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大咧咧站在那里,也看不见东南西北,就在那里喊着,根本无所谓这些人会不会把他和龙孤泓扯在一起。
瞬间一片光明,这小鱼自己都皱了一下眉头,转而抬头看向了面前,就看到不远处龙孤泓站在那里,而此刻,站在自己面前是一个极为孤冷的女子,这女子很美,可是却也冰冷的很。
小鱼眉头紧紧皱着:“你就是幽冥宫的宫主?”小鱼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是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
若不是看到那个龙孤泓就在那里,他还真是会疑惑一点。
幽冥宫宫主冷冷看着小鱼,又看了看这小鱼身后捆住他双手的绳结,确实是幽冥宫的人给他打的结,不会有错,所以这小子刚才说的话也没有错。
“你倒是聪明,并没有跑。”宫主冷笑了一下看着小鱼吊儿郎当站在那里。
这小鱼刚才说的看来不是假话,有人故意放走了他们俩,然后杀死了不动!想要栽赃嫁祸给这两个小子,却没有想到,这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跑!
“这两个人交给你!”宫主再次开口,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了龙孤泓。
宫主竟然相信了两个外来的小子,竟然不杀死他们俩,还交给了龙孤泓!所有站在这里幽冥宫的人都吓着了。
所剩下来三大长老也都没有说话,抬头看了看宫主,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可是所有了解宫主的人都不敢说什么,宫主向来说一不二,说是有谁敢说个不字,那就是死罪。一旁的若曦和凡茜两个人都不由吐了口气,幸亏她们俩将她们俩做的事情都告诉了龙孤泓和黎诗愉两个人。看来在宫主的心中也是有所考量的,至少宫主也是相信龙孤泓和黎诗愉的,不然也不会将这两个
人也交给了龙孤泓。
宫主瞬间再次消失了。
并没有交代其他人怎么处理,所有人都互相看了看,什么都不敢说,宫主的脾气没有人能摸得清楚,既然如今宫主没有说,他们就先当没事儿发生。
这不言和不听两个人刚要去收拾这不动的尸体。
“等等。”龙孤泓在一旁说道。
不言和不听互相看了看,倒也停了下来。
“你去把他们俩给解开,我去看看尸体。”龙孤泓对着黎诗愉说道,说完,龙孤泓就走了上去,黎诗愉也没有说什么,就去先帮小鱼给解了手上的捆绑,转而向这柳亦墨去了。
而,龙孤泓这时候已经走到了不动的尸体旁。
瞬间这不明走到了龙孤泓的面前,挡住了这龙孤泓,不明的眼神中充满了防备。龙孤泓只是看了看,并没有生气。
“宫主把这两个人交给了我,你应该知道什么意思吧。我不想和你们为敌,但是我也不想,有人妨碍我办事儿。”龙孤泓说的非常清楚。
一旁的不言走了上来拉走了不明,对着龙孤泓点了点头。
龙孤泓这才蹲在那里,开始检查这不动的尸体,一边检查一边皱着眉头。龙孤泓一个字也没有说,而一旁的不听和不言两个人已经打发其他人都离开。
不管怎么样,今天这件事情,算是彻底闹大了。
而且这几百年来,幽冥宫中都没有死过自己人,现在竟然死了自己人,这件事情不得不说已经不是简简单单杀死奴仆事情了。
除了药老,这其他人都不知道这老爷子的地位。这若曦和凡茜两个人也只是知道这老爷子不是简单人,他手里有重要的丹丸,可是却也不知道这老爷子才是这幽冥宫中炼制丹丸的人。
如今所有人都被这些事情弄得云里雾里的。
到底是什么人开始在幽冥宫中展开杀戮了?
“你这小子,还真是到哪,哪就开始出事儿啊!”小鱼不知道何时也走到了龙孤泓的身边也蹲在了一旁。
龙孤泓看了一眼小鱼:“说说看,你是什么想法?”小鱼对着龙孤泓一笑,倒也不客气:“这人武功极高!这躺着的这个人,我和他交过手,不仅仅会武功,而且应该还是会一些道术的!拥有这样本事儿的人,是不可能随随便便被人给杀死的!而且,你看他
的伤势,很明显,这人根本没有防备!”
说到这里,小鱼在龙孤泓的耳边轻声说。
“内鬼!”
龙孤泓嘴角微微一勾,站起身来,看向了不远处的不听和不言。
“不言叔,麻烦您将这不动叔送到药老那里吧。不管怎么样,也要让药老给不动叔清理一下才能安葬不是吗?”
龙孤泓没有多说,其实他是希望药老再给看看,有没有他们忽略的地方。
不言点点头:“好。”
龙孤泓也不多哆嗦,看了一眼小鱼和柳亦墨就说:“你们与我来!”
这四个人转身就去了龙孤泓和黎诗愉的院子。
走进偏厅。
“这就是幽冥宫?”终于半天不说话的柳亦墨说话了,看着龙孤泓皱着眉头。
柳亦墨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这么乱。
龙孤泓点点头:“是。不过你们没有赶上好时候,这幽冥宫恐怕内部出现问题了。”
一旁的小鱼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恐怕不是内部出问题,咱们还找不来呢!看来这是有人故意放了我们进来,如果今天一个不小心,我们就要成为替罪羔羊了吧!”
“不仅仅你们,我们俩恐怕也要成为你们的内应。”龙孤泓笑着点点头。
这小鱼冷冷一笑:“肮脏!”
真是什么地方都一样,一样的充满了丑陋之气。
这时候小鱼才看向了黎诗愉:“这丫头什么人?可信吗?对了,还有刚才那个药老,可信吗?”
龙孤泓没有回答小鱼的问题,只是笑着说道:“看来你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啊!”
“老子平生最讨厌有人把我当成替罪羔羊,既然这个人要把我拖下水,那么我这条鱼就要把这水给搅浑,让他后悔这辈子来害我!”小鱼嘴角咧起,冷冷一哼。
龙孤泓淡淡一笑,这才是这小鱼的性格。一旁的黎诗愉眉头微微一皱,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什么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