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一把将文书扔在地上,“印尼国总统也他妈是个脑缺,帮着那老不死的东西!”
白止:“有共同的利益,他写一封电子邮件的声明在明面上是做了一个证人,不仅打着与咱们国家友好的名号,还帮咱们国家抓了个居心不良的人。”
连战:“所以现在怎么办?撤销诉讼吗?余总是夫人的哥哥,为了救夫人一起坠崖,现在生死未卜,怎么能让他背上不清不白的官司?有这样的爹,也是余总运气不好。”
北修:“不能撤销,上告了最高法院,无法撤销。好在白止想得长远一些,那天让秦立去提交证据的时候,只给了一些海关政务的交往文件,并没有将最核心的国家发展科技技术方面的往来递交。”
“那些天媒体新闻内容有一半是假的,是爷提前与总统商量过,想借用舆论办一件事。总统给了几分薄面,让舆论流传了三天,之后就压了下来。”
连战挠了挠头,“所以最开始计划的,是上呈一小部分证据,利用舆论让上官郑航乱了阵脚。猜到他会甩锅,就准备将剩下的证据,在他甩锅之后,法院确定了文书后,再呈上去。这样,让上官郑航无力反驳,且让印尼国总统彻底丢了面子。”
白止点头,“差不多是这样,所以余先生被法院立案的事,不必操心。主要,余先生和夫人消息未明,将近三个月了……”
――爷!
――少爷!
春嫂和宋之遥的声音同时在客厅外响起。
众人转过身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过去时,看见傅擎苍倒在楼梯旁的瓷砖上。
白止跑过去的时候,宋之遥已经将傅擎苍扶了起来,男人左上方胸口的口袋里,一张纸飘落下来。
白止立马接住。
纸张已经软化,是被人拿在手里看的次数太多,有些字都被指腹捏模糊了。
第一行字是:
――傅爷~阿苍!最近有没有好好睡觉,乖乖吃饭呀?不要以为我不在你身边就不能管着你哦,你要是不听话,我一样可以打你。钻到你梦里去,把你打得惨兮兮的……
秦立也走了上来,瞥见白止手里那张纸。“这是两个月前,有个男人跑到鸿园,说给傅擎苍送的信吗?”
瞥见了落款――傅爷永远的妻子。
“是茶茶给傅擎苍的?”
白止将那张软化的纸小心翼翼地折了起来,放回傅擎苍左心口处的口袋里。
旋即同宋之遥一起扶着傅擎苍出了门,去了“帝都医院”。
后续的字,在白止开车的时候,一点一滴从他眼前浮现。
――傅爷,还记得我们领证的那天,回到“鸿园”的晚上,你对我说的那句话吗?你说:余生,我喜欢你,其余的话我用一辈子和你说,你准备好了吗?
――我准备好了,很早以前就准备好了。现在呢,我也有一句话要和你说。
――傅擎苍,我爱你。
――从喜欢上你的那刻,我就自信地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阿茶能配得上你,其他人都不行。我能给你一颗心的爱,能帮你完成想做的事,只要你需要,我就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