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严墨梵就找到了诗雅所处的公寓。
看着紧闭的大门,他伸手摘下墨镜,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不能像以前那样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
摘下墨镜后,严墨梵将墨镜挂在胸前的口袋上,加上他此刻冷酷的表情,看去有些像混黑涩会的大哥,让人不太敢靠近。
望着密码解锁的房门,严墨梵不见一丝焦虑,反而露出了似有似无的笑容,虽然他不知道密码是什么,但这并不能难道他。
刹那间,严墨梵的眼睛就像漩涡一样,仿佛要把人陷进去,而他的大脑正播放着诗雅进入公寓时,输密码的手,密码是六位数,看着有点像谁的生日。
严墨梵完全按照诗雅输入的密码输了一遍,不用多想,门自然就开了。
其实他不一定需要这么麻烦的进去,可以直接用灵力将门推开,但他还不想惊动四周的人。
进入房间后,严墨梵用脚将房门给带上了,他淡定从容的看着客厅的陈列摆设,不得不说这里的装修非常的豪华有格调,从茶几到茶桌都是用最昂贵的木材制作的,这房子加装修的钱,只怕可以买一栋别墅了。
也是像诗雅这样的公众人物,加上她的家庭背景,怎么都不是缺钱的主。
房间里有两间房,其中一件房门是开的,严墨梵一眼看去,便知里面是衣帽间,因为里面大多都是衣服鞋子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旋身,严墨梵走进了另一件房,这次严墨梵没有伸手开门,只见他不过是用手朝门点了一下,那房间门当即就开了。
打开房门,严墨梵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入,一眼他就看到了呼呼大睡的诗雅。
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报复成功,还是怎的,此刻她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还不知道有人进来了的诗雅依然睡的很香,这是严墨梵第一次看诗完全素颜的模样,并不是说有多精致,只是比平时浓妆淡抹的样子看过去要清爽些。
但他过来可不是为了来看她的,想起她那恶劣的行为,严墨梵对她便充满了厌恶。
现在是早晨的七点半,天已经完全亮了,严墨梵毫无顾忌的一把将窗帘拉开了,将原本昏暗的房间,照的非常亮。
感受到刺眼光线的诗雅不舒服的抖了抖眼睛。
大概是太困了,她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把窗帘拉上,随即一个翻身,又继续进入了梦乡。
见诗雅没醒,严墨梵也不急,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来,上面喷出了蓝色的火焰,正灵动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仿佛随时会变成一条火龙,将这里吞噬。
就这样严墨梵不停的将打火机打开关掉,那声音有些刺耳,搅的诗雅不能安睡。
“谁啊,给我安静点,没看到我在睡觉吗?”这时诗雅很不耐烦的吼了一声。
但她的吼声不见半分成效,直到这时候诗雅才睁开了充满愤怒的双眼,并坐了起来,原本她以为是家人或者是经纪人进来了。
可当她看到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正在玩弄打火机的人时,顿时没了任何的睡意。
“墨……墨梵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进来的?”诗雅从震惊中回到现实,表情也变的淡漠起来。
严墨梵听到诗雅的声音后,这才抬眸冷眼看着诗雅。
诗雅被严墨梵冰冷刺骨的声音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反应回来,露出了傲慢的眼神,她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斑点睡裙,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一举一动都偷着风情,但严墨梵不感任何兴趣,将打火机的火焰吹灭后,严墨梵翘起嘴角讽刺一笑,“我来找你,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还需要问我吗?”
诗雅故作不知,一副我很迷茫的模样,“你这是打的什么哑谜,我又不会读心术,怎么可能知道你来做什么?如果是为了故意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那么你可以走了。”
都说演戏如人生,就诗雅如此精湛的演技,不得奥斯卡奖都不应该了。
望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严墨梵的表情渐渐凝固了起来,此刻,空气中散发着令人寒颤的气息。
诗雅心中一紧,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一个喜欢废话的人,给你讲个选择,第一澄清你散发的造谣,然后离开演艺圈。”
不等严墨梵说第二,诗雅就打算了他,“什么意思?我散发什么谣言?”
“我来这不是为了向你解释什么,做了什么事,你的心也明镜的跟什么一样,还有第二,名誉扫地的离开的娱乐圈,从此变成过街老鼠,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厉害,还是舆论厉害。”
很快,诗雅就明白了严墨梵的意思,她等到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威胁我?”
“切切的来说,是告知你,路我给你选了,至于走哪条,或者是一条都不走,我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悔,你自己心里清楚。”
诗雅也是见过大风大雨的人物,加上她那不可撼动地位的家族,她就不信严墨梵真能拿自己怎样,当即她也懒的装了,“我知道,你指的是娱乐头条,没错那是我发的,可我说的是事实,你们两个本来就有不纯的关系,否则格尔道也不会如此恼羞成怒,怎么敢做不敢当,就这么怕别人知道你们有些非比寻常额关系?”
不过是简单的几句话,诗雅就将自己的撇的干干净净,好像她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对。
然而再来的路上,严墨梵早就猜到了她会这么说,但这套说辞对自己并没有任何的用处。
只见他身形一晃,人就来到了诗雅的对面,那双深邃的双眼夹杂着锐利的锋芒,让诗雅不禁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强忍着惧意,诗雅微微一笑,“我在娱乐圈的地位不是你轻易可以撼动的,当然,你现在后悔还来的急,如果你现在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出面替你澄清,这样你也可以不用出门还要偷偷摸摸的,都不像个男人了。”说着诗雅便把他口袋里的墨镜拿了出来,还耀武扬威般的在严墨梵的面前晃了晃,就好像在炫耀自己胜利了。
表面上严墨梵自然毫无波动,但内心里,他对这个诗雅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耐心,“和你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以及手下留情,这都是看在飞宇的面子上,但你还是如此的痴迷不悟,那就怪我做事狠绝,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
说话的同时,严墨梵往诗雅的身上洒了种无色无味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