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一千六百一十六 章 怎么不敢
“你小子是谁,莫非你就是那个贱人背后的奸夫!”祁明生见自己的拳头被人挡下了,顿时有些愣了愣,但旋即他面目再次扭曲起来朝杨轩问道,一双眼睛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我倒是想做王姐的奸夫呢,不过,像王姐这么守身如玉的美人,怎么可能会给我机会呢!”杨轩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答道。
王冰芸听到杨轩这么直白的话语暗示,本来吓得惨白的脸颊不由飞上一抹红霞,她没有想到,杨轩居然在这里将他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祁明生本来想教训杨轩一顿,但是他发现自己被杨轩抓住的手臂,就像被铁钳夹住一般,无论如何也无法挣脱开来,心中暗暗吃惊的同时,于是他只好朝杨轩喊道:“哼,谁知道你小子说的是真是假,你赶紧给我滚开,我教训老婆,关你屁事!”
“祁明生,我不是你老婆,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在杨轩背后的王冰芸听到祁明生这话,顿时生气的说道,一双美眸愤怒的瞪着祁明生。
“臭婊子,想摆脱我,做梦吧,我是不会和你离婚的,我要你将你的赚的钱统统给我!”祁明生就算是被杨轩抓住手掌,但是还是改不了他那副丑恶的嘴脸,对王冰芸恶狠狠的说道。
“听到没有,王姐她马上就要和你离婚了,她不是你的老婆,而是我亲爱的王姐!”杨轩听到祁明生这话,眼神有些冰冷的说道,他实在没有想到,王冰芸的老公居然会这般无耻恶毒。
“关你屁事,这是我家,你赶紧给我滚!”祁明生脸色狰狞的朝杨轩吼道,他自持年龄比杨轩大,认为杨轩不敢对他怎么样,才敢这么嚣张。
“王姐,我替你小小的教训他一下,你不会介意吧!”杨轩转过头,语气和蔼的朝王冰芸说道。
王冰芸早就想教训这一直以来都如此可恨的祁明生,听到杨轩的话,王冰芸点了点头,但是她还是有些担忧的说道:“别弄出人命来了,不要惹上警察就麻烦了。”
祁明生听到杨轩和王冰芸的对话,顿时脸色大变,朝两人吼道:“你们敢!”
“怎么不敢!”杨轩听到王冰芸的应允,顿时一脚带着虎虎生风朝祁明生的裤裆踢去,语气淡漠的说道。
“啊,啊,啊!”杨轩一脚踢在祁明生的命根子上面,祁明生瞬间痛的摔倒在地,捂住裤裆疯狂痛苦的嚎叫,这个地方是男人身上最痛的地方,杨轩这一脚下去,不会要了他命,但是能让他感受到高于死亡的痛苦。
祁明生本来潮红的脸色此刻都疼的发白了,他眼瞳缩成一个小点,身上痛的都开始抽搐了起来,这将近一分钟的剧烈疼痛让他差点痛晕了过去。
如果痛晕了过去还好,最起码不会再感受到痛苦,但是杨轩力道掌握的是何其精确,他这一脚下去,能让祁明生痛感达到巅峰,但是也不至于痛晕了过去,他就是要让这祁明生受到这痛苦的折磨,以替王冰芸解解气。
王冰芸见到祁明生痛成这副模样,本来忿忿不平的心绪,此刻也是涌现了一股快感,这个十恶不赦的祁明生,也有这么一天,着实让她心里格外爽快。
这股痛感持续了一分多钟才逐渐消减下去,祁明生如同虚脱一般,喘着粗气,刚才这不堪忍受的痛苦,让他痛出了一身大汗,他本来有着浓浓醉意的头脑此刻算是彻底清醒了。
“不痛了,要不要再来一下?”杨轩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倒在地上的祁明生,语气中带有一丝嘲讽的说道。
“不不不,小哥饶命,小哥饶命,是我的不对,是我的不对,我道歉还不行吗?”祁明生被杨轩这一句话吓得后脊背发凉,望向杨轩的眼神充斥着恐惧,他可再也不想体现那种如同比刀割还痛苦的折磨了。
“道歉,难道道歉就有用了,你可是毁了我一辈子!”王冰芸眼神愤怒的盯着祁明生,语气凄凉的说道,她的第一次被祁明生给夺去了,她最好的年华也浪费在了这段无比失败灰暗的婚姻里,所以说祁明生毁了她的一生丝毫不为过。
“冰芸,冰芸,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好吗,我以后一定好好待你!”祁明生趴伏在地,不断磕头求饶道,一张脸写满了乞求的神情,他现在对秦浩是真的怕了,这家伙惹不起啊!
可王冰芸丝毫没有被祁明生这番做作的磕头求情给影响到,她仍旧是脸色冰冷的看着祁明生,当初她就是被祁明生的甜言蜜语和夸张的演技给诱骗到,现如今,她再也不会相信祁明生说的任何话了,她和祁明生生活了这么久,祁明生是什么样的人,她早就了解的一清二楚。
“你认为你这套说辞还能骗到我吗,祁明生,你人渣的本性已经腐烂到你的骨子里了!”王冰芸小嘴微启,冰冷决绝的话语一字一句清晰的响荡在这片空间之中。
祁明生听到王冰芸这话,心中顿时慌乱了起来,如果他和王冰芸离婚的话,那他就再也没有经济来源,那他在外面欠了高利贷的债主定会将还不起帐的他给折磨致死的。
“冰芸,冰芸,我……”祁明生还想再说什么,但他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他自结婚一来,的确从未对王冰芸好过,反倒是王冰芸一直给钱给他,想到这,他就冷汗直流。
“王姐,你不是要和这败类离婚吗,那你在家有离婚协议吗?”杨轩朝王冰芸说道。
“有是有,但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签字,所以我才说明天去法院起诉离婚!”王冰芸对杨轩说道,她不知道杨轩问这个干嘛。
“以前他不肯签,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在这,他还敢不签吗?”杨轩脸上浮现淡淡笑容的说道。
说完,杨轩便转过头,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的凝视地上的祁明生,眼神中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