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轻易放火
“怎么了?爷爷有什么事情吗?”林潇潇看着湛冰川臭着脸,担心的问道。
谁知湛冰川挂了电话,伸出手搂了她的腰,一句话没说就往外带着走。
“哎,你怎么这样啊,爷爷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我刚刚明明听到他好像让我接电话。”林潇潇伸出手来怼了怼他的腰腹。
这男人,越来越霸道了吧。
连爷爷的电话都不让接了。
“你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嘛,”林潇潇伸出手挠湛冰川腰间的痒痒肉。
“别挠别挠,痒……哈哈”“哈……哈哈”
湛冰川闪躲着,却没有什么用,林潇潇温软的小手早就钻到他的衣摆里,使劲的挠着,一点儿也不手软。
在战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神,铁血男子汉,什么都不怕,就怕被别人挠痒痒,这可是林潇潇跟他这么长时间相处,才得出来的真理。
憋着一口气,湛冰川一把将林潇潇捞进怀里,强制制往他的动作,而自己则是好半天才喘过气儿来。
“爷爷到底说什么了?”林潇潇显然并不打算放过她,她举起小拳头递到他眼前,威胁他:“不说我还来啊。”
“你想谋杀你亲亲老公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啦?”
“你挠我。”
“又死不了人。”
湛冰川这才哎哟一声:“没听过笑死的?”
“没有……”林潇潇翻了个白眼:“你平常就是这么跟你的士兵说话吗?”
好幼稚哦。
虽然这句话没有说,但是湛冰川看出来了,他向眯了眼睛,危险的靠近她,咬着她的唇齿:“你说我幼稚?”
“我可没有这么说啊,你哪里耳朵听见我说这几个字啦,”林潇潇举起双手。
她憋着笑呢。
都说男人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她现在信了。
就连湛冰川在她面前,有时候也会展现孩子气的一面。
“啊唔”
湛冰川二话不说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然后哑着嗓子诱惑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什么?
当下林潇潇蒙了一下。
“你,你把我当苹果啦。”她皱着眉头,不满的瞪着他,撒娇。
“啊唔……不对。”
湛冰川又咬了一口,顺便捞了点儿别的,比如他的手掌,现在就从她的衣摆里钻进去,顺着她的脊梁骨往上滑。
“呀”林潇潇低声尖叫,赶紧左右看了看,脸一下子红了:“你干什么呢?”
“你说呢?”
某人微凉的手用着力,一点点的顺着她的后背摸上去,专门用他手上的那些厚茧刺激着她的神经。
两人坦承相待多日,他当然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在哪里,就是要故意刺激她。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林潇潇扭着身子,她的火起来了。
这段日子,她为他提心吊胆,想他想得厉害,可是一丁点儿也经不起撩拨,而他却专往她敏感地带摸。
真的让她痒到骨子里。
看到她这个样子,湛冰川手上加大了力度,喷着热气咬在她的耳垂上,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字一字的说着:“君子来而不往,非礼也。”
意思就是,刚你挠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呢?
林潇潇受不住了,吱唔着:“你,你别……这里这么多人呢。”
况且,两人刚刚才……她的身子还很敏感,经不起他这么挑逗。
而湛冰川也不管这些,他一贯不管不顾的惯了,随手一推,就把隔壁的病床推开了,两人纠缠着又跌在了床上。
被他压着反抗不了,而他的手又到处在放火,林潇潇忍得全身发抖,咬着唇,尽量让自己不发声。
“怎么?现在不想知道爷爷刚刚跟我说什么了?”看着她那副隐忍的模样,湛冰川喉间都笑出声音来。
他说:“你那么倔强,怎么在床上就跟个处……子一样,永远放不开呢?”
废话,林潇潇一边红着脸一边捶打着他。
她所有的经验与体验都来自于他,而这个男人居然还大言不残。
“哦,你不也一样吗?生涩莽撞,弄疼了我也不自知。”
在吵架这一方面,林潇潇在叶家忍了三年,后来居然再也不肯忍了,大概是由于湛冰川真的把她捧到手心里了吧,所以才把她骨子里的小女人脾性全部都惯出来了。
“林潇潇”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这是自寻死路。”
她当然知道,只是心里不服气,当兵那阵子,他惯了,竟然敢当着外面士兵的面儿,在军营里强要了她。
这件事件,她还一直记在心里呢,就想逮着机会狠狠的报复他。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
他死死的压着她,一点儿喘气的机会都没给她,不断的撩拨着她。
“湛冰川,”林潇潇推着,抗拒着,一点一点的意识迷离,可是还是不忘本能,她骂他:“你,你混蛋。”
他在上面嗤嗤的笑,已经推了她的衣服上去,从裙摆入拉下来,一点一点的褪去。
现在,湛冰川学会很温柔,不会再像以前那么毛糙。
尽量的顾及她的感受。
林潇潇软成了一滩水,其实她也很想他,如果不是因为学有事情,她想跟他在家里天行地久的厮守。
但是这么奢侈。
“你刚刚不是问爷爷问我什么吗?”湛冰川褪下她最后一件屏障,咬着她的唇齿,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鼻间。
意识朦胧之间,她使劲的点头又摇头。
此时,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想要他。
直白而简单。
但他就是不给,非要折磨得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软着身子缠他。
湛冰川额头上都是汗,撩拨她,可是却让自己这么难受,但是看着她这个样子,他觉得值了。
何时,见过林潇潇这个样了。
上一次,还是在山洞里的时候,她清醒的时候,永远是一只小野猫。
纠缠到最后,林潇潇已经不知是在梦中还是在哪里,她只知道随着内心的渴望走。
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她一直在想他。
原来,爱一个人,竟是这般滋味。恨不能当一个草履虫就这么一直附着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