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零二章 意外发生
之所以参加这个无聊的比赛,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方妙晴。
而就算是方妙晴没有获得名次的话,杨轩也一定会助他一臂之力进入你家,到时候杨轩想进就进,谁能够阻止杨轩一朝相逢?现在这种实力在这个世界上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没有任何人能够和杨轩为敌。
很快比赛便开始了,杨轩关注着比赛中的一些细微的情况,同时将自己的注意力重点放在大师兄和那名青年的身上。
那黑衣青年的位置是在一个角落,完全不被人注意到,而所有人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方妙晴和大师兄的身上。
杨轩在旁边看着,忽然间又扭头看向那名黑衣青年,因为杨轩忽然间想到一个很可怕的可能性。
杨轩的嘴角忍不住有些古怪起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就真的是太搞笑了。
但是杨轩却什么都没有做,以为这只是杨轩暂时的猜测,杨轩现在也不太确定自己的想法到底是真是假,于是杨轩就这样继续看下去。
方妙晴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的丹炉,同时心里不断的回想着杨轩教给自己的那些技巧以及经验,这一个月的时间之内,他的炼药能力也获得了很大的提升,现在炼制丹药也变得有些轻松起来。
而在这样的比赛之中,基本上所有的参赛者选择的都是自己能够炼制出来的最高级的丹药,这样一来也能够最大限度地将自己的炼药能力展示出来。
方妙晴所挑选的一种丹药是一种能够强化身体强度的一种,单有这种丹药在门派之中还是比较吃得开的,不过因为产量实在是太小了,所以比较珍贵。
而这也正是方妙晴之所以为什么会选择这种丹药来炼制的原因。
这种丹药珍贵程度不用多说,你也是难度确实很大的,稍微一个不留神就有可能失败,如果是在以前让方妙晴炼制这种丹药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敢尝试的,因为她曾经尝试炼制过这种丹药丹十点至十次,里面都不一定有一次能够成功,更别说是在比赛之中,她根本不敢炼制这种丹药。
但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杨轩已经把他的实力境界提升到了一个很恐怖的程度,现在他也敢是这种丹药了,而且在之前的几天的时间之内,他也曾经在茅屋之中炼制过这种丹药,而且还成功了,这让他十分有信心。
在扭头看一下大师兄那边大师兄挑选的丹药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他已经挑选好了自己的药材,同事已经准备开始炼制了。
杨轩重点关注着那名黑衣青年,此时也已经将自己的药材准备完毕了,一副淡定的样子。
看到所有的参赛者基本上都把自己所需要的药材准备好了,那主持人才大喝一声开始。
这一次的炼药比赛非同小可,所以宗主早就已经在旁边观望着,还有宗派之中的一些长老。
当然,这些家伙也是重点,把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方妙晴还有大师兄的身上,尤其是大师兄,他们对大师兄寄予了很深的厚望。
很久以前的师兄的炼药天赋就已经被他们承认了,而且大师兄的炼油能力在宗派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
而对于方妙晴来说,虽然方妙晴的身边有杨轩这样一个强大的家伙帮助他,但是毕竟第一轮是依靠自己的炼油能力的,和方妙晴没有太大的关系,可是之前方妙晴的利用能力在他们看来虽然说算不上差,但也绝对算不上顶尖的存在。
很快便又便开始了,有长老站起身来,忍不住好奇,在场地之中不断的巡逻着,关注着每一个炼丹者的表现。
杨轩就站在方妙晴身旁不远处的地方,也在关注着周围的那些炼丹者。
杨轩的精神力早就已经铺天盖地的,将整个广场之中所有的丹炉包裹在其中,每一个人的炼丹情况杨轩都心知肚明。
首先便是方妙晴,杨轩对方妙晴这边已经完全不用去担心了,一个月的时间杨轩把自己能做的都做了,他已经用最快时间去培养方妙晴,而现在方妙晴炼制这种以前对他来说十分困难的弹药也已经变得驾轻就熟。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方妙晴这一次的炼制将会是非常成功的,杨轩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大师兄那边,不得不说这个家伙的电鳐天赋还是很强的,不管是对腰力的掌控还是对火候的把握都十分到位,但是相比之下还是和方妙晴差上一点。
同时杨轩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了那个黑衣男子的身上,那名黑衣青年此时也在炼制丹药,而且全神贯注,但是杨轩却忽然间发现这家伙在炼制丹药的时候挺熟练程度,连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
虽然对于杨轩而言,这种炼药手段还是十分低级的,但是相对于整个宗派来说,他的炼药手法甚至已经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程度,杨轩有些诧异,如此年轻的一个家伙竟然拥有如此高强的利用能力,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而且他的实力这么强大,但是却从来都没有被任何人提起过,也从来都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现在看到他的炼药天赋同样也这么强大。
杨轩眉头一皱,更是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两个家伙的身上。
炼制丹药的过程还是很枯燥的,对于那些长老来说,他们只是看到这些家伙在炼药,但是具体炼制到什么程度了他们却是不知道的,毕竟不是谁都有杨轩这么强大的精神力。
杨轩默然不语,回头看了看方妙晴,这一看,连杨轩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此时方妙晴也不知道是出现了什么状况,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杨轩急忙将自己的精神力聚集在她的丹炉之上,这一看,杨轩吓了一跳。
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方妙晴的丹炉之中,里面的药力忽然间变得有些狂躁起来,仿佛脱缰的野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