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曾经告诉寒铭一个道理。
傻徒儿啊,这世上呢,没有人会对你无缘无故的好,尤其是漂亮的女人,除了你师娘之外,傻徒儿你若是发现了别的漂亮女人对你暗送秋波甚至是卖搔耍贱的,你可一定要多个心眼。
寒铭当时就问了:
“师娘啊,女人为啥要对我暗送秋波呢,秋波是啥啊?”
师娘非常妩媚的白了他一眼,伸出葱白的玉手说道:
“乖徒儿,现在就让师娘来告诉你什么是秋波吧,秋波就是求推倒冲击波,看拳……”
被一顿胖揍之后的寒铭一边自我疗伤,一边在想,这也就是师娘送我的秋波我不敢不收,要是别的女人,哼哼,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他。
所以,当寒铭发现自己很霸气的威胁俏厨娘石榴姐给他做饭时,石榴姐居然摆出了一边看似哭哭啼啼的屈服在了自己的淫威之下,暗地里却把浑圆的翘臀在自己身上蹭呀蹭的。
寒铭就明白了,师娘说的那种对自己暗送秋波心怀不轨的漂亮女人出现了。
刚开始,寒铭认为或许是这个女人为图自保的一种手段,经过自己一番仔细的体验和琢磨之后,寒铭发现了,这个女人对他其实一点意思都没有。
要说一个女人受到陌生男人的挟持和侵犯,既然选择了屈服的,那你就应该小声一点,这就是俗话说的忍气吞声。
当石榴姐在寒铭的婬威之下高声浪叫的时候,寒铭就在想,这女人似乎是生怕不知道她被人挟持被人欺辱了,这是为什么呢?
想求救?不像,一把大片刀架在脖子上,随时就有被割喉的风险,已经屈服的女人还敢瞎叫唤?
被自己掌击翘臀之下爽歪歪了控制不住情绪了?也不像,因为石榴姐可是一直求着好姑爷千万莫要将架在奴奴脖子上的杀猪刀拿开的。
这是个很有些心机的女人,她如此做肯定是有目的的。
这间小厨房装潢的如此精致,所用的餐厨器具又是如此的高档,肯定不会是给全师府的人做饭吃的地方。
能享受如此待遇的,十有八九就是自己那个丑不拉几的新媳妇兼小师娘了。
能被选中在这里做饭的,若是个平日里就十分轻浮见了男人就撅腚的,只怕是不可能被选到这里来的。
而且,最细微之处,那就是石榴姐尽管是背靠着自己故意用翘臀蹭呀蹭的,可是呢,这个女人的脖子和后背却是有些僵硬的。
这种肢体语言,师娘曾经教过他。
师娘在胖揍他的时候还能猜出来乖徒儿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煎熬,这让寒铭一度以为师娘怕不会是个神仙吧,怎么可能如此准确的猜到自己的内心所想呢。
后来,师娘就告诉他,这就是所谓的肢体语言,一个人最不靠谱的就是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但是内心里的很多东西都会通过肢体语言展现出来,这个基本上是藏不住的,但不明白的人自然也是看不懂的。
石榴姐对自己,恐惧是肯定有的,不过得知自己就是师府的新姑爷后,态度却有所转变。
这个女人想利用自己达到什么目的呢?
在小厨房的时候,寒铭就一直在思考,这些可都是跟他一样具有高等灵智的动物,人类,可不是那些夔牛了,要猜测人的心思,自然也是最难的。
师府的故事,寒铭知道的不多,或者说基本上是一无所知的。
但是他会看,看了之后做出自己的初步判断。
从左清和右浊的口中得知这里是有内院外院之分的,一般的大户人家府邸好像都会是这样。
在鲁斯帝国,高门大院的规矩和等级区分的是很严格的。
内院,一般来说,都是住女眷的,若是有男人,那也只能是男主人和他的儿子们。
就算是前来走亲戚的,男宾也只能住在外院。
有点扯远了,寒铭知道师府也有内院外院之分后,心中就有了一些计较。
昨晚跟小师娘洞房花烛,那肯定是在内院,今天一早到处转悠的时候,内院里看到的清一色全是女人,丫鬟婆子之类的。
左清能在内院当这个总管,可真是个肥差。
其实寒铭不知道左清的苦,在这样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中间讨生活,可是比皇宫里的太监还要凄惨的。
太监没了下面,想法自然也就少了,可是自己有下面啊,而且还很想下面给内院的漂亮丫鬟吃呢。
这是一种何等的煎熬,天天守着一群也想吃下面的女人,可怎一个憋字了得。
外院吗,寒铭还没去,估计大部分都是男人了。
既然是在一个府邸里做事,寒铭是知道的,属于这个府里的下人,那就得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就算是要出去,那也得听吩咐。
石榴姐的年纪吧,据寒铭猜测,应该跟师娘差不多,看发髻的样式居然还是个未嫁的,这可就让寒铭觉得奇怪了。
这么千娇百媚的女人,居然没嫁人?
