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二皇子
“那也不用你来管,这是我的自由,夫人还等着这个千年雪莲救命,红莲不要胡闹!”雪莱语气软了下去,刚才对自己的贴身丫鬟打了一巴掌,确实有些太过严重了。
“小姐……你又何苦做到如此呢。”红莲将千年雪莲塞到江子恒怀里哭着走了。
雪莱站在原地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子恒拿着千年雪莲,明明应该很是激动,但却在这一刻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世子爷,我答应你的事情你已经做到了,我也应该要功成身退了。”雪莱说道。
“雪莱……你又何苦为我做到如此,我还从未帮助过你什么,这千年雪莲……”江子恒实在说不出那样的口,这可是官林薇儿的性命,不是在开玩笑。
“世子爷不必介怀刚才我的丫鬟莽撞了,在此我向您道歉,这千年雪莲你便拿去吧,至少它也有了自己的价值。”雪莱说完就匆匆离开了,步履十分快,似乎江子恒多过追问。
江子恒愣住原地。
“这个雪莱和我真的挺像。”华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都是愿意为了对方付出,不求任何回报。
“我们先将这千年雪莲给神医吧,先救微儿要紧。”江子恒抿唇,没有回答华烨的话。
“哎……我说你这个人简直也太无趣了吧。”华烨追了上去。
神医得到千年雪莲便开始熬制最后的解药,这件事情总算告一段落了。
而华烨则被皇上召入进宫,他也知道这是他迟早要面临的也就没有拒绝,和华熙一起进宫了,而江子恒则是无时无刻不守在林薇儿的身边照顾。
摄政王府这边的气氛就没有那么好了。
当江老夫人得知摄政王居然对林薇儿下手逼走了江子恒那叫一个气,直接大病一场吓坏了摄政王。
经过一天的调理才渐渐有所好转。
摄政王府
“你……你简直是太不应该了,那个姑娘什么也没做错,你居然去下毒害了她,现在就连我唯一的孙子也给逼走了。”江老夫人说着说着眼睛就红了,还不停的咳嗽几声。
“那个女人留不得,我这也是为了子恒,只是我的儿子执迷不悟,没有想通罢了,若是他和我有一样的想法,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摄政王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
“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利用你身份,居然去加害一个什么也没有做错的女子!而且对方还是你儿子最爱的人,你这分明就……咳咳……”
江老夫人越说越气。
“母亲,你情绪不要太过激动了,大夫说你最近这段时间需要静养。”摄政王抿唇。
“这还不是你在气我吗?你现在赶紧去给我孙子道歉,让他回来!”江老夫人不容拒绝的。
摄政王怒:“母亲!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可是他的父亲总会对儿子道歉,这简直就是荒谬,况且我也没做错。”
语气还是软软的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气。
“你明知道那个女人对于此后有多重要,你还是要去做这样的事情,不就是寒了子恒的心吗?你也真是的,做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考虑考虑,太过冲动了。”
江老夫人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儿子从来认为自己做的就没有错,是依旧执迷不悟,这个性子还改不过来了。
“哼,反正我坚持自己的想法。”
“罢了……以后有你后悔的,你也别来看我这个老婆子了,又想到我刚回来的孙子就这么被你给气走了,我心里面就不舒坦。”江老夫人明显就是在赶人,不想看到这个令人糟心的儿子。
摄政王闻言更加气了,敢情在母亲的眼里他这个陪伴了四五十年的儿子,居然还没有一个刚回来的孙子重要。
“那母亲先好好休息,我会派人好好照顾你就先走了。”摄政王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儿了,就怕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消息。
江老夫人叹气:“我可怜的孙子,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父亲……”
华烨也在去皇宫的路上,遇到了最不愿意见到的人:皇甫廉。
“哟,这不是我们的骠骑大将军吗?不知道被父皇叫过去所为何事?听说是为了一个阶下囚的女子,听说骠骑将军敢擅闯大牢甚至私自带走,这样的罪责可不轻呢。”
皇甫廉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太子一方的人落马,这不抓住了一些把柄就赶快过来数落了,那叫一个心里畅快。
“我的事情就不劳二皇子操心了,还是多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华烨差点儿一拳打过去,在这里乱吠什么。
但打伤皇子可是冒天下之大不韪,硬生生的给忍了下去。
“哈哈哈,骠骑将军的本事越来越不能让人小瞧了,那我就静等着骠骑将军如何向父王解释!”皇甫廉冷哼,一双眼睛在这样的神情下格外阴鸷。
华烨懒得看见皇甫廉,直接拉着自己的马进入皇宫。
匆匆来到御书房,一进去果然看见皇上的脸色并不好,可见为那件事情生了多大的事。
“微臣华烨参见圣上!”华烨首先就行了一个礼,头低在地下。
皇上也未曾说过免礼的话。
“华烨,你可知错?阵给了你两天的时间让你亲自过来给我道歉,这就是你给朕的结果吗?”圣上语气不善。
“圣上,华烨因为觉得自己有错,也没有来认罪。”华烨闷吭道。
“放肆!你当地牢是你的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华烨!你这举动太寒朕的心了。”皇上气得直接将手中的奏折丢在了地上。
“你看看这几天朝廷上下有多少人对你不满意,你的这个举动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朝政,你还觉得你没有错吗?”一堆奏折被丢了下来。
华烨打开一看,竟全是对他的不满。
“你在这么年轻的时候就立下了显赫的战功,本该有大好的前途,为何做出如此糊涂的事情!这件事情你总该要给朕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