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吃,你都不肯?”林海月笑得眼睛都闭起了一半,吐气若兰似的看向聂飞,“这有点不像你啊!”
“这个……咱俩这年纪,差着辈儿呢……”聂飞就有些尴尬地说道,把两条腿给张开了,这样一来,林海月的脚倒是没那么长能够得着了,气得这女人狠狠地瞪了聂飞一眼。
“怎么?嫌我长得不好看?还是觉得我老了?”林海月白了聂飞一眼冷哼一声道,“我告诉你,就凭我的身份,哪怕我长得跟一丑八怪似的,只要我想睡男人了,那绝对好多人都排着队来,不说别的,冲着我这身份,搞我一次,那说出去都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额……”聂飞一愣,他还真没想到林海月今天居然这么敢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只是这么怔怔地看着她,脑子里在想这林海月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
“林姐,你今天不会是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吧?”聂飞就问道,对于林海月的过去,聂飞倒是挺江果说过一些,说他是当初傍上了一个大款,然后离婚了,得了一大笔财产,再加上九十年代创业的环境和机遇比现在强多了。
那个时候的股市,只要你不是家里祖坟风水不好,其他的哪怕是你闭着眼睛选一支股票,那也是能赚得盆满钵满,当然了,这只是形容当时好赚钱的一种方法而已,钱自然不是闭着眼睛就能赚的。
林海月也是因为搞各种投资,再加上她大学学过金融专业,而且因为嫁的前任丈夫也是一个比较有名气的企业家,奠定了她出国发展和留学的基础,所以林海月在九十年代末的时候在美国创立了海龙集团,后来逐渐发展到了全世界,成了国际上首屈一指的国际金融投资机构。
聂飞心中一动,心道该不会是林海月那前夫又找回来了?这两人都离婚这么多年了,应该也没什么其他的事情吧?
“我那前夫又找回来了。”林海月淡淡地说道,“要找我复合,你说,我要不要答应他?”
“啊?”聂飞就有些无语,心道你自己的婚姻,我怎么能给出意见,万一给意见你真采纳了,结果却不是那么回事,你还不恨死我啊?
“林姐,我对你前夫都不了解,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聂飞尴尬地笑了笑。
“从前一个受到万人崇拜羡慕的大富豪,如今却变成了一个小平头百姓。”林海月冷笑两声,“甚至还拿着一张当初我们一起在床上*时他偷拍的一张照片来要挟我。”
“这个……”聂飞就彻底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道都哪儿跟哪儿,这种事情哪里是他能解决的?
“你前夫也太过分了!”最后聂飞想来想去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管怎么说,现在婚姻那都是你情我愿,就好像聂飞跟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虽然这很不道德,但也都是你情我愿没有丝毫利益牵扯的事情。
拿着以前*的照片去威胁别人,的确也说不过去,这已经触犯到法律了,法律跟道德,还是法律更加来的直接一些。
“我跟那个人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林海月便一脸正经地看向聂飞,脸上还带着笑意,这笑容把聂飞看得有些心里发毛。
“林姐,你该不会是把我给推出去了吧?”聂飞试探着问道。
“你想得美!”林海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你推出去,你还不够格!”
“唉,要说很多不明就里的人,都以为我当初跟着他,就是图他的钱,其实当初我虽然情窦初开,但我是真打算跟他过日子的,为此我都跟我父母闹翻了。”林海月无奈地叹息一声。
“二十多年,我没有回家尽过一次孝。”林海月叹息一声道。“就因为我父母不原谅我。”
“可能他们早原谅了。”聂飞就小声地说了一声。
“期间我回去过三次,一次是结婚后三年,一次是离婚,另外一次是三年前。”林海月苦笑一声,“那时候我父母都已经快九十岁高龄了,我回去他们也不待见我,毕竟我家是书香门第,对于这种事情,我父母觉得是很丢脸的。”
“本来我的个性跟我的兄弟姐妹就很不一样,我是那种接受了高等教育憧憬外面世界的人,当初如果他真正对我好,也就罢了。”林海月叹息一声,“知道我跟他之间关系的人都以为是我提出来的离婚,其实根本不是。”
“嗯?”聂飞一楞,他也是听江果说的,没想到还有另外一层隐情啊。
“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而且还信一些东西,因为我的八字属于阴命,他刚好是阳命,所以阴阳调和……”林海月就苦笑一声。“后来又有一个八字跟他更适合的女孩子出现了,于是他就要跟我离婚。”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香港人信这些东西,而且他还专门找了一个有名气的瞎子专门给他琢磨这事情,他的那些手下到处在大学给他物色跟他生辰八字相合的女孩子,当时我只是其中一个罢了。”林海月继续说道。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聂飞苦笑一声,心道这些生意人也真是操蛋得很,信这东西居然信得如此着迷了。
“不过我很庆幸,我是他发家后找的第一个八字相合的。”林海月淡淡地笑了,“离婚的时候,我也没有要求平分家产,实际上我只在他那里拿走了两千万,相当于他十五分之一的家产。”
“那你前夫挺有钱的。”聂飞就说道,他知道林海月离婚已经有十八年了,刚好是九十年代初,那个时候能拿出两千万来离婚的,算得上是相当有钱了。
“有钱又怎么样?”林海月冷笑一声,“开始的时候他的生意很不错,只不过慢慢地工厂生产的产品跟不上形势,而他又一直沉迷于迷信上的东西,慢慢的生意日薄西山,到现在,早已经成了一个欠债的赌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