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组长,我有两个问题问你。”我说。
“哎呦,你这么叫我,我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林可娇说。
“第一个问题。”我说。
“说呀,说呀。”
“你这一打岔,我把第一个问题给忘了。”
“好,那就问第二个问题吧?”林可娇歪着脖子看我。
“第二个问题,你有梦游症,你夜里会到处溜达,你知道吗?你家人知道吗?”
“我有梦游症?不可能。”林可娇说。
“前些天夜里,你从床上下来,拿钥匙出了门,进电梯,去停车场,上了车,我就跟着也上了车,你把车开到了郊区,知道你去哪了吗?。”
“去哪?”
“你去了火葬场。”我说。
“然后呢?”
“然后你停车,下了车,站在火葬场的门口发呆。”我说。
“夏志杰,你改行吧,改行写小说去吧。”
“我还没说完呢,我下车拉你,你突然就倒在我怀里,然后我就把你抱上车,然后我就开车回去,又把你抱上楼,把你放在沙发上,就这一夜,把我折腾的够呛。”
“第一个问题呢?”
“这第二个问题还没说我呢,你有梦游症,非常严重,严重到可以危及你的生命安全。”
“好吧,就算我有梦游症,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呢?我睡着了,你就看着我开车?还去什么火葬场?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你要是再梦游,我就拿相机给你拍下来。”我说。
“第一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你对我老婆感觉如何?”
“挺好啊,如果我是男的,我就把她娶了。”林可娇说。
“她现在是有夫之妇。”我说。
“那也没关系,抢过来呗。”
“你是不是同xing恋,或者双xing恋,两栖动物那种?”我说。
“你自己觉得我是什么就是什么?”林可娇打着哈欠,“我要睡觉去了。”
“我问了你两个问题,你都没告诉我答案。”
“对了,我想搬走,不想打扰你们了。”
“搬走?搬哪去?”
“搬哪去要你管?”林可娇说。“你不是担心我抢你老婆吗,我搬走,行了吧。”
“不是,我有点担心你,你有梦游症,你夜里出去溜达,遇到坏人怎么办?”
“不用你操心,哎,你老婆冲个凉怎么这么长时间?”林可娇说,“她身上有那么脏吗?”
“是啊,今天洗的是有点长。”我说,“阿娇,你还是别搬家了,在这住吧。”
“你不怕我抢你老婆?”我说。
“你要是抢我老婆,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想干嘛?”
“干嘛?我抢你,我把你抢了,我就有俩老婆了。”我说。
“睡觉去吧,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晚上有点精神不正常,还有啊,你最好别喊我阿娇,听起来很暧昧,很肉麻。”
“喊你名字就暧昧?”我说。“你今天夜里要是再上厕所,不会走错房间了吧?”
“不会。”林可娇站起来,举着两只胳膊,“我去书房睡觉了。”
林可娇进了书房。
我悄悄打开洗手间的门
“你干嘛?”钟月荷穿着衣服,连个nai子露出来。
“洗干净了?”我问。
“洗好了,你去洗吧。”钟月荷说。
我很快冲凉出来。
我回到卧室,钟月荷在拿电风吹,吹着头发。
我躺下后,钟月荷的手机嘟嘟两声,有短信。
我拿起她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一排字:明天晚上我有事,去不了了,后天见。老德。
“哎,你怎么看我手机?”钟月荷把手机抢过去。
“这老德是谁?男的?”
“男的,我一个朋友。”钟月荷说,“约了他明天吃饭,他有事去不了了。”
“男的朋友,还是男朋友?多大年龄?他干什么的?”
“你审问我?”
“不是,就是好奇,要不你请他吃饭,也带上我。”我说。
“我们就是普通朋友而已?你这么紧张干嘛呀?”钟月荷说。
“他多大年龄?”
“比你大个七八岁吧。”钟月荷说。
“你们后天约会是吧,那你带我去,我想认识一下你这个朋友。”
“你这人真是的,我有个异性朋友不很正常吗?”钟月荷说。
“好,那我也要交个红颜知己。”
“随便你。”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就和人约会去。”我说。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怀疑我?”
“不是我不信任你,是这个社会太复杂了,坏人太多了,还有各种引诱。”我说。
“你怕我跟别的男人走了?那不可能。”钟月荷说,“亲爱的,你想多了,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呢。”
“不做那事了吗?”钟月荷说。
“做什么呀,现在没心情了,睡吧。”
“我睡不着,不是说好的吗?”
“好吧,给你五分钟时间。”钟月荷躺在我身边,“抓紧时间,上来吧。”
“五分钟时间不够。”我说。“就是去外面嫖chang,也不能只给五分钟时间。”
“你去外面嫖chang过?”
“没有。”
“好吧,那就给你加两分钟。”钟月荷说。
“二十分钟行吗?”我说。
“那你加点钱吧。”钟月荷用脚抚弄着我的小腿。
“包夜多少钱?”
“那收费就高了。”钟月荷说,“你得破产。”
“你这(比)镶金了,那我不干了。”我mo着她的大tui根。
“来吧,官人,快点啊,快点。”钟月荷说。
“收费能低点吗?我赚钱很辛苦的,一天到晚搬砖,也不容易。”
“价格低不了,你抓紧时间吧,外面还有排队的呢。”钟月荷说。
“你这个骚货。”我把她双手交叉,按在床头上。
前后左右,翻来覆去,忙碌了半天,我从床上下来。
钟月荷已经睡着了。
我去了客厅。
看到林可娇做在沙发上抽烟。
“你怎么不睡觉?你还抽起烟了?”
林可娇咳嗽了两声,把半支烟按在烟灰缸了,“这烟真难抽,哎,你们动静真大,让人怎么睡?不行,明天我就得搬走。”
我笑了笑,“下次注意还不行吗?我让她小点声。”
“声音大小没关系,但感觉像杀猪一样,这就让人受不了。”林可娇说。
“真的假的,还杀猪?”我说,“我觉得她声音很好听啊。”
“你们这一折腾,我睡不着了。”林可娇说。
“我也睡不着,现在还兴奋着呢。”我说。
“那你回屋继续忙吧。”林可娇说。
“对了,我想问你,你有男朋友吗?”
“问这个干嘛?无可奉告。”林可娇说,“哎,你有没有去学校找林老师的女儿?”
“哪个林老师?”我说。
“卢兵的老婆,你不是说他女儿贝贝很可能知情吗?”
“我没去。”我说。
“你怎么不去呢?”
“你没让我去找贝贝。”我说。
“你今天都忙什么了?”林可娇说,“听报告会?听那玩意能破案?有意思?”
“是你让我们去的。”我说。
“我让你去,也没让你听一天啊,以后这样的报告会就别去了。”
“好吧。”
“明天焦书记要我们查民政局一个副局长。”林可娇说。“焦书记说,这个案子你来负责,我和老邱协助你。”
“那么说我就是你领导了?”
“查这个案子的时候,你是我领导。”林可娇说,“除此之外,你都得听我的,明天我们先去殡仪馆。”
“殡仪馆?殡仪馆和火葬场是一个单位吗?”我说。
“你说呢?”林可娇打着哈欠,“明天去办公室再说吧,我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