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千七百八十八 章莫小糖的哭泣
柳然馨看见杨轩坚决的眼神,便知道杨轩是打定主意要离开,她也无法挽留,她只能叹了一口气回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祝愿你多加小心,我早就猜到,我和芽儿两人距离你的世界很远,我们也无法做些什么,你要离开芽儿一定很伤心,明天你好好劝慰她吧。”
杨轩听罢,点了点头,便是在柳然馨目光的注视下,离开了天虹广场,驾驶着保时捷panamera朝莫小糖所在的景天别墅群赶去,今晚他好好收拾东西,明天跟所有人道别之后,他便是去机场乘坐前往加拿国的航班,离开松海市。
晚风清凉,杨轩开着保时捷panamera就像一道蓝色的光流一般,在漆黑的夜色中穿梭,在松海市待了两个月,他认识了很多人,不过,这些人仅仅只是他人生中的过客罢了,就算是因为失忆和这些人产生了联系,最终,他还是要回到原来的生活轨道上去。
半个小时之后,杨轩便回到了莫小糖所在的景天别墅群,莫小糖依旧没有回来,王冰芸也还留在她的老家处理着一些事情,硕大的别墅黑漆漆一片,显得格外清冷寂寥。
杨轩掏出钥匙,推门进去,打开一楼大厅的水晶吊灯的灯光,他简单的去浴室中冲洗了一下身子,便穿着一身和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然后坐在大厅的那具真皮沙发上。
真皮沙发的前面,放着一个银色的iPad,杨轩拿起iPad,便是拨通了莫小糖的视频通话。
“杨轩,你有什么事吗?”莫小糖接通视频通话,她此时正穿着一身性感的红色比基尼,坐在一具白色的沙滩椅上,她手中拿着一杯冰镇橙汁,一边悠闲的喝着橙汁,一边有些不耐的朝杨轩问道,在她一旁,身体修长火辣的魏子莎也坐在一具蓝色的沙滩椅上,两人恐怕是晚上忙完工作之后,便在魏子莎家的游泳池中尽情的游泳了一番,然后各自躺在泳池边的沙滩椅上望着松海市的夜景,一边乘凉。
“我明天要走了,所以,跟你们打一声招呼。”杨轩目光没有流离在莫小糖性感的躯体上,而是简单利落的将他想要表达的信息所表达了出来。
“明天就走,这么快。”莫小糖豁然从沙滩椅上坐起,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杨轩。
而在莫小糖一旁的魏子莎听到这个消息,也凑过脸来,一双美眸有些慌乱的看着视频中杨轩俊逸的脸庞。
“对,明天就离开,所以,今晚跟你们道别。”杨轩摊了摊手,他知道莫小糖和魏子莎极为不舍,但是,他也是时候离开松海市,他要去加拿国找回以前的记忆,而不是继续逗留在松海市什么事情都不干。
“哼,走就走呗,你以为我们很稀罕你留下来吗?”莫小糖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讲道,但是,杨轩能看出来,莫小糖眼中那一抹浓浓的失落之意。
“杨轩,你要离开了吗,以后会回来吗?”魏子莎倒是没有像莫小糖那么傲娇,她语气有些难过的问道。
魏子莎早就知道,以杨轩的身手和实力,断然不可能一辈子逗留在这松海市,他必将会飞到更加广阔的天空,魏子莎心中也早已经猜到了,不过,待杨轩真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难过。
“等我忙完一切事情之后,若是有充足的时间,我一定会回来。”杨轩朝魏子莎浅浅的一笑,淡然讲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讲完了,那就拜拜咯。”莫小糖心中有些生气,便是挂断了杨轩和她那边的视频通话。
而魏子莎见屏幕一黑,不由焦急了一起,朝莫小糖有些生气的喝道:“小糖,你干嘛,杨轩要离开,专门打电话来告别,你怎么就这副态度。”
莫小糖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朝魏子莎有些呜咽的说道:“你以为他离开我不难过吗,我也难过啊,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刚才不挂断电话,那岂不是要被他看见我流泪的一幕,他想要走,就让他大大方方、毫无顾忌的走吧,我不想因为自己而让他心生愧疚之意。”
魏子莎看见莫小糖布满泪痕的俏脸,心中的怒火一瞬间转化为了内疚的歉意,他伸出一只玉手抚摸了莫小糖的柔顺的头发,轻声道歉:“对不起,小糖,我误会你了。”
莫小糖也再也忍耐不住,一颗颗豆大的眼泪从她眼眶中夺眶而出,她一把扑在魏子莎的怀中,开始嚎啕大哭了起来,而魏子莎也安慰的抱着莫小糖娇小的身躯,她望着天空中一轮弯月,脸上露出一抹愁苦的凄凉笑容。
而在莫小糖别墅中的杨轩却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见到莫小糖和魏子莎两女对他的感情没有陆芽儿那么深后,杨轩不由暗自松了口气,这样,他就能够没必要太愧疚多少的离开了。
杨轩关上大厅的灯光,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他今天没有像以往那样继续修炼,而是一把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沉沉的进入梦乡,明天就要坐着航班离开松海市,前往加拿国,他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让这些天的劳累在一觉睡醒之后,尽数消失。
“杨轩,你要回来吗,我们等了你好久!”
“杨轩,陈家和亚当家族以及黑暗神庭四处在抓捕你,你不要回来。”
“杨轩,我们找了你好久,你现在终于回来了,我们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在睡梦中,一道道朦胧模糊的身影朝他喊道,有些声音他极为熟悉,有些声音他极为陌生,这些声音就像魔音贯耳一般在他脑海中萦绕,让他在睡梦中,额头分泌出冷汗。
“呃!”
杨轩睁开双眼,窗外明亮的光线照射进来,杨轩眼皮有些沉重,他看了看桌面上的闹钟,闹钟显示时间已经到了早上七点钟,昨晚又做了以前会做的那个噩梦,一晚上的睡眠,让他好像睡了一个世纪一般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