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9章 温软
第499章 温软
同一时间的国内,丁和成正搂着怀中的温香暖玉,冷不防,电话声响起。
他有些懊恼地从床边的柜子上拿起手机,顿时坐直了身体,把搂着的女人推远了一点,示意她不要出声。
“爸!”
“女儿啊!现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在美国还好吗?是不是钱不够了?我再给你打两万过去。”
丁和成听见女儿的声音,顿时变成了赐福的角色,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下来,一点不见刚才色眯眯的样子。
身旁的女人也极为乖顺,安静地靠在他怀中不出声,只是那只停留在丁和成身上的手,上下不老实地乱动,隔着被子只能看见一个凸起在被子里面游移。
“不是,爸。我刚聚完餐回到宿舍,想起来就给你打了个电话。”
“哦?这么好心?我的乖女儿什么时候在外面也能想起我了。”丁和成一脸慈爱,顿时显得老了许多,但是怀中的女人却仍旧一脸娇羞地凝望着他。
“哈哈,爸我什么时候没有想过你啊!”
“你这情况很可疑,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去招惹夏家的闺女了?”
丁和成可不是容易被甜笑收买的主,但仍旧被女儿的话哄得十分开心。
“没有的事!我就是想你了才给你打电话的。哦,对了,爸你知道吗?我居然在美国碰到了一位助教,还是我们大学的校友呢!”
“这么巧?”
“没错!更奇怪的是,他是美国这所学校的研究生,你说奇不奇怪,我以前,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号人物啊!”
丁和成想了想,似乎有什么线索一闪而过,可是他还来不及细想,就溜走了。
他问:“那人叫什么名字?”
“中国的名字没有说,不过,似乎是姓易,英文名叫詹姆斯。他说,我们可以叫他易,也可以叫他詹姆斯爸,你说,他会不会是易家的人?可是看他的长相,和易雪泣易雪珩兄弟完全不像啊!”
丁和成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想到了谁。
易雪泣在受伤之后换脸了,这在军中是一条广为流传的“秘密”,大家都知道,但是因为易雪泣的身份,没人敢乱说,更别提和自家的闺女嚼舌根了。
易家现在家大业大,自从慕容家气势已尽,更是俨然军中的头号家族,自己要是惹了祸,可是得不偿失的。
但是丁婉苏就不一样了。
有这样的机会去重新接近易雪泣,并且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样才显得不会太做作,被易雪泣那个人精察觉了去。
于是他说:“女儿啊!出门在外,最重要的就是有人帮你,不管这位学长是什么身份,你都要和他搞好关系,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记得了吗?”
“嗯嗯!”
丁婉苏听了十分高兴,她正有此意。
不管詹姆斯易是什么身份,起码,他是个讨人喜欢彬彬有礼的男性,更何况长相出色,一般的女性都会生出亲近之意。
“还有一件事,不要去招惹夏家的两位闺女,记住了吗?”
“爸,我记住了!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我!”
丁婉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和父亲娇嗔了几句之后挂了电话。
丁和成这才再次将身旁的女子拥紧,抓住她在被子里不老实的手,倾身压了上去。
“哎哟,你好重,别压着我嘛!”
女人在他身下娇喘,伸手轻轻打了丁将军一下,随后又跨到他的脖子上将他搂紧。
“将军,您和女儿真是亲密呢!”
丁和成想到自家女儿,说道,“那是,女儿都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你要不要也给我生一个?”
女人娇羞噘嘴,丁和成却将她搂紧,作势欲亲。
没想到怀中的女人如同泥鳅般滑润,身子一扭,从他双臂之间逃开,绕到了窗帘旁,拉扯着链子搔首弄姿。
“我才不要!你已经有一个女儿当小情人了,我这个大情人还不够吃醋?再生一个,是要酸死我自己吗?”
丁和成被她的话逗得呵呵笑,又见她搔首弄姿的模样分外妖娆,直看得他心痒痒的。
“那不一样,你生一个还是小毛孩,怎么能和美艳的你相比呢?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有女人味的你呀!小怡。等过段时间,我就娶你回家。”
帘后款摆这身体的钟静怡背对着丁和成冷冷一笑。
“我和你的女儿一般大,你就不怕,她不认我做她干妈吗?咱们俩可相差了二十多岁呢!”
“老当益壮,男人不管多大了,都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女人。”
“那我老了的话,你会不会不要我?”
钟静怡神色一黯。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好好服侍我了。”
丁将军将她拉回床上,春晓旖旎,俩人都没空顾及窗外已是天色大亮。
——
翌日的美国。
还只是凌晨时间,但一阵寒凉将萧婻猛然惊醒。
她迷糊着想到了什么,惊坐起身。
自己竟然不着寸缕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被子已经被踢开,而空调里吹进来的风,正落在她身上,激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
而她刚才枕着的那条胳膊,赫然就是自己丈夫最好的朋友——陶晏非的!
下身撕裂一般的痛苦提醒了她,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并且昨晚的放浪,加上陶晏非压抑了许久的感情,俩人到现在估计也只睡了不到两三个小时。
她看看钟,五点。
萧婻心中慌乱一片,悄声下了床,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看见上面有易雪泣的未接来电。
怎么办?该怎么和他解释?自己竟然做了这样的事情!
不对!
她又想到了之前的记忆,不就是因为易雪泣偷偷和夏若雪又走到了一起,自己才会在悲愤中亲吻了陶晏非?
之后的一切,她都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变为发泄的本能!甚至她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没什么记忆,但是仍旧追悔莫及!
怎么办?
要是让易雪泣知道了,就真的再也没有可能了!
萧婻抱起扔在地上的一叠衣服,蹑手蹑脚地逃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