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独家甜婚:晚安小萌妻

第90章 就算你是男人也没关系

  她从回来起就没和他说话,也没看他的情况,本以为男人没事的,谁知道他情况居然恶化成这样!

   额头是烫的,身体却那么冰凉,哪还有先前强势凛冽的样子。

   宁浅然察觉到什么不对,拉开他衣服一看,腹部的纱布湿漉漉的,还有隐隐的血渗透出来。

   他究竟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只是轻微的撞了下他伤口,不会因为自己那一下恶化了吧!

   宁浅然再无暇顾及其他,连忙叫来医生。

   “我不是说过病人伤口千万不能碰水吗,为什么他整块纱布都是湿的,难道直接就这样洗了个澡?而且有一些外力因素,伤口有轻微撕裂,加上冷水引起发烧。明天先别出院了,建议等烧退以后再出院,照顾病人多小心些。”

   病床上,挂了水的薄衍墨情况稍微平稳了些,只不过脸色仍然隐隐泛白,而且额头烫得很厉害。

   伤口经过重新处理好了很多,宁浅然则在旁边乖乖接受医生的训。

   “我说你就算是个男孩子,照顾人也不能大意啊,以后别再发生这种事,挂完这瓶水明天应该能好些,有其他问题随时叫我们。”

   宁浅然连连点头:“医生,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他,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医生又交代几句离开了病房,宁浅然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叹了口气。

   薄衍墨,难道你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吗?简直是,不要命了。

   宁浅然一时也不知道是该骂他还是心疼他,两种情绪之间还夹杂着愧疚。

   明明那么成熟高冷的男人,居然还有做这种小孩子事的时候。

   “让你要做那种事,这下好了,白受罪。”

   宁浅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貌似没有先前那么烫,这才慢慢松了口气。

   幸好发现得及时,不过要不是他突然摔下床,估计自己也不会发现,还在闷闷生气呢。

   宁浅然整理了下被子,就在床边寸步不移地照顾他。

   挂完水,薄衍墨呼吸平整很多,虽然病着,可唯一不变的还是他绝顶的颜值。

   他睡着时的样子比平日黑着脸的样子要柔和不少,也没了那种清冷感,可宁浅然一想到他那会冲动时看自己的目光,仍然心悸无比。

   等他醒了,自己又该怎么面对他?

   还真是个难题。

   宁浅然后来也困了,但趴在床边睡着又难受,又怕自己过去睡以后薄衍墨出了情况自己无法第一时间察觉,于是打算侧躺在他的床边小眯一下。

   可谁知本只是闭目养神,却就这样渐渐睡了过去。

   后半夜睡着睡着又觉得太冷,下意识地去拉被子。

   于是第二天薄衍墨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宁浅然那清丽的睡颜,她睡得很沉,而且还就在他的怀里。

   薄衍墨微怔,一时没反应过来。

   昨夜她不是走了么,为什么突然又在这儿?

   对于昨晚的记忆,前半段他记得比较清楚,冲了冷水澡以后换了身衣服就躺下了,也没有顾伤口那些,本来只是为了冷静自己情绪,可谁知渐渐身体就开始不适了。

   后来模糊间他感觉有人进了房间,但他想到宁浅然离开时的决绝,觉得应该不是他,后来自己一直半梦半醒浑身难受至极,然后后面的都是模糊的。

   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是她回来了。

   薄衍墨没有多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揽住怀里人儿的腰。

   感受对方身上清新的奶香。

   他从没想过一个男孩子身上竟可以这样好闻。

   甚至让他有点眷恋的感觉。

   宁浅然也慢慢醒了过来,然后她皱起了眉,感受到自己好像是在谁怀里。

   睁眼与薄衍墨对视的一瞬间,她整个人都僵硬了,然后又感受到自己在他怀里,心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抬起腿要去撞他。

   可薄衍墨早有所防备,伸手握住了她的大腿。

   “袭击我这种事,你只可能成功一次。”

   低哑的声音就在耳廓边,他的呼吸都好像可以感受到,宁浅然咬了咬牙,将腿抽出来,然后立马起身翻身下床。

   “你干嘛!”

   昨天耍流氓也就算了,自己辛辛苦苦照顾他一晚上,一大早上又这样!

   薄衍墨微微勾唇:“你问我,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一早上我醒来怀里会有个人。”

   宁浅然噎了。

   神色有点不对。

   她眸子转了转,仔细回想昨夜她睡前的状况。

   她本来是趴在床边睡的,后来想闭目养神就侧躺到了床边,然后好像,真的就这样睡着了。

   想到这,宁浅然脸色变了变,不会真的是她主动到被窝去的吧!

   她抿抿唇,道:“不说这个,反正两个大男人,睡一张床也没什么。不过你昨晚到底怎么了,大半夜的发现你发烧了,而且伤口处都是湿的,你知道这样会导致多严重的恶化吗。”

   薄衍墨垂眸,笑意慢慢敛去。

   昨天,为什么要做那个举动,其实他也说不出来。

   “只是想那样做罢了。”

   他的轻描淡写让宁浅然的气莫名蹭地上来。

   只是想那样做,不管他描述什么事,总是这样随意的样子,好像他有那个能力,所以怎么肆意妄为都无所谓。

   所以昨天的事也是所谓的突然想那样做?

   反正也不用顾及后果,是这样吗?

   “这就是你随便拿身体开玩笑的原因吗,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情况很危险,就算昨天晚上――”

   她说到这,想到昨晚在浴室的事,又欲言又止了。

   “昨天什么?”

   “没什么。”

   昨晚的事,她不想再提。

   反正现在他的伤没有大碍,烧也退了,自己为什么还要说那么多。

   昨晚明明都决定了的,以后离他远点,最好是毫无牵扯的那种,那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才更好。

   “反正今天回南城以后,你――”

   “昨天我的举动确实是冲动了,但是,我并不后悔那样做。”

   他突地打断她,一双黑眸里像蛰伏着猛兽,抬眸看向她。

   “也不后悔说的那些话。”

   宁浅然心头微微一怔,愕然地看向他。

   “薄衍墨,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个男人。”

   “男人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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