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你疯了啊
郁笙洗完碗出来,意料之中的在客厅里没有见到男人的身影。
她也没有想要去找他,陪着小家伙在沙发里看电视。
虽然盯着电视看,郁笙却也没怎么看进去,她垂眸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她催促着小家伙上去洗澡睡觉了。
小家伙到也听话,跟着郁笙上楼,她帮他洗完澡,从儿童房里出来时已经大半个小时过去了。
回到主卧,房间里依旧没有男人的身影,她直接进了浴室洗澡,身上的衣服刚才在帮小家伙洗澡的时候打湿了。
她在浴室吹着头发,听见外面门关上的声音,是商祁禹进来了。
她没有着急出去,等头发吹干了,打理好,才走出去。
商祁禹并没有在房间里,大概是又出去了,只是床头多了男人的一只手表而已。
郁笙存心不想惯着男人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问就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的怪脾气,她直接上床睡了。
房间里的灯被她关了,只留了一盏台灯。
虽说是想睡觉,但是郁笙的心思很乱,辗转了几下,将近十一点都还没睡着。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的时候,商祁禹回来了,他瞥过床上的身影,黑眸一暗,抬手重重地将门合上了,像是在宣泄不满。
他在书房待了大半天,结果她却在房间里睡得很香,这个认知,让他心里很不痛快!
背对着门口的郁笙被他闹出的动静吓了一跳,不过她并没有转身看他。
过了会儿,男人进了浴室,不消片刻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男人冲凉很快,五分钟的时间。
他裸着上身从浴室里出来,瞥见昏黄的光线里郁笙细腻漂亮的脖颈,眸色稍稍一沉。
他丢下手里的浴巾,直接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带着凉意的身体贴近了她,大手从她的身后绕了过来,顺着她的睡衣下摆,钻了进去,攥住。
郁笙浑身一僵,他的身体很凉,不是很舒服。
男人的薄唇贴了过来,吻上了她的耳垂,他的舌在她耳后轻轻打转,男人的气息火热,她的身子早已不争气地软了下来。
想装睡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郁笙冷淡地拨开了男人的手,她不想,一点都不想,现在的她没有半点心思。
商祁禹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见她不愿,他脸色发冷,大手紧紧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张口咬在了她白嫩的脖颈上,两一只手去扯她身上的睡裙。
郁笙没好气地伸手去推他的身体,她很反感,连句话都不说,甚至还在生气的情况下。
很让人觉得厌恶!
身后的男人,一双黑眸危险地眯起,他的手劲大得吓人,一个郁笙压根就不是他的对手。
郁笙不肯配合,胡乱扭动着身体要脱离他的掌控。
“撕拉――”一声,郁笙身上的睡裙被男人粗鲁地撕裂。
他按着她乱动的身体,面色冷得吓人,他的唇粗暴地吻住郁笙。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他衔住她的嫩唇,疯狂又粗暴。
感受到怀里女人胡乱的扭动,他不满地抬手在她的臀部拍了几下。
不算轻――
郁笙身体不由地抖了几下,她拼命避开男人的亲吻,“商祁禹!你……有病啊?”
商祁禹望着她,眼神沉沉的,透着深深寒意,他再次低了头下去,张口吻上她白嫩的脖子。
郁笙身体细微地发颤,她咬唇想要躲开,却被男人紧紧压制。
她是真的快要疯了!
男人的身体压了下来,那蓄势待发紧紧地抵着她在叫嚣。
她见过男人阴晴不定时的模样,只是没想到,他只想做不说的时候,更让人觉得可怕。
她不断地捶打着男人的胸口,让他放开自己,她是实在觉得难受,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舒服。
“商祁禹,你疯了啊!快放开我!”
他的一只手伸了上来,带着粗鲁地覆在她的胸口,他的气息越发地粗重起来,咬着她的耳垂,低笑。
郁笙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握着她的腰肢,沉身,闯入了。
郁笙痛得皱眉,张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汹涌而至的感官,让她忍不住地发颤。
男人肩上一痛,冷着眸,使了劲地折腾。
论体力,在这种事上,郁笙向来都跟不上,她一点都不好受。
咬着男人的肩膀,不肯让自己的声音倾泻半分出去,她觉得很屈辱。
在床上,他半个字也不说,那个电话,根本没有什么,他也不问,什么都不说,自己生了闷气。
现在这样来折腾她,欺负她。
男人看破她的意图,低头吻上她的嫩唇,故意放缓了动作,吊着她,不给她个痛快。
郁笙气极,抓着男人的后背,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男人后背的皮肤。
商祁禹皱眉,盯着郁笙的神情,扣住她的双手,急风骤雨般地摆动。
郁笙死死地咬着嘴唇儿,不只是痛,心里又觉得委屈。
他一直觉得她不够信任她,他呢?他难道觉得自己就做得足够好吗?
这一场彼此较劲的情事,两个人都不见得痛快。
一个使了蛮力,一个拒绝配合。
结束后,商祁禹起身去了浴室。
郁笙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转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是真的委屈,往常结束后,男人会替她清洗身子,可是现在呢?
商祁禹冲了个澡,身上套了件睡袍出来,见到床上的女人,他脚步微顿,走了过去,俯下身将她从床上抱了起来。
将她放进注满水的浴缸里,见到她脸上的眼泪,伸手替她擦了擦。
郁笙侧了下脸躲开了他的手,商祁禹垂眸盯着她看了片刻后,站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了浴室。
郁笙垂眸,狠狠地搓着身上被男人弄出来的痕迹,身上都是男人留下的掐痕,牙印,吻痕,她在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才穿着睡袍出来。
男人站在窗前抽烟,身上的白色睡袍只在腰间系了根系带,露出大半胸膛,他那骨节分明的长指间夹着半截烟,深沉俊美的五官淡淡地映在玻璃窗上,神情寡淡。
卧室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烟草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