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首富咬了好久，在方琴好言相劝、不停地安抚下，才慢慢地松开了口。

　　 李雨笛的胳膊都被咬破了。

　　 “没事吧？”方琴看着他胳膊上的牙印，让他去处理一下。现在小首富有八颗牙了，咬东西还是很厉害的。

　　 “没事。不愧是小狗子。”李雨笛拿酒精棉稍微擦了擦，看着闹累了的小首富无奈地说道。

　　 小首富发泄完情绪，就渐渐地在方琴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看着睡梦中还紧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小首富，方琴不免又难过了起来：“老公……”

　　 李雨笛把她和小首富一起揽入怀中，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心口，轻抚她的胳膊。

　　 “老公，我错了。”方琴的声音里，有难掩的情绪。

　　 “没有，老婆，你没错。是我不好。”李雨笛柔声安慰道。

　　 “……”方琴撅起了嘴巴，想哭。

　　 李雨笛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哭吧，憋坏了对身体不好。”

　　 “老公……”方琴说着，眼泪就扑簌簌地落下来。

　　 眼泪滴落在小首富的脸上，他无意识地用小脸蹭了蹭方琴。

　　 “好宝宝，妈妈在。”方琴柔声给他说着，眼泪就止不住了。天知道她今天在外面有多想儿子，可又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表现出来。

　　 李雨笛看她哭，心里也难受。可是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臭小子，都怪你，惹我媳妇那么难过。”他小声跟小首富说着，语气里，不是责备，而是满满的心疼。

　　 方琴哭累了，抹了一把眼泪。

　　 李雨笛这才拿纸巾，帮她把眼泪擦干，亲了亲她，抱着她们娘俩躺了下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小首富安稳多了。乖乖地吃饭，静静地坐在一边玩耍，不哭不闹不咬人也不揪头发，谁抱他他都一副乖巧的模样，跟他说话的时候，他还会偶尔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以回应。只是他不愿说话，谁都不愿意叫。但是方琴一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叫妈妈。

　　 方琴只好耐心地跟他说：“妈妈去洗个手，可能时间会有点久。你先跟爸爸一起玩。等妈妈回来了再陪你好不好？”

　　 小首富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看着她。

　　 “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李雨笛毫不留情地戳穿了他的小心思。“先跟爸爸玩一会儿，一会儿妈妈就回来了。妈妈再不去就会肚肚痛了。”

　　 听了李雨笛的话，小首富伸手捂在方琴的肚子上。

　　 “哎呀，我们小首富还是小暖男呢。”方琴笑看着他。

　　 小首富看方琴笑了，点了点头。

　　 “那妈妈先去洗个手可不可以？”方琴再次问道。

　　 小首富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方琴起身去了洗手间。

　　 小首富就一直盯着洗手间的门看。

　　 “别看了，你妈妈跑不了的。来，跟爸爸一起玩这个。”李雨笛把小首富的身子转过来，跟他一起玩积木。

　　 可是小首富还是扭头盯着洗手间的门。

　　 “再看门都被你看穿了。看别人去洗手间是不礼貌的。”李雨笛抱过他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给他讲道理，“李启源同学，你现在已经一岁了，不是三个月的小孩子了。不能让爸爸妈妈天天陪着你……”

　　 小首富听到这话，就想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