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可是我有些困了,陪我睡会?
商祁禹低头吻她,薄唇在她唇上厮磨。
郁笙想推开他,只是手却不由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人,熟悉的身体,让她无力抵抗。
男人越吻越深,他的手不满足地隔着薄薄的睡袍抚上她的腰肢,他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
郁笙这样的女人,只有在做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的。
郁笙的后背抵上了沁凉的落地窗,他握着她的腰肢,拥着她深吻。
气氛升温,郁笙无法思考,逃不出他给的悸动。
在两人忘情拥吻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遍又一遍的。
两人的理智被拉了回来,郁笙推开他,喘息着。
商祁禹低头亲吻了下她的唇,走过去,拿起手机,接了起来。
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
听着那头,看护的话,男人的眉头紧紧一蹙。
他沉沉开腔,“知道了,我们马上过来。”
见他挂了电话,郁笙紧张地问他,“是不是一诺出事了?”
商祁禹看了她一眼,“一诺做噩梦被吓醒了,闹着要找你。”
“那我们快回去啊!”郁笙急急地拉住了男人的手,急急地说。
小家伙前不久才做了手术,又做噩梦了,该有多害怕。
郁笙自责得不行,她不应该离开医院的。
商祁禹看着她,戏谑地问,“你就打算穿成这样去?”
郁笙一愣,低了头,看到身上的睡袍,咬了咬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没等她开口,商祁禹就道,“衣柜里有你的衣服。”
郁笙点头,也顾不上多想,打开衣柜,衣柜里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衣服各放了一半。
那些衣服,郁笙熟悉,是她平常穿的。
只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没去深究,挑了一条裙子,她换上。
就跟着男人一块离开了酒店。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到了医院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进到病房里的时候,小家伙还醒着,说什么都不肯睡。
看护见到两人进来,起身喊了声,“商先生,郁小姐――”
商祁禹点头,让看护先出去。
小家伙见到自家老爸跟郁笙一块进来,小脸白了白,“老爸,你怎么回来了?”
商祁禹沉沉地看他一眼,没说话。
小家伙撇撇嘴,显然没有之前被噩梦吓醒时的害怕了,他问,“老爸,你是不是担心我,特意从Z市回来的?”
商祁禹臭着脸,“睡你的,做个噩梦至于吓成这样?”
闻言,小家伙不乐意了,“老爸,我都受伤了,你还这样对我,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啊?”
他一脸受伤的小表情,委屈得紧,看得郁笙有些心疼。
郁笙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低声地安抚,“一诺,你老爸嘴巴坏了点,其实心里还是挺关心你的!别难过了。”
商一诺嘴巴撇了撇,小手抓紧了郁笙的手指,巴巴地说,“阿笙,还是你最好了!”
他老爸就是个坏人,一来就把他的阿笙给带走了。
郁笙好笑地摸了摸小家伙的脸蛋,声音温柔,“一诺,那我和你老爸都在,还困不困?再继续睡会。”
“阿笙,我刚刚梦到你嫌弃我是个的拖油瓶,然后你就甩了我跟我老爸,跟你那个坏老公走了!”商一诺委屈地吸了吸鼻子,硬生生逼出几滴眼泪。
郁笙一愣,手足无措地上去帮小家伙擦眼泪。
小家伙看着她,可怜巴巴地说,“阿笙,我不是拖油瓶,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我会听你话的。我老爸比你那个坏老公要好很多,你也不要抛弃他好不好?”
“……”郁笙僵硬了一下,这两父子不愧是亲的,小的明明就是大的的帮手。
对此,一旁的男人听了儿子这话,倒是觉得小家伙懂事了不少。
很满意!
商一诺见郁笙不搭话,他拉了拉郁笙的手,小心翼翼地问,“阿笙……你是不是真的嫌弃我呀?”
郁笙没来来得及说话,商一诺又说,“那你嫌弃我的话,那可不可以不嫌弃我老爸?我老爸很可怜的。陆叔叔说了,我老爸要是再追不到老婆,那他就完了,会打一辈子的光棍!”
郁笙看了眼,沙发里坐着的男人,嘴角抽动了一下。
“一诺,阿笙并不讨厌你……相反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哦!你这么可爱,阿笙怎么会讨厌你呢?”郁笙安抚地说。
“唔!那阿笙,你会跟你的坏老公离婚吗?”小家伙仰头,黑亮的大眼眨了眨。
郁笙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啦,你快点睡觉吧!要多休息,肚子还痛不痛?”
商一诺点点头,“还有点点痛。”
郁笙俯身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她笑了笑,“我们一诺是勇敢的大孩子了,睡一觉就会好许多。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阿笙,你不会偷偷走了吧?”商一诺不放心地问。
“不会,会一直陪着你!等你醒了,就能看到阿笙。好不好?”郁笙嗓音温温柔柔的,哄着他。
商一诺见郁笙保证,点点头,说好。
小家伙乖乖地闭上眼睛睡觉,闹了很久,他年纪小,又受了伤,很容易就睡了过去。
郁笙帮小家伙掖了掖被子,见他睡熟了,才抽回了手。
她回身,差点撞上男人的胸膛。
男人伸手揽了她一下,声音低沉地问,“困不困?”
“还好――”郁笙回答。
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神经紧绷着,熬夜熬过了一定的时间,也就不困了。
商祁禹搂住她,低头薄唇弯起些弧度,低声询问,“可是我有些困了,陪我睡会?”
郁笙轻摇了下头,拒绝道,“不了,你自己睡吧!我答应一诺的,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他。”
“就在这陪我睡会。”商祁禹说。
郁笙还没问他怎么睡,他带着她走向了一旁的沙发,那是一张沙发床,可以用作陪床用。
沙发床不大,但是躺两个人足够了。
郁笙躺在一侧,很边缘。
男人的身体贴了上来,她还没挣扎,他结实的手臂紧紧圈住了她,沉稳的声音在她耳边警告,“别动,小心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