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车尾后,听到两人在说笑。
钟月荷突然说肚子饿了,要去吃饭。
我慌忙躲在一棵大树后。
宝马车开动了,很快上了路。
我迅速上了车,跟在后面。
并没有看到两人有不轨的行为,我心里送了一口气。
宝马车进了繁华市区,两人进了一家西餐厅。
我把车停在路边,去麦当劳买了点吃的,就上了车。
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
我接了电话,很快听出是薛启风的声音。
“夏哥,你不要挂电话,我让你听我女朋友拉大提琴。”薛启风说。
电话那边没声音了,我一边吃着汉堡,一边听电话那边的动静。
过了一会,大提琴的声音响起,开始还挺连贯,接着便开始断断续续了,女人的喘息声,啪啪啪啪声,伴随着婉转的琴声。
五分钟后,电话挂断了,然后电话又响起,还是薛启风。
“吃饭没有?等会去吃饭。”薛启风说。
“我正吃着呢,你还在忙吗?”
“在忙一会就收工了。”薛启风说。“你是和嫂子一起吃饭吗?”
“没有,我自己吃饭,她有事出去了,你忙吧。”
“夏哥,你等一下,我要换个姿势,这个小骚货太浪了。”薛启风说。
电话那边有女人在跟薛启风说话,“谁呀,给谁打电话的,要不喊过来一起玩啊,三人玩才有意思呢。”
“好啊,我是想喊他,他恐怕不会过来。”薛启风说。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叫声。
“夏哥,你在吗?我问你,那个姓郑的给你打电话了没?我今天中午去她办公室了,把那事给她说了,她听完脸都黄了,吓得够呛。”
“没接到她电话,办公室电话和我的手机她都没打。”
“那有可能明天给你打电话。”薛启风说。
“好,她要给我打电话,我就告诉你一声。”
“好咧。我挂了。”薛启风说。“下次给你听手风琴独奏。”
我放下手机,看到钟月荷和那个男人还没出来。
我的手机又响了,又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我接了电话后,那边没有声音。
“谁啊?谁啊,说话呀。”我说道。
还是没有声音,电话挂断了,我看了看这个手机号码,感觉打电话的很可能是那个郑区长,或许她还没想好怎么给我说话。
钟月荷和那个男的出了餐厅,那男的看上去有四十多岁,身材魁梧健壮,他先给钟月荷打开车门。
十分钟后,宝马车停在人民路一家舞厅门口。两人下车,男人背着一个大包,上楼进了舞厅。
等了两分钟后,我上楼。舞厅门票一百二十块,这是一家高档舞厅。
我低头找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坐下起来。
舞池四周有餐桌,桌上有水果拼盘,钟月荷和男人坐在靠近舞池的餐桌旁。
钟月荷从男人的大包里拿出一件衣服,然后去了洗手间,看来她要去换衣服。
五分钟后,钟月荷从洗手间里出来,她穿着黑色的吊带舞裙,胸口敞开,大腿处开叉很高,一双美腿呈现出来,脚上换了一双黑色高跟鞋。
中年男人迎过来,牵着她进了舞池。
两人一进一退,随着节奏,身姿扭动,钟月荷把脚勾在男人的小腿上,挑逗着他。
中年男人紧贴着钟月荷的后背,双手搂着她的腰,身体晃动着,两人就像发了情的一对畜生。
两人不停地缠缠绵绵跳着舞,看得我心里酸酸的,心里塞满了凄风冷雨。
舞曲终于结束了,两人坐到餐桌旁,交头接耳说着话。钟月荷不时咯咯的笑着,显然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非常的愉悦。钟月荷突然轻轻打了一下中年男子胳膊,似乎他说了让她接受不了的话。
一个年轻女孩过来,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冲她点了点头。她摆弄着腿边的裙子,身子微微倾向我。
“要不要去跳舞?”女孩不在矜持了。
“我不会跳。”
“我可以教你跳。”女孩说。
“不用了,下次吧,谢谢了。”
女孩翻了个白眼,起身离去。
花了一百块钱,我在舞厅里坐了一晚上。
钟月荷挽着中年男子出了舞厅。
聊天,吃饭,跳舞都结束了,下一个项目不会去宾馆开房吧?
半个小时后,宝马车开到我家楼下。
看到钟月荷上了楼后,我才把车开进停车场。
上了电梯,开门进屋,却没看到钟月荷。
我出了门,看到林可娇和钟月荷手拉着手走过来。
“你们去哪玩了?”我问。
“没去哪玩呀。”林可娇说,“在电梯口,正好遇到月荷姐。”
钟月荷推开我,“我一身都是汗,我去洗澡了。”
钟月荷进了洗浴间,她回来时只背着一个小包,那舞裙应该在那个中年男人的包里。
这中年男子是钟月荷的舞伴?帮她带舞裙,然后跳完舞,再拿回去帮她洗裙子?他们这关系可不一般啊。
两人仅仅是舞伴的关系吗?钟月荷去跳舞不告诉我,是怕我吃醋,这个我明白,但她和这个男人这么一天天跳下去,早晚有一天就会跳床上去。钟月荷怎么喜欢跳这种交谊舞了?
她双膝淤青和这个中年男人有关吗?还是钟月荷另外还有别的男人?
我躺倒在沙发上。
“怎么了?累成这样?”林可娇说。
“是有点累,坐一天办公室了。”我说。
“我也累了,今天我得早点睡,明天我要起早跑步。”林可娇说。
林可娇进屋去换衣服了。
今天夜里她不会再梦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