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声音?”兰兰姐把脚从我腿上拿下来,穿上高跟鞋。
我坐起来,这声音是从房门外传来的,有人拿着钥匙在插门锁。
“谁啊。”我小声问。
“不知道。”阿莲说。
我穿好衣服,从厨房拿了一把菜刀。
门锁还在响。
我大声问道,“谁呀。”
外面没动静了。
我开门出去,没看到有人。
“是不是隔壁开错房门了?”兰兰姐说。
“有可能。”阿莲说。“夏哥哥,你进来吧。”
我进了屋,关上门,忽然屋里的灯熄灭了。
“怎么回事?”我说。
“是不是停电了?”兰兰姐说。
阿莲跑到阳台去看。
“停电了吗?”我问。
“停电了,对面的楼都黑了。”阿莲说。
“那我回去了。”我说。
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后悔了,刚才的余温还在,小老弟还在站岗,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筒,有这道光足够了照亮三个人的世界。
“那你回去吧。”阿莲说。“路上小心。”
“好吧。”我说道。
我举着手机从楼梯下去。
打车回家,车开了大约半个小时,我朝窗外看去,发觉这车开到骆驼山了,这是背道而驰,离我家越来越远。
我急忙让司机调头。
回到家,钟月荷和林可娇已经睡了,我站在床边看了看,林可娇嘴角挂着微笑,小腿搭在钟月荷的腰上,粉红的内裤露了出来,
林可娇突然睁开眼,她看了看我,然后闭上眼睛,又睡了。
我小心翼翼关上卧室的门,洗完澡后回了书房。
在床上躺一会,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兰兰姐的长腿和阿莲的雪白的胸。
我爬起来打开电脑,又打开文件夹,上面有两句话: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佛。
这两句话,我念道了八遍,对我的灵魂没起多大作用。
打开下载过的日韩电影,开始复习功课。
忙碌了半个多钟头,手腕都酸了。
突然感觉门口有影子晃动,抬头看到林可娇站在门口。
“你继续。”林可娇说。
我张大嘴巴,那东西吓得缩了回去。
林可娇回屋了。
过了一会,那玩意又出来了,比刚才还风骚,我只好加快速度。
一股白色液体上了墙。
林可娇露出头,“你还真继续啊?”
我急忙拿一本书盖住下身。“睡你的觉去吧。”
林可娇回去了。
我沮丧的躺倒在床上,早知就在阿莲那把活干完了。
夜里做梦,梦到钟月荷拿一根细细的绳子栓着我那要命之处,细绳子上还绑着小铃铛,十秒钟就拽一下。
早上钟月河匆匆就上班去了。
林可娇去楼下给我买了早点。
她把豆浆放到我面前,“专门给你买的,给你补补身子。”
我懒得理睬她,低着头,一口气把豆浆喝完。
去上班,进了市委,老远就看到焦副书记在窗口冲我们招手。
我和林可娇上楼去了他办公室。
“焦书记,什么事?”林可娇问。
焦副书记拿着一封信,“省纪检委转来的匿名举报信,举报平昌区委书记白田礼的,这个要查一查。”
“怎么又是匿名的?你不是说凡是匿名举报信都不会查?”林可娇说。
“你们先看看这封举报信吧。”焦副书记说。“比上一封举报信有内容。”
我看了看信,信里的大致内容是,半个月前,一个小偷偷了白田礼家80万块现金,3万美金,61多张购物卡,购物卡价值人民币12万元,还有镀金佛像一尊,两幅名画也被盗走,很快他被警察抓到了,然后警察偷偷放走了这个小偷,这事就这么私了了。
“真的假的?”林可娇说。
“去公安局查,看看有没有这个事,如果是真的,那我们就立刻双规白田礼。”焦副书记说。
“信里说是平沙派出所审办的,”林可娇说,“那我们就去平沙派出所了解一下。”
“好,这事就交给你们办了。”焦副书记说,“你们现在就去派出所查查。”
“这个匿名信是谁写的?他怎么了解这么详细的内容?”我说。“会不会是警察内部的人?”
“你是说,是一个警察匿名举报?”焦副书记说。
“有这种可能。”林可娇说。“不过,警察偷偷放走疑犯,这可是犯罪。”
“放走疑犯,很可能是白田礼指使的吧。”焦副书记说。“你们最好能找到那个小偷,再审问一下。”
“好啊,我们现在就去平沙派出所。”林可娇说。
“去吧,有什么情况,随时给为电话。”焦副书记说。
我和林可娇去了平昌派出所。
一个叫魏民的警察接待了我们,我们把举报信的内容告诉了他。
“有这个事。”魏民说道。“这个案子是我处理的,没有八十万现金,也没有镀金佛像,购物卡有,就三张,价值六千块钱。”
“能不能把审讯记录拿个我们看?”我说。
“这没问题。”魏民从抽屉里拿出笔记本,“你们看看吧。”
我翻了翻笔记本,嫌疑人叫侯勇,他交代自己偷了三千块现金和三张购物卡,还有一台相机。
“我们想找侯勇了解一下,你们应该有他的地址吧。”我问。
“电脑里有,他家的住址我会打印给你,还有他的手机号。”魏民说。
“那你现在就去打印吧,我们去找他。”林可娇说。
魏民把打印好的资料递给我们,我和林可娇出了派出所。
上了车后,林可娇打了侯勇的电话号码,林可娇很快挂了电话。
“怎么了?”我问。
“手机号码是空号。”林可娇说。
我斜眼看了看纸上的电话号码,发现这个手机号码少了一位数。
“这个魏民是不是故意少写一个号码?”我说。
“有可能。”林可娇说,“我们直接去他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