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胎记变小
第六十二章胎记变小
“你的胎记怎么小了?”祁延欷心中多了几分疑惑,又步步紧逼。
楼柠钰咽了咽唾沫,她随便扯道:“有吗?看来我配的去胎记的药起效果了,我去看看。”
说着,她走到一旁的银镜前面,瞧着脸上的胎记,确实小了一些,楼柠钰的心中也十分的高兴。
“既然你会祛胎记,以前怎么不将它抹掉。”
“我在楼府,前狼后虎,若是将我的美貌完整的展现在他们的面前,哪里还会有我现在死里逃生活下来。”楼柠钰几乎没有停顿,直接回答了他。
而听着楼柠钰的话,祁延欷将心中的那些防备渐渐又放下,他最近从楼柠钰种种不对劲的情况,有些怀疑她到底是谁,瞧着楼柠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脸,不禁冷哼道:“长着一张丑脸,还敢说自己貌美,王妃,自信是好事,但是不要自负。”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到时候亮瞎你的狗眼。”楼柠钰下意识的开口,话音刚落,便遭一记冷眼,随即便听到祁延欷道:“你说什么?”
“我刚才说什么了?”楼柠钰心中咯噔一下,刚才太随意了,一不小心对这位不好说话的人比喻成了“狗”。
“恩?”祁延欷看着她,尤其是那双眼睛,不知道为啥越看越喜欢,就在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那么宽的时候,一双手横在了他的前面。
“我错了,我刚才说的是亮瞎我的狗眼。”楼柠钰不知道祁延欷想要干嘛,要知道她在上一世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这一世却被眼前的男人绊住了手脚。
“你若是狗,我是什么?”祁延欷一本正经的开口,他抿了抿唇,又道:“楼柠钰,我不管你说你自己什么,但是不要牵扯上我。”
楼柠钰:“……”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见缝插针的人,但是祁延欷就是个例外,一边口口声声说着他们两个人只不过有名无实,但是现在又说不要牵扯上她。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她又没有说他们两个人有关系,不过这话楼柠钰是不敢说出来的。
“你身为我的王妃,帮我更衣理所应当。”说着,他赤裸的胸膛就快要贴近楼柠钰了。
最后楼柠钰直接推了他一把,咬牙切齿的开口,“我帮你穿就是了,你离我远点。”
“离你太远,你怎么帮我穿衣服。”祁延欷挑了挑眉。
楼柠钰没有和他说话,她觉得今天的祁延欷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赶紧拿过一旁的干净衣服,帮他穿着,手指碰到他炙热胸膛的那一刻,楼柠钰脸耳根直接红透了。
胡乱的帮他穿上,楼柠钰直接转身离开。
出了祁延欷的寝殿,楼柠钰才松了一口气,丫丫的,这男人还真是难伺候!
回到自己的院子,楼柠钰又看了看自己的脸,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还是有些效果的,不过想想也对,她本就是鬼医神手,这点自然是难不倒的。
楼柠钰又将账簿仔细的看好,拿了不少银两,出了门。
刚出去,便遇到了司马湛。
只见他身后跟着一群家丁,楼柠钰与他撞了个满怀,而司马湛一看到是楼柠钰,直接拉着她就往一旁的胡同处拐。
三两下,便将身后的一群家丁给甩掉了,连同甩丢的还有木秋和阿曦。
楼柠钰神色冷清,还未说话,便被司马湛直接压在了墙上,他看着楼柠钰,脸色不是太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倒是找上门来了!”
“不知道司将军要找我算什么帐?”楼柠钰看着他,神色平静,毫不畏惧的对上了他的眼睛。
“如果不是你昨天将账单拿到将军府上,我今日至于被家父派一群家丁追着吗!”想到这里,司马湛就有些头疼,看着楼柠钰十分气愤。
“喝了酒就要认账,更何况我家酒楼从来不赊账。”楼柠钰理直气壮,看着眼前白嫩的书生模样的司马湛,怎么也和将军联系不上来。
前些日子没有仔细观察,今日细细瞧去,长得像个人,但是做事怎么和狗一样。
“本将军什么时候欠过别人银子!”司马湛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花样,小心以后我天天去你们酒楼砸场子。”
“若是司将军在这样闹下去,我就不仅仅是将账单送回去那么简单了。”楼柠钰听得这话,本来含笑的眼也多了几分冷意,两个人对视,楼柠钰强大的气场无形中散开。
司马湛只能够看到她那双桃花眼,淬着冷意,但是却将他吸引了过去。
楼柠钰直接将他的手给甩开,不愿意在理会他,直接离开。
却又被司马湛拦住,楼柠钰不耐烦了,“你有完没完!”
“没完!”不知道为什么,司马湛看着她发脾气,心中特别解气。
“木秋!”楼柠钰话音刚落,木秋便走了出来。
“奴婢在。”木秋刚刚寻到自家主子,刚才那一路,真是让她心惊肉跳。
“司将军说他这会闲着无事,你陪他玩玩。”说完,楼柠钰便扬长而去。
司马湛想要跟上去,被木秋拦住了去路,“司将军,您现在不能够跟过去。”
最后司马湛被拦住,他瞧着那女人离开的身影,心底暗暗道:有点意思。
而楼柠钰压根不知道,她这一闹,却是被司马湛彻底给惦记上了。
到酒楼的时候,已经晌午了。
后厨上了几样小菜,都是最新研究出来的新花样,端到了雅间,给楼柠钰过目。
楼柠钰尝了尝,只觉得口齿留香,在那几个大厨的注目下,她点了点头,“不错,这几样菜也加到菜谱里面吧,下去领赏。”
“多谢老板赏识。”对于这些厨子来说,自己做的饭菜能够被肯定,才是一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
因为在外面,楼柠钰也不想一直听到王妃王妃的叫着自己,毕竟她又不是祁延欷真正的老婆,换句话说,两个人不过是交易关系,事情一办成,两个人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