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严墨梵就走到了钱曲春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正苟延残喘的人,冷冷一笑,“这都是你儿子应得的报应。”
他的声不大,但无形中散发着傲视天地的霸气。
钱曲春却不愿相信儿子的下场会是这样,她不停地摇摇头,“不,淮南还这么年轻,他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挥霍,他的生命才刚刚绽放,不会就这么结束了的。”
“当然不会这么结束了,他的后半生应该在牢里忏悔。”严墨梵凛冽的目光闪着寒光。
冯淮南听着严墨梵和妈妈正在说话,内心的绝望无比的强烈,此时身体的痛不及他内心的万分之一,难道他的这一生就真的这样毁了吗?可他真的不甘心啊!
如今事以成定局,冯林峰打算破罐子破摔,这小子把儿子教训的人不人,鬼不鬼,他这个当爸的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反正横竖一死,进去之前,他要好好为儿子报仇。
冯林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到了一根手臂木棍,他的目光凶狠无比,拼尽全身力气,他站了起来,对着严墨梵的脑海就狠狠挥了过去。
飞宇见状大喊着小心,而严墨梵同样注意到了冯林峰手中的棍子。
望着对方手中的木棍,他不屑的翘起嘴角,就这还想打自己报仇,简直是自不量力。
在木棍还没有接触到自己的时候,严墨梵就这么伸出手,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木棍,在冯林峰惊恐的表情下,他抬起腿用力的踹了过去。
当场就把冯林峰踢飞了,倒在地上的冯林峰面色煞白的捂着自己的肚子,表情看过去是说不出的痛苦。
“原本,我不打算把你的丑事告诉警方,看来,我没有必要对你仁慈了。”严墨梵目光冷冽的望着这一家人,难怪冯淮南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来,原来一切都和这样的父母脱不了干系。
钱曲春见严墨梵把自己的老公和儿子教训的这么惨,她恨不得把严墨梵咬碎了,“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我有没有报应,我不知道,但你怎很快就会有报应了。”说完,严墨梵悠悠转身,他看了一眼飞宇,示意他把其他的箱子全部打开。
于是飞宇利用极光之刃,将箱子都一分为二了。
顷刻间,红色的毛爷爷犹如满天飘舞的雪花,掉了一地。箱子里的东西,果然和他想的一样,里面全都是一沓一沓红色最大面额的钞票。
望着一地的钱,严墨梵在冯林峰绝望的表情下,和田队打了一个电话。
他大致将地下室的情况说了一遍,很快田队的表情严肃了起来。
挂掉电话后,他用对讲机沉声道“全体注意,所有人员下车,进入市长的家里,对市长一家人进行抓捕。”
大家听后都蒙圈了,他们不是要去抓冯公子吗?现在怎么连市长也抓?
不等他们想个明白,田队已经下车了,众人收回思绪跟了过去。
望着已经挂断了的电话,严墨梵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题,他在等。
“严墨梵,我真他妈的后悔没有让人将沈如芸先女干后杀,她死了,你就可以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到时候你是不是要感谢我?哈哈哈……”冯淮南忍着剧痛,满脸嘲弄,殊不知他这一笑,堪比鬼魅魍魉,异常的恐怖。
这下彻底把严墨梵激怒了,他冰冷的目光蕴含着滔天怒火。
他一个幻影就看到了冯淮南身旁,他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
冯淮南的头皮被扯的生疼,但都到这时候了,求饶已经没用了,他瞪着眼睛看着目光沉沉的严墨梵。
而严墨梵也没有只字的废话,他看了一眼冯淮南已经废掉的左手,随即将目光转向了右手,但转念一想,他还真不能把他的右手给废了,否则生活都不能自理了,那他还怎么坐牢。
想到这,他便把目光转向了冯淮南的腿,就连高宏筠都受了挑断手筋的痛苦,他冯淮南更不应该幸免。
飞宇一眼就看出了严墨梵的想法,他突然有一个提议,“这孙子不是尽做些龌蹉的事吗?咱们把他的命根子给断了,看他以后还拿什么祸害姑娘。”
严墨梵觉得飞宇说的很有道理,当即他就把目光转向了冯淮南皮带下的位置。
随即露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这群人无非就是为了一个欲字,现在把他们欲望的根源给掐断了,以后就不会因为这样的欲望而伤害无辜的人了。
否则狗改不了吃屎,以后要是出狱了,只怕是会变本加厉的报复世界。
躺在地上的冯淮南惊恐的看着严墨梵,他艰难的挪动着身体,似乎想要逃离严墨梵的魔掌。
“你们这两个千刀万剐的,你们要是真敢这么做,老娘就是死也不过放过你们的。”钱曲春怒目圆睁,一副恨不得吃了严墨梵的模样。
对于钱曲春的叫骂,严墨梵直接当成了空气,他要是怕诅咒,上一世也修炼不成仙帝了,望着直直后退的冯淮南,他笑着一把抓住了他的腿。
冯淮南害怕的不停的摇头,他多么希望严墨梵放他一码,可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个可能了。
只见严墨梵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透明的长剑,闪着寒光,看过去非常的锋利。
严墨梵举起虚幻之剑,他嘴角噙起一起冷笑,再不犹豫的将剑插入了冯淮南的腿间。
顿时一摊血水将冯淮南的裤子染红了,他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弓起了身体,这样的痛他无法形容,他只知道这一刻,他恨不得死去。
因为忍受不了这样的剧痛,冯淮南彻底晕了过去,而虚幻之剑也化为了虚无,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果不是冯淮南的裤子上还有猩红刺眼的血迹,仿佛它就不曾出现过一般。
钱曲春哥冯林峰看着儿子受了这么大的罪,他们实在是心痛的要命,两人都将充满恨意的双眼看向了严墨梵。
“你一定会下地狱的。”冯林峰阴着一张脸咬牙切齿着。
严墨梵见冯淮南已经晕过去,也没有了继续玩下去的念头,他站了起来,相比,田队应该快到了。
一会儿,安静的地下室床来了一群人快速下楼梯的脚步声。
紧接着,田队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他的身后跟着同样穿警服的警员。
冯林峰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知道这下彻底完了,这么大面额的脏款,这辈子只怕是要牢底坐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