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定亲
第一百二十五章 定亲
只见楼柠钰和祁延欷并排走了过来,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看起来十分的和谐,而祁延欷脸上带着笑,看着站在那里的楼柠婕。
楼柠婕看着那笑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打了个寒颤,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手也握紧,看着站在那里的两个人。
楼柠钰此刻张了张嘴,开口道:“不知道楼二小姐方才找我和王爷有什么事情?”
“没什么事情,这不是姐姐没有在,做妹妹担心。”楼柠婕笑了笑,但是脸上的笑容看起来却有些勉强。
楼柠钰也对着她笑了笑,此刻心中已经是冷了大半截,若不是有人在,她早同眼前的女人翻脸了。
“有王爷在身边,一切事情都不用担心。”楼柠钰说着,又恭敬的行了礼,“参见皇上、皇后娘娘。”
“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也要赶路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去吧。”卫嫣然见已经差不多了,而且现在也是早上,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并不多,“今天早上的事情,若是有一个人透出去,本宫会找她算账。”
语落,祁延羽两个人这才离开。
众人听得这话,也都知道该怎么做,也都跟着陆陆续续的离开。
只剩下楼柠婕的时候,南风蓝看着她,神色冷厉,“楼柠婕,楼家二小姐是吗?你最好不要栽到本公主的手上,不然本公主以后弄死你!”
语落,她给了楼柠婕一个犀利的眼神。
“我不知道公主再说什么。”说着,楼柠婕急匆匆的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方才南风蓝的目光,像极了之前楼柠钰看着自己的时候。
而站在那里的周齐磊有些疑惑,“这和楼家二小姐有什么关系?”
“你如果没事的话,就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南风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了当的开口道。
站在那里的周齐磊有些尴尬,不过随即又恢复如常,只是开口道:“那你先好好的休息,等到回了京城之后,我在找你。”
毕竟有些事情发生了,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事情,只不过想到她夜里叫着的名字,周齐磊的神色多了几分暗淡。
看着周齐磊离开的身影,南风蓝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内,不多时,自己的皇兄便走了进来。
看着皇兄一脸生气的模样,南风蓝自知理亏,低着头轻声的唤道:“皇兄。”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南风陆开口,看着南风蓝,“事情是你做的,本来这杯酒是给司马湛不假,可是当时司马湛和周齐磊换了位置,只为了坐在楼柠钰的对面,所以误打误撞,你自己埋下的果,也只能自己食了。”
南风蓝恍然大悟,还没有说话,便又听到南风陆叹了一声,“至于你酒杯中的药,是谁下的,我也就不用说了,她手脚做的干净,没有落下什么把柄,以后在凤国,皇兄毕竟离你远,若是有什么感觉不对劲的事情,务必提前书信告知皇兄。”
这一刻,听得南风陆说的话,南风蓝才感觉到,离别越来越近了,近的如同手中的沙,怎么都握不住一般。
“皇兄,我知道了。”南风蓝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哽咽,事情已经到此,说再多也没有什么意义。
很快,所有人收拾好东西之后,便已经上路。
这边南风陆既然能够查到的消息,祁延欷自然也能够查出来,在马车上,他将事情都告诉了楼柠钰,楼柠钰听了之后,神色多了几分深沉,“看来这个楼柠婕,也快到头了。”
祁延欷听得她这话,挑了挑眉,“要本王帮你吗?”
“不用。”楼柠钰摇了摇头,等她回去之后,就去司珠局考核,关于楼家的事情,她也可以一件件的给她揪出来。
一行人回去之后,南风蓝和南风陆依旧是回到了摄政王府,而根据凤国的规矩,出嫁的前几天,男子和女子是不能够碰面的。
是以,周齐磊并没有跟过来。
而楼柠钰因为是摄政王妃,所以南风蓝的一切,她也要帮衬着一些。
到了南湘楼,楼柠钰进了南风蓝的屋内,看着她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她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让木秋和木夏将东西放在桌子上。
因为事情发生的突然,而且在没有回来的时候,也已经开始准备,此刻周齐磊的府上已经张灯结彩,两天后迎娶宾南国的公主。
至于他们这边,刚将嫁衣赶出来,今日试穿,有不合身的地方,还要让人去修改。
看着南风蓝也不说话,楼柠钰也没有开口,只是道:“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将东西帮你放着了。”
在楼柠钰要离开的时候,南风蓝突然开口道:“等一下。”她看着她身后的两个奴婢,没有说话,而楼柠钰看出来她的意思,就让木秋和木夏退下了。
一时间,屋子内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你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
“那天晚上,那杯酒你们喝了没有?”南风蓝想到了那天共饮的时候,唯有楼柠钰和祁延欷两个人慢了一拍。
“没有。”楼柠钰撒了谎,她并不想让她知道,这媚药她会解。
“你是不是一早就发现这酒里被下药了?”南风蓝说着,又道:“不过这怎么可能,我都没有察觉。”
“可有人告诉过你,我的师父是闻名天下的神医姜尘?”楼柠钰再一次将姜尘的名头搬了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够堵住更多人的疑问。
“看来还是我低估了你。”南风蓝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以后还是会恨你。”如果不是你和你的好妹妹,我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这是你的事情,天底下想要我死的人多了,难不成我都要记着?”楼柠钰看着她,眼里多了几分不屑,“与毒蛇为伍,你觉得自己可能会有好下场?楼柠婕是什么样的人,我在清楚不错,从我小时候,就开始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