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5章我是你的未婚夫
闻言男人脸上并没有多惊讶的神色,因为他早就知道,云汐染醒来以后会一无所知,在梦里,她对云汐染深度的洗脑和催眠,只留下了他想要留下的讯息。
男人朝床边走来,在云汐染身边坐下,一双碧绿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试探的问道:“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云汐染摇头,望向身边的男人:“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个男人是自己醒来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也是她唯一可以求助的人了。
男人应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听到男人的话,云汐染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仿佛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那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云汐染急不可耐的问道,毕竟没有人不想知道自己是谁,此时的她对自己都是完全无知的,如果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去知道这个世界。
“你叫奥罗拉,今年21岁。”
奥罗拉……这是自己的名字吗……即使失忆了,可是潜意识里,似乎还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这的确是自己的名字吧。
奥罗拉是云汐染小学三年级第一次有英语课时老师给班上每个人取了英文名,她也一直用的这个英文名。
“那你又是谁?我们是什么关系?”云汐染眨着水亮的眼睛,好奇的望着男人。
这个男人……和自己会是什么关系呢?
他是自己睁开眼以后见到的一个人,他们是很好的关系吗?
“我叫安德烈,是你的……未婚夫。”说出未婚夫这个词的时候,男人微顿了一秒以后才开口。
其实男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骗这个女人,告诉她自己是他的未婚夫。
只是在见到她的第一秒,安德烈觉得自己的心悸动了一下,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所以,他想要得到她,不管这个女人是谁,他都想要得到他。
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有把握也有能力,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闻言云汐染微微发愣,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
虽然失忆了,可是一些潜意识里存在的东西,云汐染还是记得的,自然也知道未婚夫是什么意思。
原来自己和这个男人,是这么亲密的关系吗?
云汐染试探性的问道:“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嗯。”男人深沉的应了一声,忽而站起身来。
“我去叫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你躺在床上不要乱动。”说完,男人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他担心继续说下去,或许会暴露什么。
男人离开房间后,云汐染呆坐在床上。
安德烈……自己的……未婚夫。
一时间,云汐染的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是自己和安德烈在一起甜蜜的画面。
那是……以前的一些记忆吗?
所以说……自己和这个男人,的确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如果不是的话,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些画面呢?
其实,出现在云汐染脑海里的画面,都是安德烈侵入云汐染的梦境中留下的。梦到的一些事情,如果记忆很强烈,人们醒来以后往往会有一点恍惚的感觉,分不清一些东西是梦里出现的,还是真实发生过的。
云汐染环视起整个房间,房间装饰的十分奢华,足够睡得下四五个她的kingsize大床,天花板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水晶吊灯,房间内的装饰都极具欧式古典风格,房间的墙上摆放着中世纪名家的画作,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房间内有一面穿衣镜,云汐染不免想要看一看,自己长的什么样子?
想着云汐染起身,翻身下床,只觉得刚一行动,膝盖处便传来一阵痛感,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膝盖处破了皮,似乎被涂了药,现在已经结了痂。
云汐染走到穿衣镜前,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清秀的亚洲面庞,而她的额头上,被纱布包扎着,还可以感觉到传来的隐隐痛感。
葱白小手覆上自己的脸。这就是自己的脸么……
她看起来,似乎是一个亚洲人。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安德烈刚一开门,便看到云汐染站在镜子前。
听到开门的声音,云汐染侧眼看去,只见安德烈站在门口,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似乎是一位医生。
“你怎么下床了。”安德烈走到云汐染身边,温和的声音开口。
云汐染明亮的眸子望着他:“我是中国人对吗?”云汐染用中文开口,却发现安德烈似乎听不懂的模样,便又用英文说了一遍。
即使失忆了,可是曾经会的东西,还是存留在脑子里,就像她可以脱口而出中文一样。
“嗯。”安德烈沉沉的应了一声。
“既然我是中国人的话,那我的中文名字是什么?”
“你没有中文名字。”
“我没有中文名字?”云汐染不由惊讶的瞪大眼睛。“那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中国人,而安德烈却是纯种的欧美人,他们是怎么认识,还在一起的呢?
而安德烈早已想好了说辞:“你是我父母从孤儿院收养的孩子,因为知道你是中国人,所以从小安排了家教教你中文。”
云汐染望着安德烈的脸,他的脸色看起来是那么平静,说话时眸光也没有丝毫波澜,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谎的模样。
“那我为什么会失忆?”
“因为我的身份特殊,有人想要我的命,我们回来的路上遭遇车祸,导致你失忆了。”
“这样么……”云汐染低垂着头,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可对于什么也不记得的她来说,一切听起来又是合情合理的。
“你先别多问了,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吧。”
云汐染轻轻点点头,和安德烈一起走回床边,重新躺在床上。
医生给云汐染做了简单的检查,确定云汐染并没有什么大碍。
“云小姐身上只是遭受了轻伤而已,按时擦药好好休养一阵即可痊愈。”
安德烈点头示意以后,医生便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