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呐?”何素素手托香腮,歪头做沉思状。
“咦?有啦!”何素素的脑袋在灵光一闪之间,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于是便拿出了一瓶净符灵水,倒了一点在碟子之上。
净符灵水能够让已经固化了的符墨重新稀释软化,多数情况下被用清洗符墨残留,就相当于这个世界的……清洁剂
何素素:“唉,也不知道这东西的效果是否和记载中的一样?只能先试试看啦!”
何素素拿起了一根很细的干净符笔,蘸取了一点净符灵水,然后在符文的断裂之处,反复的刷了起来,直到把断裂的两端刷出了由到深的渐变颜色为止。
“这样应该就差不多了。”何素素放下那张符简,然后拿起空白符简和蘸了符墨的符笔,开始练习花那种‘由浅入深、再由深入浅’的渐变线条。
“嗯!这个不错!”经过一番苦练之后,何素素终于找到了比较令人满意的线条。然后便提笔把符简的断裂之处补上了。
“希望可以成功吧!”何素素启动了符简,一个小型水球便在她眼前慢慢形成,这次的水球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炸开,而是直到符简完全耗尽之时,才“啪”的一下掉落在地上。
何素素:“哈哈,终于成功了!虽然这水量只有普通引水符的一半,但总算是可正常使用了。嗯……以后就叫这种符简为‘回收符简’好啦!”
有了之前的成功经历,何素素再接再厉,又修复了一些引水符。随着修复手法的熟练和改进,回收引水符的水量也在一点点的增加,当何素素把所有的引水符都修补完成之时,回收引水符的水量已经达到了普通引水符的六成左右。
“呼――累死我了!”何素素张开双臂、仰躺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后说道:“修复符简费时费力不说,所消耗的材料也远比购买相应的成品符简要贵。真是费力不讨好的工作啊!难怪这门手艺现在失传了。”
何素素在床上翻了个身,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然后继续喃喃自语到:“不过,话说回来了。我现在所使用的只是最最基本的符简修复方法,等以后掌握的修复方法多了、手法也熟练了,情况应该会有所好转。到时候,修复一张符简的成本应该和购买一张符简差不多吧?
“嗯……就当是门爱好好啦!顺便还能学习符简的相应知识。对,就是这样。”何素素说服了自己之后,就再次爬起来,继续进行着符简修复工作。
之前何素素修复的是‘同一批次的、同种符简的、同一种错误’,而现在何素素要尝试修复的是‘同一批次的、同种符简的、不同错误’这方法自然就和之前不同啦,而‘不同批次的、同种符简的、同一种错误’修复手法也是有差异的。
也就是说‘明明看起来是一样的符简,一样的错误,但是修复的方法却可能完全不同’如果能把这些失误全都修复了,那么对这种符简的了解也就相当透彻了。如果将来何素素自己想要做相应符简的话,自然就是手到擒来啦!这可比像复印机一样不停的绘制符简有用多了。
何素素在符简修复的工作之中度过了一天,晚饭之前,在师尊那里刷了一次存在感之后,就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用天木修炼。
何素素修炼了一个晚上,到了第二天黎明之时,她的修为已经达到了练气期九层。
“都说练气期八层到九层会有一道壁障,我怎么完全没有感觉到呐?是因为功法的原因,还是因为天木精华?”何素素想了半天,最后摇了摇头说道:“也许只是我这次运气好吧!算了,不想这些了,新的一天开始了呐!”
何素素依然把外在修为调成了练气期五层,然后例行的吃饭、投喂师尊、到藏书阁看书……在买一些制符材料和一大包废弃的符简之后,何素素重新回到住处,开始了新一天的符简修复工作。
就这样,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何素素的真实修为达到了练气期十层,而外在修为也显示成了练气期六层。
这天,何素素像往常一样,来到和古河依约定的地点巡视。本以为不会看到人呐,却发现古何依躲在角落里面画圈圈。
何素素:“依依,你被放出来!”
古何依:“嗯。”
何素素:“改造好啦?”
“是啊,没看我都换上淑女装了吗?”古何依提了提长及地面的裙摆说道。
何素素:“呵呵……依依,其实你这个样子也挺好看的,就像王公贵族培养出来的乖宝宝。”
“那你要不要把乖宝宝搂在怀里,好好的欺负一下”古何依的声音里面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
何素素慢慢的把古何依搂在怀里,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柔和的说道:“依依,怎么啦?”
“呜呜呜……”古何依没有说话,而是用力抱住了何素素,然后趴在何素素的肩膀之上哭了起来。
何素素没有打断古何依,而是继续用手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她的哭声小了一些之后,才轻声问道:“依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古何依的脑袋,在何素素的肩膀之上,轻轻的摇晃了两下说道。
何素素用手搬开了古何依的身体,让她和自己正面相对,然后用手绢帮她擦着眼角的泪水的同时,继续追问到道“那到底是怎么啦?”
古何依接过手绢,边擦着脸上的泪水,边说道:“素素,我有一个坏消息和一个更坏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何素素:“我想先听好消息。”
“你……哼!那我打算这辈子非君不嫁,这算不算好消息?”古何依撅起小嘴说道。
“额……”何素素:“那你还是先说坏消息吧,我好有个适应过程。”
古何依:“坏消失是‘我的那些师兄师姐要强行押我去试炼,估计我们又得很长时间都见不到面了’。”