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东瀛东京首相府。
首相办公室灯火通明,即使到了晚上这个时间点,安贝金三依然是没有休息。
不得不说,这东京的首相府,跟华夏的中X海领导人居住地比起来,真的是差远了。
至少从明面上来看,无论是建设还是防御力量,都跟中X海那边没办法比。
这首相府这么高的大厦,唯一特殊的地方,好像就是外墙不是用水泥堆砌的,而是一种实质的钢板。
“首相,那龟田现在好像是去了靖国神舍啊。”一个中年男人,穿着一套西装,对着安贝金三说道。
“去那边干什么,寻求庇护?我要是想杀他,他去靖国神舍有用吗?”安贝金三开口说道。
“那边汇报回来的消息说是,他们是被那个支那人追杀到靖国神舍的。”中年说道。
“数万人的军队被一个支那人追杀,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安贝金三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戏谑。
“这个支那人的实力真的是极为的逆天,将咱们的圣岳富士山都轰碎了一大半。”中年男人顿了一下说道。
“实力确实逆天,但就这样就想在咱们东瀛兴风作浪,未免太不把东瀛放在眼里了。”安贝金三不屑的说了一句。
同为一国首相,这安贝金三跟华夏的领袖根本没法比,无论是气场还是说话的语气,水平,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神将那边……”中年男人闻言一愣,张口就想说话。
“慎言!”安贝金三当即开口打断,就像是怕别人听到一般。
要知道这里可是首相府啊,无论是防护设施还是保密设施,全部都是极为先进的。
说真的,华夏那边就算是实力再高强,也不能打进这首相府中。
但安贝金三依然不让谈论,可想而知这个话题是多么的重要。
“那龟田那边怎么办?”中年男人再次问道。
“他愿意待在那里就待在那里吧,靖国神舍作为首相府的最后一道防线,也是要守住的。”
“并且,靖国神舍那边也有战将级高手,杀那支那人,应该是问题不大的。”安贝金三极为自信的说道。
“首相,华夏那边说,就算是抓到了这支那人,他们也会要求遣返回国的。”中年男人说道。
“他们要求是他们要求,但是在东瀛,咱们说了算,不用管他们,能击杀就当场击杀。”安贝金三一点都是不在意的说道。
“那他们以后在华夏对咱们东瀛人也采取这样的对待呢?”中年男人有些顾虑。
“哈哈哈,井松君,你怎么这么多顾虑,华夏是什么品性你我还不清楚?”
“他们也就是说说,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的,什么优待俘虏的理念,呵呵。”安贝金三不屑的笑笑说道。
“这倒是,华夏就是一个没牙老虎罢了。”中年也是笑了一声说道。
“所以对华夏那边的话语,咱们完全不用在意,只要见到那支那人,当即斩杀。”安贝金三再次说道。
“首相觉得那支那人会不会已经逃跑了?”中年人想了一下问道。
“跑不掉的,跑了也无妨。”安贝金三再次自信的一笑说道。
现在的东瀛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所有的军事防御全部启动,可以说要是想的话,真的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这么强大的军事防御作战系统,给了安贝金三无比的自信心。
“那咱们现在就是守株待兔的等着那个支那人过来?”中年男人说道。
“没错,说的不错,守株待兔。”安倍金三点头。
……
第二天。
大早上我就醒了过来,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也没办成事情。
不过这种事情也确实强求不来的,两厢情愿的事情才能有更好的体验不是。
看佐藤静香这个样子,被我拿下也就很快的时候,现在只是心里面还是觉得有些放不开罢了。
昨天晚上我们两个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别的,亲亲摸摸抱抱什么的,全都做了。
可以说现在我知道佐藤静香的深浅,她知道我的粗细长短,互相极为了解了。
“阳哥。”佐藤静香像一只小猫咪一般紧紧的贴在我的怀中。
至于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被我扒了个干干净净。
“你在酒店等我,我今天去办点事情。”我应了一声开口说道。
“我不!”佐藤静香瞬间慌了,猛然抬头看着我有些慌乱的说道。
“今天的事情太重要,真的不能带你。”我叹了一口气说道。
今天我要打了靖国神舍,看计划再去攻打东京首相府,哪有时间保护佐藤静香的安全。
“那你昨天,还有之前怎么就可以带我啦,现在就不可以了?”佐藤静香撇着小嘴巴不满意的说道。
“之前是之前,这能跟现在一样么,听话昂。”我开口说了一句。
“我不,肯定是昨天晚上人家没有给你,你就怀恨在心了,故意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佐藤静香当即开口说道。
“噗!”我差点没一口水喷到佐藤静香脸上。
这小妮子到底是什么思想,我是那种人么我,怎么可能会拿这种事情来胁迫呢。
“咳!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咳了一声,就像是心事被揭穿一样的问道。
“好啊,我果然猜到了,阳哥你就会欺负人。”佐藤静香一愣,随后开口说道。
“那不行,你又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带你飞吧。”我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
我也不急着起床,故意逗着佐藤静香说道。
“那怎么才算阳哥真正的意义上的女人呢?”佐藤静香开口问道。
“那肯定是得灵魂跟身体统统属于我,才算是我的女人。”我立马解释了一句。
“阳哥,那我就是你的女人,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属于你了,身体……哼,你还说呢,昨天晚上你不是……哪都摸了……”佐藤静香想了一下说道。
“那能一样么,摸归摸,又没有真的做,那绝对是不能算的。”我有些无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