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您可是有妇之夫
听着夏怜星那明显夹枪带棍的话,皇甫夜一记冷冽的刀眼扫了过去,沉了嗓音道,“你走还是不走?”
被皇甫夜那一记刀眼扫中,饶是夏怜星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心中一个寒噤,立刻便软了态度,笑呵呵点头道,“走,我现在就走。”
说着,她拿了自己的包包和外套,不情不愿地便往外走去。“对了,总统大人,你可是有妇之夫,记得跟我家林陌保持好距离,要不然这傻妞抵抗不住你的魅力,被你勾引了,可是要受千夫所万人骂的。”只不过,走到了门口,夏
怜星又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皇甫夜,又嬉皮笑脸地跟他说话。
虽然看起来嬉皮笑脸,可是,她的语气跟态度,却是无比认真的。
皇甫夜听着,一记刀眼再次扫了过去。
夏怜星浑身一抖,赶紧逃似的跑了,反正她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看着夏怜星离开,皇甫夜直接过去,将门关上,反锁,然后,又大步走到洗手间门口,轻轻扣了叩门。
“别敲了,快好了。”里面,已经方便完正在洗手的林陌听到叩门的声音,只以为是夏怜星,便对着门口叫了一声。
皇甫夜听到,阴沉的脸色缓了缓,一边解开袖扣,将衬衫裙子挽起来,一边继续就站在门口的地方等着。
林陌洗完手,又擦干净,当她走到洗手间门口,正要抬手去开门的时候,却猛地发现,站在磨砂玻璃后的,并非夏怜星,而是一道高大挺拔的颀长身影。
这道身影,她太熟悉,以至于完全不用猜她便能知道是谁。
皇甫夜怎么又来了?难道被她气得还不够吗?
不过,这人也真是蛮可笑的,次次被她气走,又次次自已好了再跑过来,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简直跟个孩子似的,完全不记事。
“叩叩”“怎么还不出来?要不然我进去啦?”门外,皇甫夜挽好了两只手的袖子,仍旧听林陌出来的动静,又轻轻扣了叩门,低低醇厚的嗓音带着温柔地开口。
林陌站在门后,眉心微蹙一下,这才又抬手,拉开了门。门一拉开,抬眸,一眼,她的视线便跌进皇甫夜那双幽深却又温柔的黑眸里,哪怕她已经完全不怕他了,可是,在四目交接,和他目光纠缠的那一瞬,林陌还是控制不住
,呼吸微微一滞,有些红了脸颊。
“没事吧?”见林陌出来,皇甫夜立刻便伸手去扶她。
林陌几乎是下意识地,便后退一步,避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尔后低下头去,淡淡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又来了?”
皇甫夜眉头一拧,一双幽深的黑眸沉沉地睨着她,哑着嗓子道,“难道这个国家,还有我想去不能去的地方吗?”
林陌眉心微蹙一下,也不再抬头看他,直接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越过他,往病床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总统先生,您还是请回去吧。”
说着,她已经来到床边,尔后,直接便脱了鞋子,上床,睡觉。
皇甫夜双手抄进裤袋里,就盯着她的后背,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在她躺上床要睡觉的时候,他就站在床上,俯身下去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林陌不想理他,跟下午一样,直接闭上双眼,然后将大半张小脸都埋进了白色枕头里,装睡。
看着病床上又打算跟自己冷战的小女人,皇甫夜倒是半丝儿也不生气,在沉沉看了她一眼之后,直接走去将病房的灯给光了。
虽然闭着眼,半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但是,那样明亮的光线突然熄灭掉,林陌又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当她眉心微蹙,正无比好奇的想要知道皇甫夜接下来想要干嘛的时候,她身后的床垫,却忽地一下,沉了下去,紧接着一条长臂穿过她的颈窝,另外一只结实有力的长臂
则搂过了她的腰,将她抱拥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胸膛里。
林陌一愣,霎那回头。
“别乱动,如果伤口裂开了,吃苦的可是你自己。”正当林陌回头朝身后搂着自己的男人看去的时候,男人低低哑哑的性感嗓音,却在她的耳畔响起,那喷洒在她耳廓边的热气,无比撩/人,烫得她浑身都抑制不住的轻颤
一下。
“你干嘛,为什么要这样?”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林陌甚至是都不敢动,只是无比郁闷地质问道。
男人抱着她,勾唇,笑,俊脸埋进她的发丝里,英挺的鼻尖在她的脖颈后轻轻蹭了蹭,低低哑哑的嗓音愈发性感撩/人道,“都睡了好几次了,现在才问,是不是晚了?”
林陌保持着扭头的姿势,整个人僵在那儿,在皇甫夜将脸埋进自己的发丝里,鼻尖那么温柔地蹭在自己后颈上时,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莫名的想哭。
这种想哭,不是因为委屈,更不是因为气愤,只是,这样的温柔,太美好,美好到太不真实。
“哪有好几次,不是就一次吗?”莫名的,林陌便再也舍不得挣扎开身后的男人。
这样的温柔,哪怕是做梦也好,只要拥有一次,一次她便会觉得够了。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慢慢放松下来,身体不再僵硬,更不再反抗,皇甫夜勾起唇角,愈发开心愉悦地笑了。
头低下去,滚烫的薄唇在林陌的后颈上不轻也不重地印下一吻之后,他低低醇厚的性感嗓音才又无比轻柔地道,“在Y国,你睡在我床上那晚,难道你都忘记了?”听着身后那令人心惊肉跳的嗓音,林陌浑身上下都像是有无数细细的电流在窜动般,一颗心,更是抑制不住开始狂跳,连着呼吸都开始变得混乱不堪地弱弱问道,“那晚…
…那晚我干了什么?”
“呵……”皇甫夜笑,笑声里的愉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又低头下去,轻吻一下她的后颈,皇甫夜的嗓音愈发嘶哑暗沉道,“那晚,该干的不该干的,你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