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就笑,“好啊,你们江南的早餐我喜欢。”
随即,她又看了我一眼,好像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她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然后转身朝里面走去。
我没有停留,也即刻转身去到了酒店外边,上车后对小隋说道:“送我回家吧,我觉得好累。”
小隋默默地开车朝外边而去。我是知道的,其实他很想问我关于瞿锦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问出来,这说到底就是他有着比较优秀的素质。因为他发现我并没有想告诉他的意思。
回到家后不久,我就接到了晨晨的电话,“瞿锦被你送回去了吧?”
我回答道:“刚刚送到了酒店,我也刚刚回家。”
她问我道:“明天你去送她吗?”
我说:“当然。”
她又问我道:“我也想去送送她,可以吗?”
我不可能拒绝,“这样吧,明天一早我先来接你,然后和她一起去吃早餐。”
她说:“嗯。”
我本来想问她今天晚上她对我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的,但是我却实在有些问不出口,于是就对她说了一句:“明天见。”
她说:“明天见。”
电话挂掉后我才明白,其实我并不是问不出口,而是我不忍心去问。在我心里,还是不愿意去破坏那份美好,何况这件事情对我来讲也不存在任何的影响。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醒来后就去接晨晨,她也早就起了床,不过我发现她的眼睛有些肿,下眼睑还有些发青。我笑着对她说道:“平日里你很少这么早起床吧?”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是啊,平时我都是要到中午才起床的。”
我趁机就对她说道:“你这样不好,每天不吃早餐,对你的胃不好。”
她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地说了一句:“无所谓了,起来早了也没事情。”
我叹息,“你还这么年轻,身体不是这样糟蹋的。”
她又一次沉默,我反而有些惭愧了,“晨晨,你别介意啊,我以前是医生,所以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对你啰嗦。”
她轻声地说道:“冯大哥,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
我不可能再说这件事情了,于是急忙地转移了话题,“晨晨,你说要去我们上江市,你看什么时候呢?”
她说:“今天可以吗?送了瞿锦之后。”
我想不到她会这么急迫,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样也可以,而且我不可能拒绝她,因为她的那眼神。我说道:“那行,一会儿我给驾驶员打电话,让他开车到我家等着我们。”
她看着我,“冯大哥,我不会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我笑道:“不会。不过,你现在去上江,可能会失望的,因为我们那里现在到处都是工地,根本看不到你想象中的美景。”
她说:“我就是想去看看,看看你当市长的地方。”
我心里顿时产生了一阵涟漪,沉默了一会儿后才笑道:“别人当市长,那地方也一样会变化的。不过倒也是,一个地方的发展就如同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一样,每一个过程都是美好的。”
她笑道:“难怪瞿锦说你喜欢说官话,你刚才的话完全是一个市长的口吻。”
我不禁苦笑,“对不起,习惯成自然了。不过,难道你不觉得我说得很对吗?”
她笑着说道:“倒也是。”
此时,我实在有些忍不住想问她昨天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不仅仅是因为好奇,更多的是我想验证自己的分析。在沉默片刻后,我还是决定不要去问她。不过我还是说了话,只不过我的问题完全是另外的了,“老主任最近怎么样?我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她说:“就那样吧。现在他最大的爱好还是钓鱼,每天去钓了很多鱼回来,然后到处送人,每次我去他那里的时候,闻到好多家里飘出来的都是鱼香味。”
我顿时大笑。她也不住地在笑。
到了酒店下边,我开始给瞿锦打电话,她居然还没有起床。晨晨对我说:“我上去接她吧。”
我朝她点了点头,同时看了看时间,“尽量快点,还有三小时登机,时间并不是很充裕。”
结果晨晨上去后接近半小时才下来,她替瞿锦去退了房,给我拿来了押金和发票。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真的有些像主人家的表现了,就好像我和她是一家人似的。但是我即刻地警告自己:人家对你根本就没有那样的感觉,你千万别自作多情。
我承认自己在晨晨面前是非常的小心翼翼的,因为我一点不想破坏自己在她眼里的美好。而且,我不想失去每一次看她眼神的机会。
痴迷……瞿锦对我说过这样的话,她说我每次看晨晨的时候都是痴迷的。确实是如此,因为晨晨有着赵梦蕾一模一样的眼神,那是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瞿锦和昨天一样吃了不少的东西,而且依然对今天不同的食品赞不绝口。随后,我开车送她去到了机场。在机场大厅里面的时候,晨晨出现了一个很奇怪的举动:她与瞿锦道别后就先离开了。
瞿锦看着离去的晨晨的背影,对我说道:“冯大哥,难道你还没有觉得吗?她对你真的有那样的感情。”
我讪讪地道:“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
她朝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其实,我觉得她蛮适合你的。嘻嘻!冯大哥,希望你能够到北京来看我的演唱会,或者。。。。。我们日本见。”
我朝她笑道:“到时候我们联系吧。”
她朝我伸出了手,“谢谢你,冯大哥,再见。”
我看着她进入到了里面后才离开。去到停车场的时候看到晨晨正在车旁等候。我问她道:“你干嘛要先离开呢?”
她朝我笑了笑,“因为我没有发现有记者跟来,而且我也不应该在那里当灯泡。”
我不禁苦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猛然地,我愕然地看着她,“记者?怎么可能有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