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带兵剿灭乱军
风小野看着他俊挺的背影消失在前方的黑夜中,她暗暗叹息了一声。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别扭了?
可是若是这么轻而易举答应他,她自己也真的做不到。
其实若是他没有对她有这份感情该多好,她可以将感情小心翼翼地收进心底,再也没有人会来打扰,该多好……
风小野在火边烤着衣裳,抬头看向林子深处,却等待了许久也不见和尚回来,心底有些担心。
师兄不会被野兽给叼走吧?
暗夜里有细微的沙沙声。
四周都因着这细微声音而骤然变冷,她不由得靠近了火源。
突然,有脚步声靠近。
她捏紧了衣襟,盯着前方黑暗中靠近的脚步声主人,目光一滞。
竟是去而复返的墨易寒。
不但如此,他手中还用树枝插着两三条鱼,走至火边将鱼烤了起来。
“易寒哥哥,你……”
“你不是饿了吗?”墨易寒扫她一眼,“那和尚去采果子如何能填肚子,鱼肉比较容易填肚子。”
风小野怔愣着,却难掩心底那一闪而逝的感动。
他总是这样,不经意间就给她温暖和关怀。
他们之间分明都是相爱的,可偏偏……
“啪嗒”一声,好像是果子掉落在地的声音。
风小野和墨易寒同时看向远处,只见正抱着果子回来的无寂,此刻瞧见他们这般,手中的果子直接摔落在地。
“师兄,你傻了吗?”风小野出声。
无寂才回过神来,连忙弯身捡起地上的果子走过来。
“为什么墨将军……”
“怎么,我在这儿,你不高兴?”墨易寒冷眸扫了一眼他,声音寒凉如冰。
俨然这是情敌,他对无寂也就没有什么温和的态度了。
无寂刚想说话反驳,却被风小野给反驳了,“易寒哥哥,你凶我师兄做什么?我师兄又没惹你。”
墨易寒冷哼一声。
没惹?从头到尾都惹了他,他现在不高兴至极!
风小野见他这般模样,懒得与他多说,目光扫向鱼肉,连忙拍打他的手臂叫道:“快快,翻一面,要糊了!”
本来想让他离开,现在鱼肉在前,她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难怪白天走在路上会感觉到始终有人在后面跟着,感情是他一直跟随在后。
他的心意她虽然是明白,然而,她又不能现在马上接受。
无寂坐在一旁,反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一般,默默挪了挪身子,在一旁的火堆旁细细擦拭着果子。
“师兄,你坐这么远干什么,过来点。”
墨易寒听见这话,手差点一抖把手中的鱼给扔进火里。
这死丫头真是有能力气死他,他可真是不知道自己烤这番鱼肉是给她吃的还是给和尚吃的。
“易寒哥哥,果子我给你留几个。”
“喂我。”墨易寒出声,眼神犀利地看着风小野,那眼神带着强势的命令。
风小野瞪他,仿佛在用眼神告诉他,休想!
他们之间可什么关系没有,他竟然还让她喂他?
风小野这般倔强的样子,墨易寒也只能作罢,目光扫向手中的鱼肉,才道:“小野,明日我便回去。”
风小野垂下眼帘。
“希望你也能说话算话。”
风小野嗫嚅了一下唇瓣,才道:“我会的。”
吃完这一顿鱼肉,要再见面就是一个月后了?
风小野在心底暗暗叹息了一声,可也还是莫名松了一口气。
第二日醒来后,风小野确实再也没有察觉到墨易寒的踪影了。
她慢条斯理地收拾着行礼,起身牵着马儿离开。
无寂见她脸色黑沉,一路上也始终不敢多说什么。
……
三日后。
墨易寒回帝都。
这日,御书房。
苏云沁大步踏入御书房,此刻大臣们都还在书房内与帝王议论着什么,因为皇后的突然到来,大臣们纷纷退散了去。
“千墨!”她的语气稍稍有些郁闷。
风千墨抬眸看她,“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南方出现了动乱?这种事情你怎么不跟我说。”苏云沁走至他的身侧,叉着腰一脸不满。
对于出现动乱这种事情,风千墨在位时就出现了两次,日后他们儿子登基后……所以,该斩草除根就尽早除了,以绝后患。
风千墨静静看着她,与她对视了一阵后才道:“这是小事,本来不想让你担心。”
“这是小事?”苏云沁嘴角轻轻抽了抽。
“我已经给墨易寒下了旨,他负责带兵去剿灭。”
“那孩子……真的可以吗?”苏云沁拧了拧眉。
她之所以如此担心,是因为最近墨家不太平,出事太频繁。而且墨易寒和她女儿之间那点小事……她可都是清楚的。
风千墨扬唇说道:“正是如此,才需要让他发泄。”
苏云沁渐渐收敛起心思,缓缓颔首。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也就无法了。
后面只能看看墨易寒的表现,再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不是真的喜欢,再考虑是否要让他成为女婿。
……
十天后。
风小野与无寂在最偏僻的小镇上,随便寻人算命。
风小野为了帮助无寂早日完成这算命的任务,干脆提出免费算命,久而久之,人就越来越多了。
这日,他们很早就去了小摊贩前吃面。
风小野突然凑近无寂问道:“你算命到底准不准?”
姻缘的事情,他肯定是算了,只是故意不告诉她。
无寂心咯噔了一下,忙说道:“算……还是有些准。”
“是乱猜的?”风小野不信他的话。
每次来算命的百姓很多,而且许多时候有人第一天来过了第二天还会再来,还会一个劲地夸赞无寂是个算命大师,算得极准。
这样的能力……难道真的只是胡猜的?
无寂小小声地道:“真的是猜的。”
“我不信。”风小野当即摇头反驳,刚要再说什么,隔壁桌却议论起来了。
似乎是最近出现的乱民之事。
“最近在打压反动的乱民,前不久有位年轻的将军好像受了极重的伤,现在还卧床不起,昏迷不醒呢!”
“这么严重?那位将军带兵,那岂不是等于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