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守铖的理由，听起来，非常合理。但，程砚瑕不相信，表面上，还是装出相信样子。

　　 “按你说的办。我要换衣服。”

　　 倪守铖识趣走人。程砚瑕打扮好，电话约酒井泷岛，到常去的那家西餐厅，吃早餐。

　　 酒井泷岛拿着刀叉，悠闲吃着早餐。程砚瑕注视酒井泷岛：“收起你的自信。”

　　 酒井泷岛放下刀叉，端起一杯牛奶，喝了两口。

　　 “我哪里，又惹到你了？”

　　 “你做事，没以前利索。以后，要少出去鬼混，多去武馆练习。”

　　 酒井泷岛感到不妙，紧张：”我哪一步，没做干净？“

　　 “有人，看到你，从舞厅隔壁楼里出来。”

　　 酒井泷岛放松。“我是一个活人，去哪里，是我的自由。”

　　 程砚瑕身体向前倾，轻语。

　　 “岳椋珵巧妙应用，三分钟时间，就将我们安排，在乔家别墅外的人，辨认出来，交给警察。以岳椋珵的能力，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他会杀了你。”

　　 酒井泷岛放好牛奶杯。“你要出卖我？”

　　 程砚瑕伸手，握住酒井泷岛的手。

　　 “那个知情人，不会再说话。你是我最好的伴侣。请你别把我，想得这么坏，行不行？”

　　 酒井泷岛试探问道：”我该怎么办？“

　　 “我们分工。寻找新的机会，打击岳椋珵。岳郅珵失声。你尽快撬开，乔梓衡的嘴。我去找倪守铖，想办法，拖住岳椋珵。你看如何？”

　　 程砚瑕提出的建议，只是一种方向，没有具体的办法。

　　 酒井泷岛没再多想。“行。”

　　 程砚瑕和酒井泷岛吃完早餐。酒井泷岛出了餐厅，去到警察厅长闳化洲的办公室。

　　 在批阅文件的闳化洲，停下手中笔：“你来做什么？”

　　 “我代表总理，来审乔梓衡。”

　　 “总理没给我，打过电话。”

　　 “你是聪明人。行个方便吧。”

　　 闳化洲略思：“问话可以，但不能让他有伤。否则，我就得丢了饭碗。”

　　 酒井泷岛同意：“他在哪里？”

　　 “关在楼上，最里面的房间。”

　　 盘腿坐在床上的乔梓衡，看到酒井泷岛，扭头，看向别处。

　　 酒井泷岛狠狠甩了，乔梓衡一巴掌，打得乔梓衡倒趴床上。

　　 “你二姐夫，岳椋珵，曾经打伤我。我斗不过他，但我可以，弄死你。要想活命，你就要老实，回答我的话。”

　　 乔梓衡咬牙，撑起身体。“这一巴掌。你和你的主子，都要付出代价。”

　　 酒井泷岛往乔梓衡身上，又狠踹一脚。乔梓衡惨叫。

　　 值守的人员跑来。“先生。上面交待，不能打伤乔少爷。”

　　 酒井泷岛从裤兜里，掏出五块大洋。“我太冲动了。我想和乔少爷，聊点私事。”

　　 值守人员赶快拿钱走人。酒井泷岛得意笑道：“没人会看到，你被打。”

　　 乔梓衡站起来。“我告诉你，一个大秘密。不能让别人听到。”

　　 酒井泷岛以为，自己恐吓有用，对乔梓衡没戒备。

　　 乔梓衡嘴巴，凑到酒井泷岛的耳边，右手握拳，打向酒井泷岛的肚子。

　　 酒井泷岛条件反射，弯腰。乔梓衡左胳膊肘，用力顶在，酒井泷岛的后背上。

　　 酒井泷岛重心不稳，一只腿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