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那你亲我一下
郁笙猝不及防,强势的男性气息袭来,她的大脑有一瞬的空白,细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了男人身上松垮的睡袍。
她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要去推他,却不料男人扣住了她的手,轻松一捏按在了头顶。
“还闹不闹了?”商祁禹离开她的唇,垂眸看她,漆黑的眸里几乎能倒映出她此时恼羞成怒的模样。
“你混蛋!”郁笙气急败坏地骂,挣扎了起来。
“嗯?”男人淡淡蹙眉,眯起了双眼,“混蛋?”
郁笙尚未看透男人的意图,他炙热的吻再次覆了上来。
吻得郁笙透不过气,男人方才放过了她,抵着她的唇畔哑声问,“还要跟我闹?”
郁笙怀疑仿佛只要自己再骂他,他还会如法炮制地再吻过来。
她咬了咬唇,对上男人深邃的视线,忿忿地开口,“商祁禹,你怎么这么幼稚?”
“你不就喜欢幼稚?”商祁禹低头,大手随意把玩着她细软的手指,眸光却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还闹不闹?我不介意吻到你开不了口为止。”
“幼稚!”郁笙瞪他,挣扎着抽回了手,抬手去推他的身体,“商祁禹,你给我起来!”
“不起!”商祁禹眯了眯眸,干脆把大部分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
郁笙被突然的重量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气急败坏地推他,“你吃什么这么重?我快被你压死了!”
“吃你。”商祁禹垂首,脸埋进她的肩窝,鼻息间是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让人难免心猿意马起来。
“起来!”
“不起。”
“你这个幼稚鬼!”郁笙要被气笑了。
僵直了身体,脖子上被男人的呼吸弄得痒痒的,但偏偏男人压根没有半点要起来的想法。
商祁禹在她的肩头浅吻了一下,低磁的嗓音带着几分撩人的意味,“还闹吗?”
郁笙推了推他的胸膛,语气软了下来,“不闹了!”
不投降,她就真的没准要被这个男人压死了。
闻言,商祁禹满意地撩了撩嘴角,手指顺着她的脸颊轻抚了过去,“真乖!”
郁笙看着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起开!”
商祁禹眸光黯了黯,大手捏住她的细腰,翻身从她身上下来。
郁笙见状,翻了个身,背对着男人面向另一边躺着。
顷刻,身后贴上了一个火热的胸膛,男人的声音随即从耳后传了过来,“不是说不闹了吗?”
郁笙阂起眼睛,抿了下唇,“我没在闹。”
“是吗?”商祁禹看着她温婉的侧脸,说话间带出轻笑,“那你亲我一下。”
“你……”郁笙无语,有些被男人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
商祁禹伸手过来,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对上她瞪大的杏眸,垂首吻了一下她的唇。
“商祁禹,你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郁笙侧过身,抬手触上男人的下巴,看着他自言自语地说,“好像也没怎么样,怎么就变得这么厚颜无耻了?”
商祁禹的脸色一点点地沉了下来,却也没有太生气,低头拿薄唇吻她的手指,“你再好好摸摸。”
被男人吻过的地方,有些隐隐发烫,郁笙立马缩回了手,“不摸,也就那样!”
商祁禹低笑了声,抬手攥起她的手,拉着她贴上了自己的脸颊,眼神温和地看她,“摸摸――”
郁笙无语,莫名地觉得面前的男人像是个求人怜爱的小宠物。
她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脸颊摸了摸,感觉到男人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后,面上不由地红了起来。
“商祁禹……”
男人的大手握上她纤细的手腕,低低地“嗯”了一声。
郁笙抬眸看他,呼了口气,缓缓地开口,“我跟薄靖修没有什么的。我跟他是很早就认识的,我父母会发生车祸,其实是为了躲开当时被撞伤了的他。后来他一直跟哥哥一样出现在我身边,照顾我。”
商祁禹闻言,搂紧了她的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郁笙顿了顿,搂上了男人的脖子,靠在他的胸口,继续道,“直到我知道了我父母的车祸跟他有关系,那个时候的我,可能因为年纪太小,就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用所有恶毒的语言来攻击他,他之所以会选择出国,也是被我逼的。
现在想想,我那个时候是真的不懂事,那场车祸里,他明明也是受害者,却要承受我的恶意中伤。
今天也只是简单地聊了一下,叙叙旧,没什么的。纯属这么久没见,哥哥对妹妹的关心,我虽然不知道他跟你们是什么关系,但我能跟你保证,我跟他之间,并没有牵扯到商家的事。”
“嗯。”商祁禹垂眸,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她的发间,低头看她姣好的侧脸,薄唇微弯,“想知道他跟我们商家的关系吗?”
郁笙抿唇,好奇是有的,但是她也并不是非要知道。
没等到她回答,商祁禹深眸看她,缓缓开腔道,“按着辈分,我应该喊他一声叔。”
“叔?”郁笙有些转不过弯来,想起跟薄靖修见面时,他提起商爷爷的事,想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可是他姓薄啊!”
商祁禹低头亲了一下她的耳朵,“他是爷爷的私生子,随母姓。”
听到自己刚才的猜想被证实了,郁笙有些发懵,很震惊,薄靖修竟然会是商爷爷的儿子。
而且薄靖修的年纪比商祁禹大不了几岁,居然会是商爷爷的儿子。
“很奇怪?”商祁禹在她耳边轻声地问。
“明明薄靖修年纪比你大不了几岁!”郁笙抿抿唇,有些尴尬地道。
“那是爷爷老来时犯的错。”商祁禹神色淡淡地说,“出于愧疚,爷爷是想把薄靖修认回来,只是薄靖修却没有回商家的这个意思,这些年也一直都在国外,这次回来,到也让人意外。”
郁笙搂紧了男人劲瘦的腰身,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上一辈的事,他们不好去评判,也不能去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