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金发大眼的美女通信员娇媚地道:“阁下看人很准。”
楚向北轻轻颔首,旋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间谍挺胸立正道:“报告阁下,我叫克雷亚,请您训示。”
“克雷亚?”楚向北不假思索地道,“从现在开始,你被借调到特种部队了。”
特种部队长大步走到克雷亚面前,道:“走吧,克雷亚女士。”
克雷亚漂亮的眼睛轻盈掠了男人一眼,脸上并没有任何害怕和退缩的意思,说道:“长官,需不需要带通信设备?”
“我有让你带这些东西吗?”特种部队队长立刻拉下脸来,训斥道,“长官做事,需要你来提醒吗?不懂规矩!”
说罢,男人转身就走,克雷亚女士扁了扁嘴,赶紧跟上。
这也是楚向北起的坏榜样,从欧洲美女到亚洲没有还有非洲的美女,楚向北对于美女似乎天生就拥有超强的免疫力,连带着他手下的这些兵也在美女面前变得底气十足起来,而不像许多当兵的,看到漂亮女人就迈不开腿了。
…………
前线总指挥部。
政府军中将正站在摸拟沙盘前发呆,原本就已经相当清瘦的脸庞此时更见消瘦了,甚至连两颊的颧骨都凸了起来,旁边的参谋也是两眉紧锁,神情凝重,大决战打成这样,这两位直接负责人所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那些才组建没多久的临时部队攻击不顺原本就在意料之中。
让政府军中将和参谋没有想到的是,连他们的嫡系正规军都吃了亏,几万精锐部队围攻反抗军已经整整五天了,弹药消耗不老少,人员伤亡也相当之惨重,却也没能取得什么像样的战果。
今天,国防部的直属部队也亮相了,却不知道会不会有所突破?
这支部队可是政府军战斗序列中的精锐部队,不仅兵员整齐,粮饷充足,更因为他们拥有重炮部队,这可是政府军战斗序列中仅剩一个的重炮部队!
大决战已经打了将近一个月,之所以到今天都始终无法突破反抗军的防线,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政府军各部缺乏重武器,特别是对于那些临时组建的杂牌军来说,手雷和火箭筒就是他们最重的重武器了。
就凭这些东西,你怎么可能冲破反抗军的防线?
不过今天,国防部长终于同意直属部队上了,直属部队的士兵不见得就比那些缺少训练的部队更英勇,但他们的重炮部队相信会给反抗军造成极大的威胁,在政府军中将和参谋想来,今天就算不能干掉反抗军,夺取他们的外围阵地应该不在话下。
毕竟仗打到今天,反抗军的两大主力部队也绝对不轻松,无论是弹药消耗,人员伤亡,还是残存士兵的体力、精神应该都已经到达极限了,再加上政府军部队养精蓄锐已久,以逸待劳之下应该会取得不错的战果。
政府军中将和参谋正等得着急时,副官忽然匆匆入内,神情严峻地道:“阁下,前线报告,我们重炮部队的炮兵阵地遭到反抗军反击,重炮部队损失惨重,已经基本丧失作战能力。”
政府军中将的目光顿时变得呆滞。
参谋愤愤地将手中的指挥杆往地上一扔,气冲冲地道:“这仗打的什么东西!”
副官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由于重炮部队地被反抗军摧毁,我们部队对反抗军外围阵地的攻击也不顺利,激战到5点的时候终于不得不后退,由于各部队撤退匆忙,缺乏保护,反抗军趁机反击,一举击溃了我们一支部队。”
“混账。”政府军中将摇头叹息道,“都是群混账东西……”
“阁下。”参谋发完脾气,很快就重新冷静了下来,道,“现在真到了危险时候了,眼看着反抗军的增援部队就要赶到了,我们如果再不想想办法,我们的这场大决战恐怕就要彻底失败了。”
“爆发?”政府军中将微微摇头道,“还能想什么办法,我们从一开始就遭受了重大背叛,所有主力部队几乎叛变了一半,剩下的部队猝不及防被偷袭,又损失重大,还有什么办法?”
“想不出也要想,总不能在这里干等死啊。”参谋脱下军帽,挠了挠已经半秃的额头,道,“我就不信了,我们10多万人打不过他们2万人,这还打不赢?这样的仗要也能打输了,我们干脆投降得了!”
“报告。”忽有卫兵入内禀报道,“阁下,楚向北阁下的临时参谋有急事相禀。”
“楚向北阁下的临时参谋?哦,就是那个军官啊,楚向北阁下自己怎么不来呀?”政府军中将皱了皱眉头,旋即示意卫兵带人。
卫兵领命而去,很快政府军军官就大步走了进来,分别向政府军中将和参谋敬过军礼,然后恭恭敬敬地向政府军中将道:“阁下,这是楚向北阁下拟定的一份作战计划,说是事关重大,还特别叮嘱要当面交给您,请您过目。”
“作战计划?”政府军中将伸手接过文件,道,“楚向北阁下他人呢?”
政府军军官如实禀报道:“报告阁下,楚向北阁下已经亲率特种部队前往一线了。”
“你说什么!?”政府军中将皱起眉头道,“楚向北带特种部队去一线了?”
旁边参谋却是神情微动,急问道:“他去那里想干什么呀?”
“狙击。”政府军军官道,“阁下想狙杀反抗军的指挥官,他说这是整个作战计划的关键环节。”
“狙击?刺杀反抗军的指挥官!?”政府军中将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低头阅读起楚向北的作战计划来,旁边参谋也赶紧凑了过来,楚向北的作战计划很详细,却很简单,这也是楚向北一贯的宗旨,越是复杂的情况越是要采取简单的方式来解决。
政府军中将看完整个作战计划之后沉默不语,参谋却皱眉道:“楚向北阁下这个计划还真是够疯狂的,往好听了说是谁都没想到,往难听了说就是活在梦里啊,阁下,我看这计划的可行姓等同为零,我们不用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