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我相信少奶奶这么人美心善,少爷一定会发现少奶奶的好的。”陈叔忍不住开口道。
木湘芹来这里以后,方家的佣人都很喜欢木湘芹,因为觉得她脾气很好,活泼开朗,也没有架子,和大家相处的都很好。
陈叔也算是知道一些木湘芹为什么会和方子寒结婚的内情的人,愈发觉得木湘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为了照顾过自己的奶奶可以付出这么多。
木湘芹轻轻扯了扯唇角,带着一抹苦涩的笑:“我无所谓啦。”
方子寒会不会爱上自己,她无所谓,反正她本来也不是因为爱他才和他结婚的。
况且……陈叔都告诉自己方子寒和江若琳在一起的原因了。
既然他们之间有那么深的羁绊,木湘芹相信,方子寒不是那种那么容易改变自己心意的人吧。
陈叔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另一边,方子寒驱车送江若琳回家。
回去的路上,江若琳开口道。
“我其实有些意外,你会让木湘芹跟你一起过来。”
她知道对于方子寒来说,他母亲对于他是非常重要非常特别的存在,方子寒甚至都不和方老爷一起过来祭拜。
或许是因为有些生气吧,当年方老爷因为太忙,也没有太注意这个儿媳妇,方子寒的母亲去世,一方面是因为生了重病,另一方面是因为老公在外面花天酒地,心情也很抑郁,所以加重了病情。
所以今天看到木湘芹一起来的时候,江若琳是有些意外和在意的。
“她说想要来,我想她也是方家的一份子,就同意她一起来了。”方子寒开着车,淡淡的解释。
方子寒的话却莫名的让江若琳在意起来。
木湘芹……也是方家的一份子么?他已经这么认为了么?
想着,江若琳不由暗暗捏紧拳头。
果然一直呆在一起的话,多多少少就会融入那个家吧?那样的话,她会不会也会慢慢走进方子寒的心里,取代自己的位置?
她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方子寒送江若琳回到江家后,江家的司机又驱车送他回了公司。
下午木湘芹去了学校上课,她246的课表是一样的,都是五点半下课。
走到学校门口,并没有见到方子寒的车,木湘芹也没有等他,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
估计他现在还和江若琳在一起也说不定,况且他也不知道自己几点下课,也不一定会来接自己。
木湘芹拦了一辆车离开了。
因为开了一场会,方子寒离开方氏集团的时候,已经是五点半了。
上午祭拜完母亲以后,他让司机送木湘芹回了方家,也没让司机才来接自己,就自己在公司的车库里开了一辆车回家。
开到木湘芹学校门口的时候,已经是五点五十了。
方子寒知道木湘芹下课的时间是五点半。
只是方子寒在原地等了二十多分钟,也没有见到木湘芹的身影出来。
莫非她又被江振皓接走了、
如此想着,心头莫名烦躁了一下,方子寒没有再等,驱车回了方家。
刚一回到房间,便见到听到佣人说晚饭准备好了而下楼的木湘芹。
方子寒正好进门来。
木湘芹瞥了他一眼,然后像是没看到似得,继续朝餐厅走去。
看到木湘芹原来已经回来了,方子寒原本有些发堵的情绪瞬间通畅了一分,原来她是自己提前回来了。
方子寒原本想要怪罪她为什么不等自己,可是后来转念又一想,他们好像也从来没有约好过,自己得顺路接她。
而自己为什么要顺路去接她,方子寒自己都有些搞不懂了。
吃晚饭的时候,方老爷开口道:“对了,子寒,之前说好给湘芹的朋友安排工作的事情,你安排好了么?”
如果不是方老爷提,方子寒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方子寒只是“嗯”了一声,“让他明天早上9点直接来公司就好。”
知道木璟有了工作,木湘芹脸上扬起笑容,重重点点头:“好,我等会就给木璟打电话。”
回了房间以后,木湘芹便急忙拨打了木璟的电话。
那端很快便被接通了,木璟轻轻的声音传来:“湘芹。”
木湘芹激动的音调:“小璟,已经给你安排好工作了,你明天早上9点直接去方氏集团就好了。”
话音落后,那端沉默了好几秒。
“怎么了?”感觉到木璟的不对劲,木湘芹试探的问道。
这不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么?木璟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木璟抿了抿唇,开口问道:“湘芹,你会瞧不起我么?”
“啊?”木湘芹一愣,完全搞不懂木璟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我干嘛要瞧不起你啊?”
木璟好看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我连工作都找不到,还需要靠你的关系走后门。”
这让木璟觉得自己很没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什么都做不了,让木湘芹付出了那么多。
木湘芹不以为然,完全不明白木璟为什么要在意这些:“这有什么,你知道现在找个工作有多难吗,你以为别人就不需要走后门了吗?现在都是人情社会好不好。”
木璟只是苦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你明天记得按时过去啊。”
“嗯,我知道了。”
既然木湘芹已经给他安排了工作,他如果不去的话,更加会给木湘芹丢人。
“嗯,那我就先挂电话了,如果有什么问题,再打电话给我。”
“好。”
木湘芹便先挂断了电话。
回过头,发觉方子寒回到了房间里。
奇怪的道:“你不是去书房了么。”
“拿东西。”言简意赅的回答,走到床头柜前打开抽屉拿出一个usb。
“你跟那个叫木璟的,关系很好?”
走到门口,方子寒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
他觉得,木湘芹跟木璟说话的时候,感觉特别的不一样。就是那种很温柔,很放松的状态,很自然,完全没有任何遮掩,而在自己面前,则像是一个满身是刺的小刺猬,随时准备攻击人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