所以寒铭就大胆假设了一下,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真的被自己英俊潇洒充满男性阳刚霸气的臭流氓样子给迷倒了,那就是这个女人想嫁人了?
本姑爷一再跟她说了我是师府的新姑爷,她还敢勾引,这得是有多大的肥胆和是有多想嫁啊。
寒铭这个人还是比较有自知之明的,他可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真就能把石榴姐给迷倒了。
石榴姐想嫁人,但不是本姑爷,平时在这师府里连内院都不出的,她想嫁的人会是谁呢?
所以,当左清意图把玷污了石榴姐清白的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之时,寒铭就借题发挥了。
当寒铭问石榴姐你的相好是不是在外院的时候,石榴姐的脸红了。
当寒铭说要给她做主让她那个相好的也进内院来供职的时候,寒铭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石榴姐激动的几乎要给他下跪谢恩了。
“石榴姐,让本姑爷再来大胆的猜测一下,石榴姐的那个相好,怕不是经常会有机会到内院来的男人之一吧。
说这话的时候,寒铭却是看着左清和右浊的。
左清和右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我靠,不会就是你这个老东西吧。
“两位总管别误会,肯定不会是二位的,如果是二位,看着自己的女人被本姑爷……那肯是男人那肯定是立马就要找本姑爷拼命的。“
说到这里,寒铭故意停顿了一下:
“对了,石榴姐,左总管说刚才本姑爷在小厨房里把你给……那啥了,到底真的还是假的?”
石榴忙不迭的回答道:
“奴奴可还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根本没有被男人吃过呢……”
“啪”的一声,寒铭使劲的拍了一下巴掌,行了,目的达到了。
“左右两位大管家,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可是石榴姐自己说的,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呢,那本姑爷何来欺辱了石榴姐一说啊。”
左清和右浊两个这脸色吧,说不太清楚是个什么颜色了。
如果非要找个什么东西形容一下,那就好像是两大块发霉长毛的猪肝吧。
不怕神一样的新姑爷,就怕着急嫁人的石榴姐啊。
“行了,这里没有本姑爷的事情了吧,那本姑爷可就要出府去转一圈了,石榴姐,两位大管家,回见。”
寒铭拍拍屁股就准备走人了,可把石榴姐给急坏了,姑爷不是说了替自己做主,让狗剩子哥哥也到内院来跟奴奴一起掌管小厨房的么?
