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墨的心里再清楚不过了,现在的她真的已经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她才会屈服他,不然的话,以慕语涵这个女人的性子,她怕是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他,更不会这样屈服于他。
他很清楚地记得,慕语涵提着行李箱,站在他的面前,她说,“沈子墨,这辈子我们注定是不能走到一起的,我恨你!”
“只要你愿意,你还是可以住在这里的,慕家别墅已经被拍卖了,你无处可去。”沈子墨对着她说道。
一栋别墅,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就当是他们在一起的这几年来的报酬。
“就算我无处可去,那又怎么样?就算我睡大马路,我也不需要你的施舍和可怜。”慕语涵对着他说道。
而沈子墨就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这个女人这么地固执,以他对她的了解,她出去受苦,总是难免的。
而事实也确实是如此,慕语涵根本就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她只能在咖啡厅里当服务员,在餐厅里洗碗端盘子,可她也受了。
现在,她再一次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要将她留在他的身边,哪怕他们之间只能相互恨着过一辈子。
沈子墨走到床边,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瘦了,也憔悴了。
他这是为了她心疼吗?
这个女人值得他心疼吗?在他的心里,是没有感情的,他不会觉得他会对这个女人有感情,对她,他眷恋的无非是她的身体而已。
所以,他这是给了他自己一个最好的理由将她留下。
而面对着这个女人的时候,沈子墨就是想要占有她。
他掀开了被子,直接欺身而上,他的唇绵绵密密地吻上了她的脸颊,眉眼,而熟睡的女人轻轻地嘤宁一声,伸手挥了挥,想要甩去那种痒痒的东西。
沈子墨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她的甜美让他想要更加地深入,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这样蜻蜓点水一般地尝着她的滋味。
他的舌探入她的口中,搅着她的小舌,伸手滑进了她的睡衣,覆上了她的丰盈,此时,慕语涵彻底地清醒了,她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她的第一反应便是推开了他。
“你怎么在这里?”慕语涵坐起身,拉过了被子,双臂环在胸前。
沈子墨看着面前对他一脸防备,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流氓一般,他很不悦。
“慕语涵,你不会以为我花这么多钱是要把你当成大小姐一样供起来的吧?”沈子墨冷着一张脸,怒气也已经很明显地表现在脸上了。
慕语涵咬着唇,没有说话,她知道,她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她确实是拿了沈子墨的钱,所以,她又哪里来的资格拒绝他,跟他说一个不字。
“我没有那个意思。”慕语涵别开了脸,“我知道我没有权利拒绝,如果你想要的话……”
“脱!”沈子墨是一个男人,面对一个女人,他不可能没有反应,而且,这几个月以来,他的身边是不差送上门来的女人,可是,他却总是提不起兴致来,也只有这个女人,让他发了狂一般。
慕语涵犹豫着,迟疑着。
“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吗?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沈子墨冷眸怒吼着,他的耐心真的是没有那么好。
慕语涵也知道,她自已是躲避不了的,她还是伸手解着睡衣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落入他视线中的是她的白皙圆润,他直接将她压在身下,动手用力扯开她的睡衣,扣子应声崩开,掉落在了地上,不需要多久,两人便以坦诚相对。
晕黄的灯光下,房间里的两个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慕语涵,离开我,真的好吗?”
这个该死的女人,已经是他生命中无法躲开的心结,更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宿命。
话音落下,他重重地在她的肩膀上咬下,留下深深地牙印。
慕语涵痛的低呼,“你什么时候改属狗了?”
沈子墨的长臂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在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专心一点!”
慕语涵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下一重,全身像是被撕裂开来一般。
“痛……”慕语涵痛呼着,而沈子墨却早就已经顾不得她是不是痛。
他把这几个月以来的一切都以这种方式讨回来。
沈子墨不觉累,一次又一次地索要着,直到怀里的人儿累晕过去,他看着依偎在他的怀里熟睡的慕语涵,她身上的点点红痕都是他留下的,对于这个女人,他的心底里多少还是不舍的,不然,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却偏偏只要她。
可是,她和他之间隔着的,是家恨,是无法轻易抹掉的。
而且,沈母的意思也很明确,他告诉他自己,他只不过就是玩玩她而已,他现在还会在要她,是他还对她有所眷恋,等到他玩腻了,他就会让她离开,从此再也没有任何一点点的关系了。
慕语涵的手机闹钟一早就响了,不过,她却又累又困,完全没有听到闹钟响。
沈子墨长臂一伸,拿过手机,直接关了机。
这个女人没有什么事情,一大早按什么闹钟?
慕语涵突地惊醒,她坐起身,全身的酸痛让她皱眉低呼一声。
昨晚,她连她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了,只知道这个男人像疯了一般地占有着她。
现在的她,全身酸痛,怕是双腿软的连下床也困难吧,可是,她今天还有事情,她还要去找工作。
慕语涵拿过了一旁的手机,却发现手机关了机,她开了机,一看时间,这会儿都十点多了,她原本约定的面试时间是八点半,而且,她手机里也有十几通的未接来电。
“哎呀,来不及了!”慕语涵放下了手中的手机,忘记了酸痛,可她却在双脚着地的时候,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这时,沈子墨推门走了进来,“你坐在地上干嘛!”
慕语涵撑着床边坐起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浴室。
沈子墨唇角微扬,不管过去多少时间,这个女人都是一样,不高兴都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