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个家真好,老婆媳妇热炕头……”此时李三叔已经有些微醺,由衷感叹道。
“三叔,你也找个媳妇结婚呗,都四十了,一个人……”说到这,赵阳生生把“撸”这个字咽回去,不然又得再喝三杯白的,接着,他转了个弯,说道:“一个人多没劲啊,对不对?”
“对!”李三叔像是痛下决心一般,说道:“等回去我就开始寻摸女人。”
“哈哈,用不用我给你介绍一个?”赵阳笑问。
“不用!”李三叔说道:“我喜欢那种有野性的,得慢慢找。”
“野性――”
赵阳瞪直了眼睛说道:“你成天跟野兽为伍,还想找个有野性的娘们……”说完,赵阳便发觉在场众女都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而老爹赵一山的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
在这些女孩面前,老爹总希望赵阳表现的得体一点,可赵阳天生是个粗人,那是一秒钟也斯文不起来。
“好了好了,我吃饱了,赵阳,背我回去。”赵一山说道。
“啊,行,那我先背你回去。”赵阳立刻起身。
这下,众人都纷纷说道:“那就散了吧,都吃好了。”
“诶,老陈,老许,你们再在这坐一会,一会让赵阳回来多陪你们喝两杯,我这腿不行,坐久了不舒服。”赵一山急忙说道。
“不喝了,老赵,我们这明天还有不少事儿。”老陈急忙摆手,然后又看了老许一眼,说道:“再说老许心里也惦记着事儿呢,比我还急着走,是不是老许?”
一时之间,老许脸上带着一抹尴尬,他叹了口气,没说话,只是把杯中酒给干了。
“行,那咱们就都先散了,等过几天你们俩上我家来,咱们哥仨再喝点。”
说完,赵一山笑着对李三叔、杜母说道:“这边你们就放心住着,有什么需要只管跟赵阳说!”
“诶,好嘞!”李三叔立刻笑着应声,而杜母也是对赵一山道了声谢。
接着,赵阳去把账结了,这一桌十几个人连吃带喝,也才花了三百多块钱。
出了饭店,大家便都纷纷告辞,各自返回家中。
张袖儿直接回了自己家,而赵阳则把老爹背回了家,帮他上了个厕所,然后又把他扶到炕头上。
“爹,这些天都是小美伺候你拉屎撒尿?”赵阳问。
“可不是么!那几天我连地都下不了,多亏了小美这丫头!”赵一山由衷说道。
“靠,那你还一个劲撺掇袖儿姐赶紧跟我扯证,你就没考虑考虑小美?人家一个小姑娘,整天伺候你吃喝拉撒的。”赵阳道。
“赵阳啊,你别以为我是向着袖儿,我是为你考虑!”赵一山说道。
“怎么说呢?”赵阳饶有兴趣地问。
“俗话说得好,娶妻娶贤,要说这个‘贤’字,袖儿那真是没得挑剔,你别看她结过婚,但是对你还真是一心一意的,至于小美这丫头……”说着,赵一山看了一眼门口,像是担心被小美听到什么。
“没事儿,爹你说吧。”此时小美和小霜正在小屋,赵阳耳目灵敏,若是小美在一旁偷听,他一定会察觉到的。
“小美这丫头也不错,但是跟袖儿比起来,我更倾向于袖儿,本来爹是担心你小子找不到对象,还想让樱桃嫁给你当媳妇,可是现在看来,你小子可真是个抢手货啊!”赵一山苦笑说道。
“唉,我也不想啊,可惜你儿子最近一直在交桃花运,简直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啊!”赵阳有些郁闷地道。
这下,老爹赵一山差点被赵阳给气抽了!
这小子怎么就不知道谦虚呢!
“爹,我下午也没问出来袖儿姐为啥不乐意结婚,不过这事儿真不急,早晚的事情。”赵阳笑着说道。
“行吧,我不掺乎了,我也掺和不进去,对了,你过几天要去县里?”赵一山问。
“对,大概后天就得走,我算摸着日子,应该差不多了。”赵阳说道。
“什么日子?”赵一山问。
“啊?没啥,没啥!”
此时赵阳心里真有些纠结,本来这水阴珠是要给夏冰解去体内的赤极阳脉的,可是现在,这两颗水阴珠已经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虽然之前莫伦峰说过,这水阴珠是可以取出来的,可是他也不知道咋个取啊!眼瞅着夏冰又该来事儿了,这回该咋整?要是再治不好,夏冰怕是要发飙了吧?
“既然你不想说,爹就不问了。”赵一山点头说道。
“其实我是怕你不懂,主要是我在县里有个患者,该到日子去帮她治疗了。”赵阳笑着说道。
“这我还有啥不懂的!”赵一山无语道。
“呃……嗨,不说了爹。”赵阳笑着说道。
接着,他便坐在那看电视,然而,他的魂儿却早就飞走了。
“你小子别跟我这装模作样的了,赶紧去吧!”过了一会,赵一山发觉赵阳总是抓耳挠腮的,心不在焉,就连电视里的笑料都没让他笑起来,登时笑骂着说道。
“诶,爹,还是你懂我!”赵阳登时咧嘴一笑,说完,他直接就闪人了。
出了家门,赵阳并没有立刻去张袖儿家。
他走在村里,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夏局?”赵阳笑着说道。
“赵阳?”电话那头,夏冰对于赵阳的来电有些意外,也有些生气。
“是我啊,你没记我电话啊?”赵阳笑问道。
“你这几天上哪去了?怎么电话不是没信号就是关机?”夏冰没回答赵阳的话,而是有些生气地问道。
“最近遇上了点麻烦……”
赵阳话还没说完,夏冰便抢着说道:“那你有事怎么不来找我?”
“嗨,这事儿你搞不定,我现在已经解决了。”赵阳笑着说道。
“我这几天几乎天天给你打电话,你……”
夏冰还没说完,赵阳已经笑着说道:“怎么了?这么担心我?”
“我……”
最近夏冰确实很担心赵阳,越是打不通电话,就越是担心,可是当赵阳亲口问她的时候,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