“姑爷,那个……那个……”
一说到自己那个相好的,都能装出烧货样子的石榴姐突然又扭捏了起来。
“石榴姐,想嫁人就大大方方的提出来,何必要利用本姑爷呢,石榴姐你觉得本姑爷像是那种被人利用的人吗。”
说完,扔下了左右大管家那两块发霉长毛的猪肝脸,扔下了目瞪口呆不知道怎么办好了的石榴姐,寒铭趾高气昂的扬长而去。
本姑爷要是现在就能做的了师府的主,那可真是见鬼了。
没听过有句话说的好吗?宁愿相信母猪猪能上树,也不要相信男人的这张破嘴。
寒铭恬不知耻的利用完了石榴姐纯真、懵懂却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人的春心之后,毫不客气的在石榴姐的那颗春心上扎了一刀,然后又往上撒了一把盐。
但愿石榴姐是个聪明的,吃一堑长一智,记吃也记打。
本姑爷伤害你,不过是对你想利用我达到某种目的的惩罚。
其他男人若是伤害你,怕就不这么简单了。
至于石榴姐在内院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寒铭管不着,总不会要命的就是吧。
其实寒铭这回可是真猜错了。
他是低估了一个自己得不到真爱、生下来就注定了成为皇室牺牲品的师府女主人的狠毒之心了。
师府历代府规,凡是府内下人之间发生男女苟且的,浸猪笼都是最轻的惩罚。
武道世界的猪笼可不是竹子编的,那可是根据受罚男女的武境等级专门制作的。
寒铭是离开了,石榴姐可是吓的都要尿裤子了,站在左清和右浊面前浑身发抖,筛糠一般。
右浊尽管这心里,恨不得把寒铭给抓回来大卸八块,可他也知道,这一仗,寒铭已经是稳操胜券了。
左清到底是管理内院多年的,整天对着这帮想下面却吃不到嘴的女人,其实还是很同情她们的。
“老右,我吧,最近老糊涂了,健忘,小时候的事情倒是记得很清楚,这眼边前的事情,很多时候,转头就忘,刚才寒公子说了什么事情来着?”
右浊一看,行,你会装糊涂,我也会。
“刚才寒公子说了,让你把蒲苇院拾掇出来,他以后就住在蒲苇院了。”
左清看着右浊,心说了,让你陪着老子一起装傻会死啊,不提石榴姐的事情你也别提新姑爷的事情啊。
“走吧,咱俩还是去找刘婆婆吧,这事儿还得多听听她老人家的意见。”
两个白胡子老头就这么走了,只留下了石榴姐一个人在微风中独自凌乱,猪笼里面能给奴奴垫一床棉被么,奴奴怕水里太冷……
寒铭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内院,来到了外院,这里果然清一色的基本上都是男人了。
这些人看见寒铭身穿一身的绯红色暗纹织锦公子长袍,一看就不是下人,自然不敢随便招惹。
但是,走到师府大门口的时候,寒铭却又被人拦住了。
“这位公子,请出示出门证。”
寒铭看着这两个守大门的,抬手就给了那个拦住他要什么出门证的人一个大耳刮子。
“瞎了你的狗眼是吧,本姑爷出门还要出门证?滚一边去……”
打完人之后,寒铭就一把推开了那人,再次牛皮哄哄的扬长而去。
这个守门的叫做孔祥,可是有着至尊境武境的人,就这么给一个小圆镜的垃圾给扇蒙圈了。
“孙四,你再扇我一巴掌,我刚才不是在做梦吧,我靠,你还真打啊。”
“你让我打的,我干嘛跟你客气,姓孔的,你也不看看,刚才那位公子像是下人么?今天一早他是从咱们师府的大门进来的吗?”
孔祥摸着两边都被扇的火辣辣的脸蛋子问道:
“没有啊,昨晚……哦,昨晚事情右总管不让说了,今天一早就是咱俩守在这里,到现在可是一个也没出去过,也一个也没有进来过,哎呀……不好,咱们师府招了贼了。”
叫做孙四的看门的抬手又给了孔祥一下子,这回没敢再扇脸,因为脸的主人并未授权。
“你傻啊,贼有大摇大摆从正门出来的吗,闭嘴吧,除非左右两大总管问了,其余的人问都说没看到,知道了吗?”
孔祥还想问,却看见孙四又冲他晃了晃拳头,这才闭嘴了。
寒铭从师府走了出来,正在到处闲逛,逛到集市上的时候,看见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一起,似乎是有什么热闹看。
黑土镇的居民就有这点好处,昨晚还提心吊胆的怕得要死,今天一早就纷纷出门赶集逛街来了。
一个月没赶过大集了,家里有小孩的都吵闹着要吃大集上的糖葫芦和看皮影戏了。
寒铭也冲着那群人走去,垫着脚尖往里看,啥也看不到,只听见有人说什么真可怜,这么丑的女人卖身葬父,谁会买她啊。
不是吧,黑土镇原来还是个盛产丑女的地方,本姑爷的师娘为啥却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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