他,自己怎可能落得如此下场。
宇文成不仅没有出去,反而朝着香奈走来。
“你……你想干什么!”香奈吓了一跳。这宅子里只有他们孤男寡女,自己脚也扭伤了,万一眼前的这个家伙兽性大……香奈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俏脸之上写满了惊恐。
“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你猜我想做什么呢?”宇文成满脸狞笑。
香奈真的被吓到了,她慌张地说道:“混,混蛋!你,你敢!”
宇文成嘿嘿一笑道:“我还没想到这世上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忘了告诉你,我在江湖有个称号……叫辣手摧花不动如山诚实小郎君!”
说着走到了浴缸前,俯下身子就要去抱香奈。
惊恐不已的香奈二话不说挥拳就朝着宇文成脑袋打了过去。
宇文成脑袋一闪便躲了过去,笑眯眯地说道:“我就喜欢你这种脾气火爆的女孩子。”
说话间,宇文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妞从浴缸中抱了起来。
香奈疯狂地挣扎起来。
“别乱动,乱动就把你剥光丢到街上去!”宇文成轻飘飘地吐了一句。
香奈:“!”
这男人简直就是恶魔!这句话的威胁比之要她的命更加令人惊恐!只是想一想这句话的画面就已经令她承受不了……
香奈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整个人无所适从,心中充满了绝望,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不知道,宇文成的心脏跳得比她还快。他大大地低估了香奈湿身时候的魅力,娇躯在怀,口干舌燥只是最轻的症状,宇文成径直把香奈抱进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香奈绝望地瞪着他,暗忖:要是这个流氓敢乱来,死也不能让他得逞!
“让我看看你的脚。”宇文成看到香奈的表情,知道再玩下去恐怕就要玩坏,只好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意图。
习武之人对人身体的构造都是十分熟悉的,常年习武过手练招磕磕碰碰那是常事,正骨这种的……只能叫常备技能。
但宇文成说的再诚恳,香奈那也是决然不会相信的。她双腿一缩,怒瞪着他,恨不得活吞了宇文成,一脸决绝的说:“你敢动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宇文成气笑了,反手就抓住了她白嫩如玉的小脚。
香奈尖叫了一声,小腿用力一蹬,挣脱了宇文成的魔掌,飞踹向他的小腹。
“喔,不是这只。”闪过香奈的飞腿,宇文成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魔掌再一次抓向了香奈另一只受伤的玉足。
伤成这样还敢这么折腾,也不知道该夸奖她坚强,还是该骂她笨蛋,就不怕留下什么后遗症吗?
“啊!”香奈痛得呻吟了出来,泪珠瞬间便在美眸中打转儿。
宇文成的手心微微一颤,要不要叫得这么夸张,知道的知道我在治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干什么坏事呢?
宇文成一边思考,一边左右捏了捏,终于松了口气,只是脱臼,并不严重,若是拉伤韧带的话,就得去医院了。
“你父亲出差还没回来?”宇文成用日语问道。
香奈登时一惊,心底忍不住升起一股绝望。一个修水管的,对自己家的情况居然如此熟悉,这不是早有预谋是什么?是说自己好歹也学过几年跆拳道,竟然连个水管工都打不过……他是图财还是图色……糟了!他要是那种电视里说那种变态……
就在香奈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宇文成的双手猛然用力,关节处生了一声脆响。
“啊!”接骨瞬间的疼痛能达到七级,香奈顿时疼得一头汗,动都不敢动一下。
宇文成轻轻放下她的脚:“这几天别做剧烈运动。”
香奈犹如缩在笼角的小猫,恶狠狠地瞪着他。
宇文成见状,笑了笑,正准备表明自己的来意,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扫了一眼来电显示,宇文成起身出了香奈的房间。
“臭流氓,破土鳖!”看到宇文成并没有趁机侵犯自己的意思,香奈总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自己的脚,居然没那么疼了。
房间外,宇文成接通电话。
“宇文君,我是香奈的父亲,你父亲给了我你的电话,你到福冈了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温文儒雅的日本男人的声音。
“到了,伯父。”
“非常抱歉没有去接你,你已经见到香奈了吗?”
“呃……见到了!”
“感觉如何?”香奈的父亲充满期待地问。
“别的感觉不好说,但至少看上去赏心悦目。”宇文成耸了耸肩。
香奈的父亲哈哈大笑:“香奈这孩子有些被我宠坏了。自从她母亲离世了之后,我一直有种亏欠她的感觉,这些年不管她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所以有些小任性,如果她有冒犯之处,还请你多多担待。”
那还只是小任性啊?宇文成想起那直奔自己命根子的几脚忍不住呲了呲牙。
宇文成腹诽的同时,又不禁对香奈有了一丝同情,没想到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的……
嗯,自己首要目的是取回当年的定情信物,这件事必须得等到香奈的父亲回来,目前阶段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当新养了只任性的猫儿好了:“既然如此,我理解她的任性。”
“宇文君,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很开心,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就好好的相处吧,我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会尽快回去的,到时候再商议你们的婚事。”香奈的父亲高兴地说道。
“那……您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我现在手头有几件比较棘手的事需要处理,少则几天,多则半月就可以抽身回去。香奈那边请你多费心。”
“应该的。”宇文成扭头望了一眼关闭的卧室门,苦笑。
“哦对了,我……最近在生意上得罪了一些人,担心有人可能会对香奈不利。我听你父亲说你是高手,寻常保镖都不是你的对手,伯父希望你……能保护好香奈。”香奈的父亲压低声音说,语气中充满了凝重和忧虑。
“事情……很严重?”宇文君试探着问道。
对面沉默了片刻:“很严重。”
“伯父放心。有我在,保证香奈没事。”遇到这样的事,撇开未婚妻的身份不谈,即便只是故友之女,宇文成也责无旁贷。
“好。有宇文君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即使俩人现在误会重重,但事已至此,是骡子是马都不重要,只有拉出来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