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就完事了?
还没完!
这家伙醉了,在那手舞足蹈地跳起舞来,发着酒疯!
“我没醉,我没醉,文大公子,你可是看到了,我为了你喝了一斤啊……你特么连我老婆都上了,我还陪你喝酒……5555,你不把工程给我,你对不起我啊!”
那家伙在边上又哭又叫,真是把文兵气得脸都绿了!
一桌子女人听得真是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王燕和杨倩,两人原本是完全倒向文兵那边,但现在看着我一个人力战群雄,喝倒一个,喝疯一个,喝得文兵都坐下了,整个酒桌上没有一合之敌,也是呆若木鸡,不敢说话了。
而万怡君越看越心惊,对我和温情更是恨之入骨,眼眸之中满是被打脸之后的疯狂。
模特班的女孩子们,可是看热闹不怕事大,一个劲地给我鼓掌,每当我喝倒一个,她们就是万众欢呼,拚命地拍着巴掌,小手儿都拍红了。
而温情却是一直温柔地看着我,她没有劝我不要再喝了,因为她知道,她所仰慕的男人,无敌!
十几杯下肚,这桌上没有一个能正常坐着的男人了,桌上趴了一桌子,地面上还躺着几个,外面还有几个满嘴醉话放声歌唱的家伙。
而我气定神闲,坐在那儿,对着逼得没办法,和我连拼了八杯的文兵笑道:“兄弟,你这酒量不行啊,这么多人没有一个能喝的,害得我都没喝尽兴!”
文兵气得几乎当场爆炸,特么的我都陪你喝了九杯了,接近八斤,还说我不能喝!
这家伙,这家伙特么的是酒坛子做的么,我们这一桌人起码灌了他十五六斤五中全会,这家伙和没事人一样!
这家伙,特么的不是人啊!
文兵心里骂着,身体却是遥遥欲坠,他知道自己到临界点了,再喝,他也得倒了。
看着文兵恐惧的眼神,我摇头叹道:“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不和你们喝了么?”
“因为你们喝酒,没一个像男人的!”
“因为你们……根本就不配和我喝!”
“给你们脸,不要,那就别怪我打你们的脸了!”
我说完这些话,这酒桌也不想呆了,只是牵起温情的小手儿,笑道:“这群娘们太弱了,我们走!”
温情和我一起,模特班的女孩子们也不呆了,一群女孩都是围着我离开。
所有人都是一脸呆滞地看着我离开,万怡君气得一张俏脸都扭曲了,那眼神,真是恨不得咬下我一块肉来一般。
但我这边,温情带着的女孩子们却是欢呼不断。
“哇,帅哥今天帅呆了哦!”
“太厉害了,一个人喝趴一桌人!天啊,我光是看都看晕了!”
“大帅哥厉害,小妹服了!”
“笑死我了,还想和我们大帅哥喝酒,真是不够资格啊!”
看着莺莺燕燕的女孩们巧笑嫣然,簇拥着我,欢声笑语地离开,文兵和秦爷都是眼眸之中怒火升腾!
看着我带着他梦寐以求的佳人离开,秦爷猛地站了起来,把椅子掀得咣当直响。
他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外,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原本想落落我的面子,再向温情展示自己的实力,却结果酒桌上这第一轮交火败的一败涂地,一桌子人喝不过人家一个!
这,只能说我太变态了,十五六斤五中全会和喝水一样,酒到杯干,这换作别人,输的更快,文兵好歹还抗了九杯,现在还没趴下。
但越是非战之罪,越让这秦爷憋气,在皇城根儿长大的子弟,从来都没有遇到如此不给他面子的家伙,还这么难缠!
“你们帮我照顾这几个兄弟!”文字虽然也有点手软脚软,但还是挣扎着站了起来,追向秦爷。
他走出包房,外面有一排金丝楠木打造的沙发,秦爷就坐在那儿,叼着一根特供的熊猫,满脸的不爽。
文兵快步走了过去,坐在秦兵身边,叹气道:“秦爷,今儿真是对不住……”
“没事,谁知道那小子那么能喝……”秦爷到底是把文兵当自己人,现在也没埋怨他,反而安抚了几句,甚至还拿起特供的熊猫烟,特意抽出一根,亲手递给文兵:“你也别放心里去,来,抽烟。”
文兵受宠若惊地双手接过烟,叼在嘴上,秦爷甚至还给他点着,两人吞云吐雾起来。
“那小子,什么来路……看这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啊!”文兵说着,笑道:“我看我叫手下去查查他的底吧……”
“查个屁,那小子不是高官,也不是富豪!了不起,身后有点小背景!”秦爷冷笑着说道:“温情说他是个医生,确实,我看那小子就是个医生,还是那种小医生!”
“秦爷,你这么肯定?这家伙的模样不太像个医生啊!”文兵奇怪地问道。
“真正的高官富豪的二代,不是像他这样的。他身上是普通人的气息,而天生贵命的人,从小耳濡目染,总有些特殊,那样的人,我一眼便能看出来。”
秦爷说着,眼眸之中是强烈的自信。
他可是根红苗正的二代,从小在大院里跟着无数同龄人一起长大,在社会上也是接触了无数高官富贾,从没遇到过像我那样的人。
“秦爷放心,有您在,那家伙就算是背景通天,又如何?今天我还就非得让这家伙,在所有人面前丢脸不可!”
文兵认真地说着,拿起电话打了起来,而秦爷的脸上,也是露出满意的神色。
自己一个眼神,这条狗就知道要扑上去咬人了,养着他,很不错!
名豪国会山庄很大,从庄园里走到停车场,足足要五六分钟,文兵说这山庄是他家的,也确实有傲人之处。
只不过在我面前,这家伙弱得和娘们一样,没劲!
温情挽着我的手臂,陪着我走向停车场,她对我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又给你惹麻烦了。”
“这算什么麻烦,喝了不少名酒,又是茅台,又是十二万八千的英格兰皇家威士忌,我要谢谢你才对!”我微微一笑,将掉在温情肩头的一根头发拿掉,动作细腻而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