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城随口应着,还笑话了他一句:“你这是要跑路吗?”
当寿宴快结束收到消息,墨城才知道,宫琦为什么会打这通电话。
一直以来墨城都不明白为什么李家跟宫家会突然闹掰了,他作为一个和事佬,还没少帮忙斡旋。现在,他终于知道了其中的原委。
但是他还是帮了宫琦一把,找到李雨笛说了给宫泽睿转院的事。
李氏庄园内。
看着新闻里的报道,客厅里的男人们陷入了沉默。
终于水落石出,却没有一个人高兴。
原本是和和美美的中秋佳节,现在也没有人有心情去提赏月吃月饼的事情。
三年了。
怀文远离开已经三年了。
已经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愤怒亦或是仇恨。
更多的,只是平静。
直到从楼梯上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和啪嗒啪嗒下楼梯的脚步声,众人这才回过神来,文亚瑟忙换了个电视购物的频道。
“想不到他这么小就有这么大的胆子。”是怀筝轻快的声音。
“估计是随他爸爸。不教他点好的。”方琴埋怨道。
而一手牵着方琴一手扶着栏杆下楼梯的小首富却是一脸的不好意思。
“老婆,你这话什么意思?”李雨笛闻声抬头问道,“我又做错什么了?我今天很老实啊。”
“小首富亲小豆芽,不是你教的?”方琴瞪他。
寿宴结束后,蓝煜气急败坏的找方琴告状,说小首富亲了他家闺女。
刚刚在楼上“审讯”了小首富半天。
小家伙是一脸无辜。
在方琴的“威逼利诱”下,他才比划着“坦白”说:“红包,老婆,芽芽爸爸,亲亲。”意思就是说他把他领到的红包给了小豆芽,那是给他老婆的,蓝煜替小豆芽收下了,所以他才亲了她。
听完方琴就乐了,笑话了蓝煜一通见钱眼开,又教育了小首富一顿,告诉他现在还不能亲亲,得等长大以后才可以。
李雨笛觉得自己这是平白无故被冤枉:“老婆,这真不是我教的。”
“我作证。”文亚瑟举手,“是我教的。哈哈。”
回家路上,文亚瑟就一直偷偷看怀筝。
怀筝累了一天,这会儿正半躺在副驾驶上休息。
要不要告诉她这件事情?文亚瑟的心里一直在打鼓。
到了地方,文亚瑟也还保持着两臂搭在方向盘上,看向前方的姿势。
“哥哥,怎么了?”怀筝睡醒了,解开安全带,坐起身看着文亚瑟。
“没事。”文亚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抱抱。”怀筝蹭到他怀里撒娇。
“嗯。”文亚瑟抱着她。
“先生。”
“怎么突然这么叫了?”
“你不喜欢?”怀筝抬眼看他。
“不是。感觉你好久都没这么叫我了。”
“小笛哥哥不让这么叫。”
“他管得还真宽。”文亚瑟对李雨笛这一行为表示不满。
“嗯。他管得可宽了,还说让我搬回庄园去住,不要跟你住一起。说是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样不好。”怀筝一边偷瞄着文亚瑟一边说道。
“他真这么说?他怎么不想想自己结婚前跟小琴一起住了多长时间呢?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